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敗類葛律師走了進來,“江總,你找我?”
我把沈清藍給我的要求收購國宇藥業的文件扔給他,“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律問題?”
敗類葛律師趕緊接了過去,坐在一旁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那本文件很厚,“你今天好好在這研究研究吧!確定沒問題再走。有問題就聯係我,我得出去了!”
夏明月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青藍姐姐剛從國外回來,在文州人生地不熟的,你帶她去找個住的地方,然後熟悉熟悉環境唄?”
我當作沒聽見,拿起了桌子上的圖紙,自顧自走自己的。一直走了出來,上了自己的車。
好像我今天有點沉不住氣,火氣有些大。果然是沒有了女人的調和,虛火容易旺
找了個地方吃了個早點,我開著車,來到了開發區分局。
這裡我很熟。也沒有人阻攔我。我順利的來到了陶哥的辦公室。
陶哥正在和一個手下談事,看到我,衝我一笑,“你等會!我這馬上就好!”
“好!”
然後又自覺的退了出來,在走廊裡點了根煙。
我是來打聽吳瀟的情況的。這是我眼下最大的安全隱患。我不得不上心。
其實要解決她很簡單,但是得犧牲趙剛。還得讓陶哥的英雄事跡大打折扣!
所以,我來找陶哥問問,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食髓知味的我,才分彆兩天,真的是很想紀姐。可能就是這分開的頭幾天難熬,得有一個適應過程吧!
過了一會,一根煙還沒抽完,那個談事的手下笑容可掬的走了出來,“江隊,陶局讓你進去!”
“好!謝謝!”有些眼熟,但是不記得他姓甚名誰。
也沒有在意,推開陶哥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陶哥笑吟吟的看著我,“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武恒的拘留令已經下來了!他那身衣服也脫定了!”
這倒不是我關心的。畢竟我跟武恒的恩怨,可不是一頓毒打就可以釋懷的。我們還有機會互訴衷腸的。
陶哥親自給我泡了杯茶,坐在了我的對麵,“那個叫夏明月的小姑娘,我跟你說啊,我讓我舅舅打聽了下,據說啊!通天的關係!你可得好好跟人家搞好關係!對你好處大得很!”
我點點頭,“陶哥,這我知道!我今天來是來打聽打聽吳瀟的事的!”
“吳瀟啊!估計快放了!”
“啊!”我驚呼了一聲,“這麼快?”
陶哥點點頭,“你們的證詞證明了她是無辜的,她還有個特殊的情況!”
“什麼特殊情況?”
“她懷孕了”
我不由得啞然一笑,“我去!誰說作惡多端會斷子絕孫的?”
陶哥也一愣,“你是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吳克傑的?”
我點點頭,突然想起了那晚我激怒吳克傑的時候,還說了他們的孩子的事,我猜測他們在緬北有孩子,似乎猜錯了,應該是吳瀟有身孕了。
這倒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孩子是無辜的嗎?
我不由得搖搖頭,隻好據實相告,“陶局,其實吳瀟根本就不是無辜的!他跟吳克傑就是一夥的!我有理由相信,吳瀟才是槍殺吳克傑的凶手!”
“是嘛?你怎麼斷定的?”
“那晚,我見到吳克傑的時候,他站都站不穩!而周曉強是被至少百米外的狙擊槍射殺的!一個站都站不穩的人,怎麼可能潛伏那麼久,還能打得那麼準呢?吳瀟一直都是跟吳克傑在一起的!從文州,到緬北,再到文州”
陶哥有些詫異,“可是你前幾天的口供還主動證明她是無辜的”
我不由得撓頭,“裡麵還牽扯很多事和人,說實話,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那麼做的!”
陶哥的臉色也變得凝重,“那現在該怎麼辦?明天我就要去省裡緝毒局報到去了!”
他並沒有追問裡麵的牽扯的人和事。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有我的理由。隻有自己人才有這個待遇!
我沉吟了下,“你在開發區分局六年了吧?”
“嗯!”
“怎麼也得有個你信得過的嫡係吧?”
“當然!說說你的打算!”
“我在想啊,吳瀟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就是個很好的誘餌,如果籌劃得好,說不定可以來個人贓俱獲!”
陶哥點點頭,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小塗,你回來下!”
剛放下手機,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陶哥說了句,“進!”
剛才跟我打招呼的那個年輕小夥子,去而複返,標準的給陶哥敬禮,“陶局,有什麼指示!”
陶哥指指我,“江遊,你認識吧!”
“江隊大名鼎鼎!我當然認識!”
“江遊呢,是我的兄弟!兄弟你懂的!我走以後,他要是找你有什麼事,就相當於我的指示!明白嗎?”
我這才想起他叫塗俊,一直給陶哥當助手來著。
陶哥又開始介紹他,“塗俊,從警校畢業就一直跟著我!有基層經驗,這幾年一直在我身邊。剛剛就任分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他就是你說的我的嫡係,我不在文州了,你們以後好好親近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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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俊很會來事,趕緊接話,“江隊,以後有事你說話,我一定隨叫隨到!全力以赴!”
我趕緊衝他笑笑,“謝謝!”
“彆客氣!”
陶哥這才揮揮手,塗俊退了出去。
陶哥又拍拍我的肩膀,“回頭,我讓他給你送件防彈衣”
我有些不好意思,“這不合規矩吧”
“這個我會安排好的!你可以以線人的名義領這個防彈衣,任務是為了幫我們追查悍匪吳克傑的餘孽。這個理由誰也挑不出錯來!再說了,我雖然走了,可是高升了,新局長敢不給我麵子?”
我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陶哥意味深長看著我,“江遊,怎麼說呢?我能有今天,是你幫了大忙!以前我還說會力保你一次的大話。現在看起來,我要再想往上走,將來還得靠你說你好話!”
我有些惶恐,“陶哥,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哪有那本事”
陶哥直接打斷我說的話,“副廳到正廳,你知道這個坎有多深!我是說走到那一步,你陶哥無路可走的時候,你總是要幫忙的不是?”
我隻能點頭,“我肯定幫!”
陶哥這才滿意的笑了,“所以啊,我為你做什麼都不過份!你呢,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將來我找你開口的時候才好意思!”
這麼大的事情我哪裡敢答應。我知道他是指夏明月。但是我不覺得我在夏明月麵前開得了這樣的口。於是,趕緊擺擺手,“撐死了也就是給你們創造個見麵的機會。我哪裡敢在那個娘們麵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