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錢,抬彆的女人進門?
她掙的錢,憑什麼花到彆人身上?
我自是不願。
更遑論納妾人選竟然還是慕容小姐!
慕容家曾是官宦之家,即便家道中落,卻驕矜依舊。
從長子慕容煥身上便可見一斑。
我態度堅決,他們總算不提了。
夜裡鬨的太過分,大年初一一早,被情緒突然不佳的妻子踹下床。
出了門,我忽然想起一事。
聽人說女子若是有孕,便易怒易泣,難不成她有孕了?
我怕自己胡亂猜測落得一腔空歡喜,有意多問一問又怕影響她休息,索性直接出門找大夫。
大年初一帶醫者回家總歸不吉利,我向大夫請教一番,打算自己多關注關注妻子的反應。
隻是沒想到,回家之時竟看見慕容燕攜禮登門。
說是替他兄長送節禮。
我覺得不妥,請她離開,卻恰好碰見母親外出散步回來。
看著目前忽然亮起的眼神,我直覺不好,出言趕慕容燕離開。
母親卻推著我去看珠珠。
大年初一,家醜不外揚,不想在外人麵前與母親爭執,也不想讓本來就有意納妾的妻子知道此事。
我乾脆躲進書房,假裝溫書。
但她還是知道了。
沒過幾日,妻子再次提起納妾一事,我同意了。
隻因慕容燕的兄長點明了我長久以來的心結。
我不想一直靠妻子養。
我也想自己賺錢給她花。
慕容煥將慕容家手裡的一家鋪子分紅給我,一成。
不多,但一直有額外收入。
這事,慕容燕不知道。
我想著可以慢慢攢,到時給珠珠添一套頭麵。
體會到手裡有錢的滋味後,我開始嘗試學習做生意。
珠珠很爽快地答應了,願意請店裡人教我帶我。
我開始賺到越來越多的錢,也有了越來越多的應酬。
珠珠與黃夫人一同南下的路上懷孕了,收到消息那日,我徹夜未眠。
一方麵是我多事纏身,不能離開清溪鎮太久去找她,一方麵是她不願意回家。
我很開心,也很失落。
每每想到她寧可在外奔波也不曾提起回家,總有種難以言喻的不安縈繞心頭。
沒想到的是,這隻是開始。
次年八月初十,妻子帶著女兒回來了。
但那日恰逢慕容燕過生辰,各方合作者皆提前得知此事,我隻好在外設宴,邀請親朋好友給她過生辰。
我喝醉酒,第二日才知曉他們已經歸家。
正看著陌生的女兒,突然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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