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哥也來了?
來不來的跟我關係也不大。中間有好幾次,他電話打到虎子那,想讓我接電話,我直接不鳥他。
雖然他也沒得罪我,但是吧,我跟秋盈那次在縱淩閣的破事,他居然聽秋盈的,沒聽我的,多少心裡有些怨氣。所以懶得理他。
雪花紛紛揚揚,如羽毛般輕盈,落在被冬日寂靜覆蓋的山林之中。像是給這大山披上了一件輕紗
油桶做成的簡易灶裡的木柴燃燒著,火苗在紛紛的雪中顯得格外的溫暖,跳躍的火光映紅了我們每個人的麵龐。鐵架上的烤肉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與寒冷空氣中那淡淡的炭火香混合在一起,讓人垂涎欲滴。
這場雪過了,我也該下山了吧?
不行的話,回老家去再待幾天。馬上都要過年了,回去幫爸媽準備點年貨,也是好的!往年都得是大年三十回家,有幾次趕上值班,大年初三初四回家。
難得今年這麼閒,早點回去,過年早點團圓,父母估計得很高興,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缺個媳婦。
如果不是秋盈那個婆娘作祟,今年帶著紀姐回去,爸媽估計得笑得合不攏嘴
也不知道紀姐現在在哪裡,過得好不好!
在這裡喝的都是山上老農民們自己釀造的老米酒。喝起來沒什麼勁,但是後勁足,暖身子,其實也很舒服的!
每天晚上都得來個幾壺,喝得迷迷糊糊的去彩鋼板房的高低床上一躺,一天就過去了
首先開進來的是朗逸。公司的車。
平頭最先跳下來,虎子趕緊迎了過去。平頭趕緊過來給我問好,“叔!您這是喝了多少了?”
看著虎子牽著豐玲的手,就要朝著宿舍拽,我就覺得我真是罪過
我看著平頭,“有件事問你啊,那晚我在胖子燒烤喝酒,是你送我回去的嗎?”
“不是!叔,喝多了的人死沉死沉的!我這個身板,哪裡弄得動你!我就打電話讓我師父來了啊!”
“你師父一個人?”
“跟他美女老板一起來的,我和師父把你抬上車,一起把你送回去的!對了,我說我留下來看著點你,我師父的老板說她留下就好了!我說我來吧!怎麼敢麻煩美女老板你!我師父直接給了我一巴掌,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拽了出去”
原來是這樣啊!這對師徒老子的幸福斷送,至少一半的原因可以算他們師徒身上
平頭還在那喋喋不休,“出來我還問我師父呢,怎麼可以讓你老板一個女人,照顧一個喝多了的人呢?我師父又給了我一巴掌,說我個憨逼,腦子秀逗了!我這才想明白,我師父的老板是饞叔您的身子”
我瞪了他一眼。他卻渾不在意,神秘兮兮的湊過來,還豎起大拇指,“叔我師父他老板多漂亮啊!您都能把她給征服嘍!牛!叔就是叔!寶刀不老!!以後我是不是不用喊美女老板,直接喊嬸子了”
我直接把手上的蘑菇串子,塞進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裡。
豐玲和蘭蘭跑過來跟我打招呼之際。
又是一輛suv開進了廠區。
勝哥首先跳下來車,緊跟著下來了兩道倩影。一個是沈清藍,一個是餘雯雯。
還好,秋盈沒跳下來,要不然,我估計我下一步就得去拿車鑰匙,當即走人。
勝哥笑眯眯的朝我走來,頂風冒雪,眉開眼笑,“喲,這不是江隊麼?怎麼跑這山裡來修仙來了?”
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但凡他機靈點,就沒後麵的事了。
他湊到我跟前,“這是什麼表情?我不記得哪裡得罪你了?聽虎子他們說,你似乎對我有些不滿?”
我搖搖頭,“你一邊去!起碼今年不想理你!”
他一愣,“今年不理我?為什麼?總得有個原因吧?”
我總不能說,因為他沒送衣服,導致他老板給我下藥然後,什麼什麼之類的
“今年又沒剩幾天!你忍忍!”
他還想問,餘雯雯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直接撲過來抱住了我,親熱的喊了一聲,“大叔”
隻是一個簡單的擁抱,我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任由她抱了抱,她很快鬆開,“聽他們說你跑山裡來修仙來了,大叔,你遇上什麼事了嗎?”
我身上的爛事,貌似知道的人都不在這個圈子裡。勝哥應該隱隱約約的猜到一些,但是呢,憑他那晚任由秋盈留宿我家來看,他應該是樂見其成的,甚至還嘗試著撮合我跟秋盈。
我這是要謝謝他!啥都不懂,瞎摻合
不由得狠狠的瞪他一眼,他竟然朝我咧嘴一笑,然後吃起了呲啦冒油的豬排
“哦,對了!我青藍姐有事要找你!”
說完,讓開了身子,沈清藍遞補到了我跟前,遞給我一份文件,“這個需要你簽字!江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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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手接過來,隨手扔進了油桶的熊熊大火中,瞬間燒出的文件夾封皮的塑料味,讓勝哥忙不迭的把鐵架上的還在烤著的食物趕緊拿起來,“我艸!串味了不帶這樣糟蹋東西的”
一旁的餘雯雯也趕緊上手幫忙。
沈清藍的金絲眼鏡扶了扶,“江總,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