他說是那麼說,可是他一定不會那麼做。他一定會去調查,徹夜不眠的調查,為證明我的清白找證據。
羈押室的後半夜,我終於適應了蚊子的叮咬,也適應了這裡的高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吃過很多苦,我覺得沒有我吃不了的苦!我在想,我將來一定有享不完的福,不然對不起我受的這麼多的苦
早餐很豐富,熱乾麵油條雞蛋稀飯一應俱全。
我在我師哥這裡,隻要不違反大的紀律,他肯定是一切方便的。
早飯還沒吃完,三師哥虎著臉走了過來,還拿著鑰匙打開了牢門,“你律師來了!挺有錢啊!”
我苦笑,“我哪有錢請律師!”
“長得還挺漂亮的!姓林,跟林東一起來的!”
“哦!”
那應該是林雨桐,她是律師嗎?
誰知道!既然是跟林東一起來的,那肯定是三師哥通知了林東那個價值百萬的瓷器是地攤貨。
我笑了笑,“師哥,你彆虎著臉!好像我欠你錢一樣!”
他順手給了我一巴掌,“老子把你送劉頭那去,你再跟我沒正形?”
劉頭是我們的大師兄。現在在下麵的一個縣局當二把手。
“大師哥快調回來了吧?”
“等位置呢!”
“哦!”
我走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肮臟的羈押室,想要發個誓再也不來這裡,可哪裡那麼多的天隨人願。
看著三師哥,“師哥,是不是當領導當習慣了!業務能力直接下降了?”
“小兔崽子,你敢編排我?”
“本來就是,我那個休息室裡,就是秋盈自殺現場,起獲贓物的地方,你有好好檢查嗎?”
“你什麼意思?”
。。。。。。。。。
審訊室裡接見律師。按照流程說,見律師一般都在看守所。
派出所見律師,不多見。
林雨桐一身黑色的正裝,站在那裡,俏臉還是那麼冷,身段還是那麼妖嬈。
我坐在了她的對麵,好奇一問,“沒搞錯吧?我偷了你爸的古董,你來給我當律師?”
林雨桐臉色更冷,“你少跟我這裝蒜!真的去哪了?”
我裝傻,“什麼真的去哪了?”
她湊了過來,壓低聲音,“真的正德黃釉盤!!”
我聳聳肩,“我哪裡知道!”
“還裝!!!”
“林雨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這主動當我的律師,是不是免費的?最好免費,我可沒錢!”
林雨桐明眸一閃,“江遊”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我在呢”
“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要怎樣?”
我故作無辜,“我要哪樣?你老爸這麼坑我,我能哪樣?認罪伏法,如他所願唄!”
“滾!”她開始不耐煩。
我也臉一沉,“說話客氣點!老子一個受害者都還能平心靜氣的跟你說話,你一個施暴者,還不知廉恥的理直氣壯,態度凶蠻!怎麼滴?逼我死磕是吧?”
林雨桐深呼吸,胸前起伏不定,似乎在平息怒氣,“我是事後才知道的!如果早知道我是不可能讓我爸這麼做的!”
“你爸做了什麼?”
林雨桐不耐煩的甩頭,秀發飛揚,“江遊,我們不用這麼繞彎子!你我都很清楚怎麼回事!”
我一臉鄙夷的看著她,“怎麼回事?你爸陷害我唄?五萬塊一個月都舍不得給的林東,怎麼舍得拿出價值兩百多萬的古董來陷害我!果然,是個地攤貨!”
林雨桐再度調整呼吸,“彆裝傻!真的在哪?”
我看著她,“什麼意思?難道你爸拿來陷害的我的東西是真的價值兩百多萬的正德黃釉盤?”
我不由得笑了,“難怪你來得這麼早,還免費給我當律師!五萬塊都舍不得的人,一下子兩百多萬沒了,那是肉疼!”
林雨桐表情很複雜,一直都在調整呼吸,似乎覺得呼吸均勻了,很是耐著性子的低聲下氣,“江哥,曉強是這麼稱呼你的!我知道我爸這次做得過份了。你要什麼條件可以提!”
“我還可以提條件嗎?你家好不容易把我送進來,難道還會放我出去?林雨桐既然你有律師資格證,你應該很清楚刑事訴訟可不是民事訴訟,可不是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那你彆管!隻要你告訴我真的在哪,我保證讓你出去!”
我靜靜的看著她,“讓我進來那麼煞費苦心,我要是輕易的出去了,豈不是對不住你爸一片苦心?”
“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微微一笑,“是不是我掃了一個月的廁所,你們就覺得我這個人很擅長委曲求全?而且很好欺負?”
她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隻好撇開自己,“不是我!跟我無關!”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告訴你爸,把屁股擦乾淨嘍,彆害人又害己!”
林雨桐眸子裡再度閃爍寒光,“意思是你不打算把真的還給我家,還打算跟我家碰到底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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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我哪有資格跟你家鬥!你家不給我發工資,我連下個月房貸都還不起的窮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