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俏臉上,沒有男人可以拒絕一個主動的女人,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因為女人的垂青而不熱血沸騰
我感受著她臉頰的溫度,第一次沉醉在她的熱情當中,完全迷失了自我
任由她拉著我的手,拉著我走進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第一次看到了奔放的她,主動且大力的扯掉了她自己的羊毛衫
(此處本來寫了一萬多字,覺得寫得不好,就刪掉了!)
我跟她的孽緣,哪怕是肌膚之親,之前的我一直都覺得是索然無味,毫無向往的。
但是這一晚,無數個關於她的第一次真的是徹底顛覆了我對她所有的認知從仇深似海到抵死纏綿,從清冷機械到熱情似火,這樣強烈的反差引發的彆開生麵,真的是讓我欣喜若狂,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唯一的不好就是,好像她喝的藥有點多,多到我根本就招架不住,而她一直到了天亮,依舊精神抖擻,狂野奔放
如果是這樣的秋盈,哪怕是死在她手裡,我也無憾帶著這樣萎靡的想法,我在沉淪裡沉沉入睡
這大概是陳愛軍出事以後,我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雖然感覺整個身體被掏空,但是思維異常的活躍。甚至帶有強烈的喜悅,是不是以後我都可以睡得這麼香甜呢?
隻有我的枕邊人,秀發雖然掩蓋了她嫵媚的俏臉,但是我知道隻要我撩開她長發,她那雙美眸隻要稍微蕩漾點水波,我就會抑製不住的想要征服她,永遠都不夠然後就可以每天睡得無比的香甜
想想她昨晚的大膽,呢喃,還有馳騁的風姿,觸手可及的柔軟腰肢,還有曼妙的曲線,銷魂的滋味不由得感歎真的是溫柔鄉,英雄塚。
可我就是個正常的男人,俗人!沒有什麼好笑自己的,想著昨晚被她索取無度而拱手投降的羞恥,自然而然的想要一雪昨夜恥。
於是,輕輕的撩開了她的長發,露出她那絕美的臉龐,雖然雙目緊閉,但是每一個毛孔似乎都散發著勾人的意味,忍不住親在了她的紅唇上沒想到她根本就沒睡著,睜開了大眼睛
我尋思著我該說句什麼樣的情話呢,要是紀姐,肯定是說,姐姐早啊!紀姐肯定會挽住我的脖子,“早啊,吃早餐嘛?早餐是姐姐”
這個時候,想彆的女人,真的是罪大惡極,可是說什麼好呢?
可是她的大眼睛裡沒有水波蕩漾,還是慣有的清冷。冷冷的盯著我,哪怕此刻的她和我毫無阻礙,親密無間,但是那清冷的意味,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覺得有些不妥,但是這個時候,我覺得男人還是霸道一點好。藥勁過了,這個時候需要展現男人的魅力!
於是,我笑笑,又親上了她的紅唇,期待可以得到她熱烈的回應,可是她紋絲不動,嬌軀似乎也變得冰冷起來
我抬頭,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像是一具雕塑一樣的看著我,毫無感情!
我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昨晚還奔放的狂喊著,愛死我了愛死我了!溫存的餘熱還在,我們都還沒穿衣服變了?????
她果然變了,語氣冰冷,“你可以走了”
什麼意思?舒服完了,就趕我走?我是“花開”的男模?隻是解決她生理需求的工具???
這變得也太快了
“什麼意思?”
“就是滾的意思”
我瞬間涼透了,鬆開了她,離開了她,開始到處找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看也不看她,她當然沒有任何挽留!
我特麼的就是個工具,僅此而已
真特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老子都成什麼了?她特麼的泄欲的玩物了麼??
心裡發誓:我要是再他麼的睡你,我就是狗
恨恨的走出了她的實驗室。
下來了一樓。
門口居然站著烏壓壓的一片人,勝哥正站在門口的台階上,手裡拿著一個三角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照著一個穿著藥廠工作服的黃毛小年輕的屁股,就是猛地一抽
抽得那個黃毛疼得慘叫亂跳,“師父,師父,疼!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勝哥似乎還不解氣,“給老子過來!錯了!知道錯了就行了?你特麼的沒看老子定的工作守則啊!”
那個小年輕怯生生的走了過來,“師父,我不就遲到了兩次,打一鞭子算了唄,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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