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奇寶齋的朋友嗎?怎麼那麼久還沒走?”閻慶看到奇寶齋的眾人好奇的問。
這一句話卻讓包季山心中疑慮陡升。
“小友,在穀內可曾見到我奇寶齋的弟子逗留?”包季山哈哈一笑,抱拳問道。
“那倒是不曾遇見。”閻慶隨口答著。
“運氣不好,一直沒有找到冥芝花,我尋到了最後一刻才出來,霧氣那麼大,差點沒出來。”閻慶說話間臉上一陣慶幸之色。
“小友,霧氣那麼大,能出來就是萬幸啊。”包季山淡淡附和著,忽然想是想到了什麼,繼續問道
“我觀閻慶小友年紀輕輕,已經是築基後期,是哪門哪派的高足啊?”
“謬讚謬讚,在下不過散修而已。”閻慶連連搖手。
包季山此時臉色一變,強橫的氣息撲麵而去,閻慶一時間竟被壓製的動彈不得!
“你要乾什麼!”閻慶臉色驚惶,不似作偽。
奇寶齋的眾人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隻有武觀棋若有所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你既然忙著找冥芝花,又怎麼知道我們出來那麼久還沒走?”包季山臉色深沉,陰惻惻的問話。
聽見問話,奇寶齋眾人回想起這青年出來的第一句話,這才感覺有些不對,將懷疑的目光看向青年。
“這~!這,隨口附和而已啊!”閻慶心下一驚,暗罵自己真是多此一舉,急忙辯解。
“現在我懷疑是你殺了我奇寶齋的弟子,小友儲物袋可否讓我一搜?”
包季山神情冷淡,似乎是在講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閻慶本就是讓包季山看不透,加上剛才的一句話,讓他更加覺得此人有問題。
“你懷疑我?證據呢!”閻慶聽見這話頓時炸毛,要知道修仙界中,修士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儲物袋輕易示人。
“貧道隻是懷疑,當然沒有證據。若是弄錯了,我奇寶齋向你賠禮道歉。”包季山淡淡的說道。
一個築基期的散修而已,需要證據嗎?
包季山緩緩上前,眼看是要強行搜身。
閻慶眼看是無能為力,此時臉色開始微笑起來。
包季山看到他的臉色,心中感覺不對,當下加快速度。
卻見那閻慶口中念動,一股刺鼻的腥臭從身上溢出!
包季山趕忙閃避,回頭再看。
那閻慶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包季山的壓製,朝著遠處遁去,速度之快,完全不像一個築基期修士!
“奇寶齋,這仇我記下了!”一道聲音從遠處幽幽傳來。
包季山身影也如同電射一般追了過去。
過了不到一刻鐘,包季山就折返回來,麵色難看,看來是沒有追到。
武觀棋暗自心驚,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竟然輕鬆躲過結丹期修士的追捕。看來還是有些手段的。
再次回想到剛才那閻慶的手段,武觀棋想起了一人。
閻慶所用的手段倒是和那個歸雲宗的閻冥子長老有些相似。
難道是閻冥子的後人或者弟子?
不管是什麼,武觀棋都對那閻慶暗暗留上了心思。
二十裡外。
密林中,閻慶的身影猛地浮現。
閻冥子彎下身來,雙手扶腰,一陣粗重喘息。
“他娘的,真險!”閻慶暗罵一聲。
雖說逃過了一劫,但他也不輕鬆。
幸虧自己的手段多些。
不然,以目前這副軀體才僅僅築基期的修為,早就被奇寶齋那小子給攆上了!
休息了片刻,閻慶從懷中掏出幾個儲物袋來。
翻找片刻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