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馬?昨晚把定位給了陶澤,現在也沒個信,誰知道在哪裡。
“被人借走了!”
她不情願的站了起來,“那你得給我報銷油錢!”
我沒好氣的看著她,“你上班玩遊戲我該罰你款,夠油錢吧?”
她衝我翻了個白眼,“你看看我乾了多少活?出納會計采購保潔保安,現在還要給你當司機!哦,還有保姆,你看看你堆的那堆臟衣服,我都給你洗了!”
我的習慣是衣服堆到沒衣服換了,然後洗一次。包括內褲!
這麼私密的內衣都讓她給洗了,這屬實讓我有點難為情,“那個誰讓你洗的”
“快走啊!”
我摸摸鼻子,跟在她的後麵上了她的車,她的車是一輛紅色的奔馳260。
她倒是灑脫,“跟他睡了八年,就這個車在我名下!”
我沒搭茬。一路上想著好多事。
已經過去了快二十天了吧,一會得去鷂子哥那去一趟了。解決了吳克傑,算是沒有了心腹大患,接下來該是推進林東賠錢的事了。
買了手機,補了手機卡。
我打給了鷂子哥,他似乎也興奮,“哎呀,你終於出現了!今天打了你一天的電話,你都關機!”
“有什麼事嗎?”
“見個麵唄!”
“好啊!”
“要不你來武州,我在這釣魚呢!地方不錯,還有私房菜!”
“好啊!你發個位置來!”
川渝暴龍開車猛得很。左衝右突的,前麵都不能有車。有車那是一定要超過的。
我真的是服了她,看起來嫵媚的小少婦,哪裡來這麼多的好勝心。
今天的她穿得依舊很性感,白色的小夾克,鉤子外翻。黑色的小皮裙,厚絲襪,高跟鞋。風情萬種!
可惜啊,她這一個月
逃脫生天兩次之後,我現在最大的感觸就是不能再這麼虧待自己了
鷂子哥發的地方是個農莊。在一座小山的山腰,農莊不大,但是亭台樓閣樣樣俱全,圍繞著一個不大的魚塘錯落有致的展開,加上假山,綠樹,草花點綴其中,舉目一望,武州儘收眼底,乃至那奔騰的長江,對麵的文州都能一覽無餘!
他真的在釣魚,且看起來這裡魚很好釣。都是那種一兩斤的桂魚,魚鉤上掛個小魚,扔下去就有口,拽起來就是一條
鷂子哥正釣得起勁。我來到了他跟前他才發現,扭頭看著我,咧嘴一笑,“兄弟,你來了!你看看我的戰利品!”
說完提起魚護,裡麵足足幾十條,提都提不動,“這桂魚可是吃小魚小蝦長大的,號稱最好吃的淡水魚!一會啊,帶點走!”
我搖搖頭,“我又不做飯!不要了不要了!”
他這才看見我身後的紀筱,“這位美女是?”
“我公司的會計!這是鷂子哥!”
紀筱笑吟吟的伸手,“鷂子哥好!”
“美女好!你是我這個兄弟頭一回帶出來的女人,了不得啊!”
我趕緊解釋,“就是會計!鷂子哥你不要多想!”
“不多想不多想!我公司不也有個年輕漂亮的女秘書!都懂,都懂!”
他猥瑣的笑容,我真的是懶得解釋。若不是我的車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我得有人接送,平頭又住院了,我還真的是不願意有這樣的誤會。因為我跟紀筱之間還是清白的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麼?”
他扔掉了手裡的魚竿,“走,走,這裡的包廂有茶台,這裡的普洱茶不錯!咱們邊喝邊聊!”
我們跟著他走進了一個峭壁邊緣的閣樓。兩層的閣樓很有格調,翹腳飛簷上還掛著紅色的風鈴,叮鈴鈴的響動裡,俯瞰長江,喝著茶,倒是有那麼幾分雅致。
一杯茶品完。
鷂子哥問我,“味道怎麼樣?上等的生普,養胃!”
我很老實,“我不懂這玩意,喝什麼都覺得差不多!”
鷂子哥大笑,又看看紀筱,我知道他的意思,“沒事,紀姐是自己人!”
鷂子哥這才從下麵拿出來一份判決書遞給了我,“京城那邊的官司一審結束了。林東根本就沒有派人到庭!直接敗訴了!看這架勢,估計也不會上訴!這是玩的什麼花招?”
我大致的看了看判決書,隨口答道“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又是大橋局的主場。林東自然知道是輸定了,花那冤枉錢做什麼?我上次見他了,他說他跟鳴鳳山礦業沒有任何關係!有什麼法律糾紛,都是現在的鳴鳳山礦業的法人楊美的事!據說,鳴鳳山礦業還背了很多的貸款!反正吧,違約的實體鳴鳳山礦業就是個空殼子!”
“這不能任由他說吧!文州誰不知道楊美是他林東的情婦,還給他生了個兒子!擺明了鳴鳳山就是林東的產業啊!”
“法律隻講證據的!”
“什麼意思?”
我笑著看著他,“意思就是,你得賠大橋局一個億!而林東隻能賠給你一個資不抵債的鳴鳳山礦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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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子哥神情一下子不自然了,“兄弟,這可是要我破產的!這樣的玩笑可不能亂開!”
我還是笑笑,“我沒有開玩笑!事實看起來就是這樣的!”
他不自然的臉上的鷹鉤鼻居然可以抽動,然後掛起了一副笑臉,“你肯定有解決的辦法對吧?”
我沉吟了下,“還在想!”
“兄弟啊,當初我可是無條件信任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可是一點折扣都沒有打都照辦了啊!你可不能坑我啊!”
我笑笑,“彆急啊!你繼續聽我的,那一個小目標應該是跑不掉的!”
“你說,你說,你快說,讓我乾什麼?”
“你得找你大橋局的關係聊一聊!陳述兩個重點!一是你賠不起一個億!哭窮!第二呢,就是把鳴鳳山礦業的資產負債情況跟他說清楚。然後要他給你出主意!畢竟他從中拿了好處!你多少也得有他點把柄吧?他要是不配合,你還得威脅他!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