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懷孕了,就不算是騙我了!我是這麼想的,那麼在她真的懷孕之前,我肯定是要拚儘全力的懲罰她了
第一天她還是有些放不開,想要去吃藥,我攔住了。兩情相悅的水乳交融,才是人間勝景,我是有追求的男人,所以,我覺得我可以戰勝春藥,讓她情不自禁的在我懷裡,在我枕邊說愛我
第二天,關燈之後,她開始投入,下一步的目標是開燈,要她看著我侵犯她,要她陶醉其中
往後好幾天,除了每天去看看我父親,剩下的時光,我倆都在盈宇她實驗室的小房間裡造人
直到某個深夜,我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那個護士站發來的。說是何燦又跑了出去,順帶還發來了一張監控照片,是何燦自己開車出了醫院大門的照片。
護士長一看就是個心細的女人,照片上那輛車的車牌照清晰明了。
張副主任是個好人,大半夜的,喝多了,還得爬起來幫我去查這這輛車去了哪裡。
消失在天網裡最後的一個攝像頭是在龍王山。
不用細想,應該是去了王明宇家裡。龍王山上的彆墅。
於是,我輕輕的抬起壓在我身上的藕臂和玉腿,驚醒了秋盈,她迷糊的問,“你乾嘛去?”
“乾點應該乾,必須乾的事去”
“哦什麼時候回來?”
“不好說你先睡吧”
“嗯”
這幾天我們的關係突飛猛進,但是言談之間,雖然自然了很多,但是始終無法到那種親密無間,說話隨便的境地。
那道坎,得多少年才填的平,跨過去呢
開著車來到了龍王山公園門口,順著旁邊的小道,上來了龍王山山頂,看看時間,淩晨兩點,午夜的寒風席卷,讓本就有些虛的我,感覺到了冷意
裹緊了衣服,看著下麵的兩棟彆墅,靜悄悄的趴在這城市之巔,仿佛毒瘤一般盤踞著,哪怕是燈火通明,依舊散發著陰氣,我以為是這樣的
令我驚訝的是,來過很多次,從來沒有亮燈的二號彆墅,居然一樓也有燈火。
甚至何燦的車,都停進了二號彆墅的院子裡。
是不是覺得湖境那七號八號彆墅被我滲透過一次,不安全了?把尋歡作樂的場所搬到這裡來了?
看起來隔音不錯,又或者跟湖境彆墅一樣,地下已經掏空了,怎麼嗨皮外麵都聽不見。
狗日的!
想想他們在裡麵的奢靡場景,想想我爸剛出icu,還躺在病床上,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首先給我師父打了個電話,這個點麻煩我師父確實是有些不妥。但是沒有辦法,事態的發展是隨機的,不由我控製。
師父聽我說完,沒有任何推脫,就答應下來。
剩下的該是我的事情了。
我打給了劉哥,劉哥似乎也睡了,迷迷糊糊的問,“江隊,有事是吧?我馬上起來!”
他似乎很了解我的行事風格。
“嗯,直接到龍王山公園門口,開著你的出租車!”
“好!”
然後我靜靜的下山,回到了自己的車上,沒一會,劉哥開著他的出租車就到了。
我直接下車,背上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包。上了他的車,劉哥笑笑,“江隊”
“往前開”我沒有寒暄。
順著龍王山公園的門口往前,下個陡坡,“好了,靠邊,停下!”
前麵幾十米的地方,保安亭亮著燈,那裡就是龍王山彆墅的入口。車閘口在昏暗的路燈下,也是散發著陰氣
我拿出香煙,遞給了劉哥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根,很鄭重的道:“劉哥,我需要你幫個忙!”
“江隊,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對我一家的恩情,我這條命給你都行!隻要我能做到的不是,做不到豁出去也得做到,你說就行”
我沒有說什麼,而是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遞給了劉哥。劉哥接過去了看了起來,看完之後一樣義憤填膺,“這幫畜生,怎麼可以對一個老人下這麼重的手”
我抽了一口煙,吐了個煙圈,“我師父曾經跟我說啊,他這輩子從警幾十年,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厄運往往偏愛善良的人!邪惡的家夥們,隻要不作死往往都過的比較好!我問他為什麼會這樣?他說因為善良是無助的,善良是沒有鋒芒的!”
劉哥默默的把手機還給我,“江隊,我不懂什麼大道理”
我接過來手機,淡淡的道:“視頻裡的那個挨打的老人是我爸”
“啊”劉哥激動了,“你說吧!江隊還是那句話,刀山火海,隻要你說,絕對不會有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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