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把我掃地出門?”
“我要回來住了,孤男寡女的,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信得過你,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
我搖搖頭,“不是那!不好!”
“不好個毛線,來,喝酒”
“喝就喝”
。。。。。。。
我知道我自己的酒量。喝一瓶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是昨天那一瓶酒下肚,好像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嗅著枕邊的清香,似乎又覺得發生了點什麼。
應該不會的。可是我就是沒穿衣服。我記得我穿衣服了的。
可很明顯,姐姐不方便啊!
我有些撓頭,房門是虛掩的。瞄著縫隙,姐姐似乎在辦公。
頭昏腦脹的我,乾脆,選擇繼續睡一覺
一直睡到了有人來找我。
是勝哥。他把我推醒的,“大白天的你睡什麼睡?起來,我老板找你有事!”
我揉揉眼睛,“你老板?”
“你睡迷糊了?我老板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這才想起來他老板是秋盈,還是我介紹的,“她找我做什麼?她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貫通傷!哪有那麼麻煩,就是走路不利索。前天就出院了。快起來!少廢話!然我老板等得不耐煩了,我可要收拾你哦!”
我點點頭,開始穿衣服。
出來一看,秋盈已經坐在了一張辦公桌旁。我隻是瞥了一眼,就跑進洗手間,洗漱了一番。
秋盈絕對算是那種美到極致的少婦!哪怕是紀筱,在她麵前都得黯然失色!
她的容顏仿佛畫中走出,溫婉如水,眼神深邃又帶著一絲憂鬱。身著簡單的藍色布衣,根本無法掩蓋她曼妙的身姿和非凡的氣質。完全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簡陋的辦公室蓬蓽生輝。
就那麼一坐,根本就不需要搔首弄姿,就足以顛倒眾生
隻要不喝酒,現在的我,周曉強的突然離世的悲傷依舊縈繞在我心頭,任何女人看起來都那麼回事。
再說,我跟秋盈複雜的關係,讓我跟她的每一次見麵,都得異常的謹慎!
我坐在了紀筱姐的旁邊,離她有點遠。她手裡的文件夾,徑直扔給了我,“你看看!”
我沒有接,任由那個文件夾掉落在地上。
如果,她是來找我要意見的,或者是找我商量的,這個態度就很不好!
如果是剛出事那會,我可能會因為虧欠,馬上彎腰撿起來的。可是現在不一樣的,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救她於水火之中了。
如果不是我,她現在應該還在精神病院,變成一個真的精神病!如果不是我,她應該在在瑞天廣場那次槍戰中喪命!因為我到現在都還懷疑,那一次吳克傑到底是去殺我還是去殺她的
更不用談,她割腕我送她去醫院。把勝哥介紹給她,讓她可以跟蔡倩母子爭奪遺產戰中占據主動!
沒有還不完的債!
為了她,我甚至差點被汙蔑成殺人犯。縱然王國宇是被我冤殺的,到了現在,他都不好意思跟我說,讓我還命來吧?
秋盈冷若冰霜的看著我,“那是市政府給出的調解條件,你撿起來看看!”
我覺得不欠你的時候,你的高高在上,我完全可以無視。
我看著紀筱,“筱姐!你昨晚燉的湯還有沒有?”
紀筱的美目瞪了我一眼,“喊紀姐!彆一破音就變成了小姐了!喊紀姐,姐給你盛!”
筱姐和小姐確實容易混淆。
我趕緊改口,“紀姐!麻煩你給我盛碗湯!”
紀姐喜笑顏開,“這還差不多!”
說完起身,搖曳生姿的去向了廚房。
秋盈突然又問,“這個女的是誰?”
我靜靜的看著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嗎?你要是不慌,不失控的跑出去,可能,我的一個兄弟就不會死!”
確實,吳克傑已經被我打中,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吳瀟投鼠忌器,不敢再扔手雷。那是一個僵持的局麵,外麵的警笛聲已經在靠近,在那麼僵持個幾分鐘,大批的警察來了之後,吳瀟要麼跑,要麼被抓或被擊斃。
可是秋盈慌著逃命,活生生把自己送到了吳瀟手中,成為了他的人質。導致我不得不放了吳克傑
如果吳克傑那晚被抓了,就不會有後來的事。周曉強也就不會犧牲。
連鎖反應倒推,秋盈是有責任的!
她冷冷的看著我,“據說,那個通緝犯是衝著你去的!我還遭了無妄之災”
她還要狡辯!
算了,我什麼時候跟她講理贏過?
她還是那麼趾高氣揚,總覺得她才是對的。可我已經打定主意不伺候了。
紀姐端了一碗湯過來,還體貼的吹吹,“慢點喝,小心燙!”
勝哥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江遊,你這是找了個員工嗎?這麼體貼,我怎麼感覺像是找了個媳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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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他咧嘴一笑,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文件夾,走到我麵前,“就當幫幫我!你知道原因的!”
他想要工作機會。大量的崗位,秋盈答應過他新廠會安置他所有的徒弟。
好像,把他介紹給秋盈,貌似又把自己跟秋盈的關係纏緊了一環。我覺得不欠秋盈的,可是我欠勝哥的。
我不情願的接過文件夾,粗略的翻看了下,“市政府出的調解文件?”
“嗯!我們剛從市府大樓過來。”
我直接合上了文件,“那沒什麼好看的!隻能答應!”
“說是,老廠區給了蔡倩。再給我們新建一個廠區!憑什麼啊,不都是我老板的嗎?”
我看著他的爆眼珠子,“你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什麼?”
“什麼?”
“什麼最大?”
勝哥瞬間明白,點點頭,“明白了!政府最大!”
“知道就好!你要是再不配合。下一步,你那些還在霸占盈宇藥業的徒弟們,估計全部都得進去!還給你定個團夥犯罪你信不信?”
勝哥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