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葛律師卻很是神秘的搖搖,“我們談一筆生意怎麼樣?”
我玩弄了著手機,順手打開了錄音,“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談一筆生意!”
他是王家的代理人,我是王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有什麼生意好談的?
“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記得那天我們秋總開車撞你的時候,你拔走了她車裡行車記錄儀的存儲卡!”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是啊!”
“這樣啊,我呢,是盈宇藥業的專職法律顧問。你也知道,盈宇藥業上市在即!而秋盈秋總作為盈宇現在的最大的股東呢,形象無比的重要!我們不希望盈宇上市之前或者之後,出現任何有損我們秋董事長的負麵新聞!所以呢,我現在代表盈宇藥業跟你好好談下,收購你手裡那個存儲卡的事宜!”
理由聽起來挺充分。
我留著那份存儲卡,就是為了防止秋盈倒打一耙,如今事情已經過去月餘了。應該已經結案了。
我隨口一問,“結案了嗎?”
如果沒有結案,那麼那晚的事情深究起來,沒有那個存儲卡,我還是有麻煩。
敗類葛律師連忙拿出一份文件,“你看,保險的理賠回執。第二天事故科就出了我們秋總全責的責任認定。保險公司都已經賠付完了。當然結案了!”
反正我在錄音,我也不擔心什麼,但是正因為我在錄音,我說話反而要注意,“那就好!要不是我保持沉默,保險公司可不會賠!”
敗類葛律師乾笑兩聲,“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看江先生也不是那種過份的人。畢竟我們的大王總總而言之。如果江先生不打算對我們秋總不利的話。當然我們都知道,你對我們秋總的愧疚是有的,所以呢,這麼複雜的關係裡,我相信江先生是不忍心再傷害我們大王總的遺孀的!”
大王總應該是王國宇,王明宇應該是小王總。
我不置可否。不說話。
敗類葛律師接著道,“既然是這樣,那個存儲卡,江先生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賣給我們,或者說送還給我們,我們呢,出一部分錢,當作是那晚江先生受到驚嚇的精神補償!”
果然是當律師的,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且可以讓對方聽得如沐春風。
不是交易,是精神補償的話,那麼好像我錄音也沒什麼用了。畢竟我擔心賣了存儲卡,拿了錢他再反告我一個敲詐勒索!
如果這個敗類葛律師說得都是肺腑之言。那麼這個存儲卡確實我留著沒什麼用,如他所說,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拿裡麵的視頻去害秋盈。我做到自裁贖罪,但是我可以做到哪怕被她傷害,也不傷害她。
於是,我來了興趣,“準備給我多少精神補償呢?”
敗類伸出了手掌,五個指頭都豎起,“五萬!怎麼樣?都說有過先例的賠償額度!”
五萬確實不少。我本來就毫發未損。突然多出一筆意外之財,應該很開心。
可是——如果是為了維護秋盈的上市公司老總的形象,眼下她陷害我這件事這個敗類律師怎麼絕口不提?
栽贓陷害是可以入刑的。秋盈要是因為這件事進去了,怎麼可能不影響公司形象呢?
秋盈汙蔑我傷害她這件事,是因為她還在病床上,而我又沒有刻意的去追究。但是這件事早晚是要處理的。
這個敗類律師舍近求遠,居然來找我要那個秋盈撞人的視頻。或者說故意殺人的證據,為哪般呢?
事若反常即為妖!
應對這樣妖異的場麵,當然不能用正常思維來應對,應該天馬行空。,
我惡作劇的來了一句,“少於五百萬免談!”
敗類葛律師一聽,直接呆立當場,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吃驚的看著我,“江先生,不要跟我開玩笑!”
我玩味的看著他,“你說我跟你開玩笑?嗬,好啊!那我就玩笑開大點,少了一千萬免談!!!”
他直接起身,表情嚴肅,“江先生,我是誠心實意來跟你談生意,甚至可以說是給你創造好處!你卻跟我開這麼過份的玩笑,你這個態度我很不喜歡!想錢想瘋了嗎?還一千萬。。。。。。再見!”
說完,他就起身往外走。
開玩笑嗎?確實是開玩笑,開得確實有點大!
我拿起了桌子上他給我倒的那杯進口的洋酒,又喝了一大口,今晚喝了不少,應該睡得好!
然後起身,推著我的小推車,準備去睡覺。
打開包廂門,沒想到敗類葛律師還站在門口。死死的盯著我。
他盯著我看了好幾秒,“如果你非一千萬的話,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得到的權限許可最多不超過十萬!”
這下子輪到我震驚了!
我隨口開個大大的玩笑,居然還可以商量?
這也恰好說明了對方對得到這個硬盤的迫切。
於是,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你去問問能做主的啊!”
我不是一般人,他總是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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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確定我不會傷害秋盈,花這個冤枉錢做什麼?而且這筆錢還是給予他們王家不共戴天的仇人,這很讓我懷疑。他們要這個存儲卡的目的,根本不是什麼在意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形象問題。
再者,敗類始終是敗類,怎麼都不會做好事!
我亂開價,開玩笑一般的說了個五百萬,再來一個一千萬。就是想要知道要這個存儲卡的真正目的。
不答應才是正常的,如果答應了,那就是這個要這個存儲卡的背後,所謀甚大
敗類葛律師匆匆的走到門口去打電話了。打了很長時間。
我就像是看戲一樣,看著他在那裡口若懸河一般的在說些什麼,說著說著,似乎因為太熱了,空著的那隻手還解開了領帶。
我搞不明白他們這些所謂的精英,為什麼這麼熱的天,還要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實。
大概是他們的世界沒有冷暖,永遠四季如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