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次回京,沒有事先通稟,完全是一時心血來潮。
她是嫡公主,不是守邊大將,本來隨時可以回京。
可當年,她執意要去封地定居,皇兄生氣,撂下狠話,讓她無召不得入京。
現在她大張旗鼓的回來了,還未進京便收到了皇兄的質問和宣召。
這下好了,擅自回京要被責問,還要追賠百萬兩銀子。
皇兄對她,已經沒了半分親情嗎?
“明日本宮先入京,進宮見駕,你等上英傑,一起回慶豐公府,試探一下公爺的意思。”
“什麼意思?”
房讚裝糊塗,長寧公主不介意,直接挑明。
“當然是賠償了。皇兄會下旨讓本宮回京,自是要賠償的。”
長寧公主沉著臉說道:“若是真的推不掉,慶豐公府得和本宮一起分擔。”
憑什麼?
房讚差點脫口而出,調整一下氣息後,他耐著性子說道:
“之前那次,父親已經替他們賠償了不少。這一次,慶豐公府哪有銀子再拿出來。”
“哼哼,房家受我皇家庇佑,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要本宮和你清算一下嗎?”
“你!”
“你隻管找公爺開口,慶豐公比你有謀算。”
長寧公主輕蔑的說道:“或者,我將你的外室發賣了,多少也能換點銀子。”
“長寧,彆做的太過分。”
“過分?是誰做的過分?你可是本宮的駙馬,卻背著本宮在外養外室。就沒想過,本宮讓她死,就像碾死一隻螞蟻嗎?”
“你敢!不許胡來!”
“本宮有什麼不敢的?胡來不胡來,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長寧公主冷冷的看著房讚,“或者,你想讓她一屍兩命?”
“你怎麼知道的?”
房讚緊張的站了起來,“不許你傷害他們。”
“嗬嗬!不許?”
長寧公主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隻要我願意,就是你房家,也可以在一夜之間消失。”
“你!不可理喻。”
房讚憤怒的甩袖離開,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慵懶。
堂屋裡隻剩下長寧公主一人。
水紅靜靜的走了進來,跪倒在長寧麵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公主殿下,都是水彤的錯,奴婢願為殿下做任何事,隻求您留她一命。”
“她的命,值一百萬兩銀子嗎?”
水紅搖頭,就是將她們姐妹倆拆開了賣,都不一定能換來一百兩銀子。
一個大戶人家出去的丫鬟能賣三十兩銀子,都得是那丫鬟本事了得,有人願買。
長寧捏住水紅的下巴,尖利的指甲刺進了她的肉裡。
水紅忍著劇痛,神情不變。
長寧公主滿意的鬆了手,看著那冒出的血跡,陰冷的說道:“本宮培養你多年,是時候發揮你的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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