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段鐵匠的問話,武觀棋鼻頭一酸。
“是我…”
緊接著,武觀棋又問:
“段叔,凶手是誰?”
聽見問話,段鐵匠細細回想:
“嗯,都長這麼大了……”
“上次見麵…”
段鐵匠一陣恍惚,緊接著又像是想起來什麼:
“凶手啊,什麼凶手?”
“想起來了,是歸雲宗,那人是歸雲宗的!”
“跑吧,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要來找玲瓏問些事情,後來…他叫什麼來著……”
段鐵匠說話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蘇老見狀在旁感歎道:
“那人搜魂太過粗暴,一介凡人…哎。”
武觀棋聞言又是一陣心酸,忽然,段鐵匠開口喊道:
“凶手…閻…冥子…,閻冥子!”
武觀棋如受重擊,嘴角擠出一句:
“果然是他…!”
“歸雲宗?”
蘇星河有些不解,他在天墉城生活多年,自然對附近的宗門有所了解。
武觀棋過了一會,靜下心來將歸雲宗與自己的恩怨講述了一遍,蘇星河這才恍然大悟。
沒想到武觀棋與歸雲宗竟然有這麼深的糾纏……
武觀棋手指輕輕一點,一道柔和的光芒閃過,將段鐵匠送入了寧靜的睡眠之中。
之後長長的吐了口氣,雙目通紅,緊緊握住拳頭,心中恨意翻湧。
武觀棋在腦海中不斷回想歸雲宗的情況。
他清楚地記得,礦脈之爭的時候,那歸雲宗不過僅有兩名元嬰長老,若是閻冥子在外作惡未歸,便隻剩下一人。想到這裡,武觀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區區一名元嬰長老,武觀棋自認為有十足的把握應對。這些年來,他曆經無數艱難險阻,在生死邊緣徘徊,實力早已今非昔比。
若是閻冥子也在的話,那就更好了!
一並殺了,省的麻煩!
“歸雲宗,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武觀棋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說罷之後,武觀棋立刻轉身向蘇老問起了歸雲宗的消息。
蘇老微微沉吟,緩緩說道:
“歸雲宗距離天墉城不過三百餘裡的距離而已。以你現在的實力,不到半日即可到達。但你切不可掉以輕心,如今形勢嚴峻,不同以往。”
武觀棋微微點頭,:
“蘇老放心,我定當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