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把木梳啊……”
像是想起什麼,崔秀蘭輕輕摸摸梳齒,眼神柔和,滿目懷念。
“是啊,很重要。”
“這是當年成親時,他給我的聘禮。”
“也真的陪我到白頭了。”
【一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
收拾著木妝奩,崔秀蘭眉目慈祥。
“對啊,白發齊眉。想來,閨女兒你也應當是念過書的吧?”
【嗯,我知道很多東西。我叫林小暖。】
聽出她莫名其妙的關注點,崔秀蘭搖頭失笑。
“好好好,林小暖,那就叫你小暖罷。”
說起木梳,崔秀蘭便打開了話匣子。
一邊收拾床鋪,一邊跟林小暖懷念從前。
我丈夫當年也是十裡八鄉的俊後生,那時,我家雖不富裕,卻也沒有窮困到如此地步。
我看中他的容貌與性格,他看中我家的錢財,就這麼一拍即合,他傾家蕩產走了三書六禮,用八抬大轎將我娶進了門。
這木梳,當初可是請了附近最有名手藝最好的木匠師傅做出來的,十裡八村的姑娘都羨慕壞了!
隻是,陪我到白頭的隻有這梳子。
二十年前,他便走了。
幸好我還有兒孫陪伴,如果不然,恐怕是早早隨他而去了。
破舊的小屋裡,鮮活的畫麵恍若昨日,蒼老的聲音將其娓娓道來。
環視周圍老舊的物件,林小暖琢磨起自己的事。
這次的觸覺,會不會和那些老舊物件相關?會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形式?
“意”欲有反應的時候,她其實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特殊之處。
隻是某一天她一扭頭,發現頭模裡麵透出亮光,這才反應過來宿主的“意”欲已經到手。
那麼這次的“觸”欲,會是以何種形式到她手裡呢?
夜色漸深。
崔秀蘭說著話,卻不見林小暖有回應,慢慢的,睡意朦朧起來。
在她睡著前,林小暖再次出聲,告訴她關於係統會讓宿主脫發的事。
崔秀蘭已經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一些。
好奇多於害怕。
“為何會這樣?”
林小暖找了個容易接受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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