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將傅知易一摟,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又商量了半日。
太子這才心滿意足的感歎“行難兄,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我可真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你啊!”
傅知易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將太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抖落了下去“沒有我你照舊是你的王爺太子,一個大男人,少說這些肉麻的話,怪瘮得慌!”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還是離我遠些,可彆讓我媳婦兒誤會咱們倆有什麼龍陽之好。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說不得後日京城裡就要流行什麼霸道王爺和他的竹馬二三事的話本子了,到時候隻怕你跳護城河都洗不清了。”
太子一聽,設想一下那個場麵,臉都綠了。
還彆說,樂安郡主還真能乾出這事呢。
換做彆人,可能他還能仗著身份壓一壓。
這樂安郡主,把自己親娘和妹子,哄得跟她親娘和親妹子一般無二,若是自己敢多說樂安郡主半句不是,恐怕老娘和親妹子先饒不了自己。
還有自己的妻子,說起樂安郡主來,也是讚不絕口。
他都懷疑,是不是樂安郡主給自己親娘,親妹子,親媳婦兒下蠱了,怎麼就都這麼喜歡她?
狐狸精也沒她這麼能**的呀?
更彆提還有自己這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那真是護妻狂魔。
說彆的他不跟你一般計較,涉及到妻兒,能當場翻臉。
唉,人家都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偏自家兄弟是寧願斷手足,也不脫衣服的。
還能怎麼樣?隻能忍著唄!
氣哼哼的從旁邊架子上,撈過兩個匣子丟給傅知易“這是太子妃給樂安郡主和你家三個孩子的,帶回去吧。”
傅知易也不嫌棄,接過匣子揣在袖兜裡,拱拱手,自去了。
沒過兩日,太子就在早朝上提出了,要將西戎王和一乾俘虜都釋放,並派人送回到西戎去。
不過釋放的條件,是西戎王回國後,要支付贖買他自己和一乾手下的贖身錢。
比如駿馬多少匹,比如皮毛多少,比如金銀若乾。
大家一聽,這沒毛病,都紛紛表示讚同。
還提議,要讓西戎王簽下條約,免得他回了西戎後不認賬。
太子從善如流的接受了這個提議。
還讓人將西戎王給帶到朝堂上來,當眾詢問西戎王,能不能接受這個條件?
能接受,大順朝這邊就給西戎王調養身體,將那些還在采石場,煤礦做苦力的西戎士兵給放了,還能資助他們一點武器啊,人手什麼的,幫他奪回王的寶座。
若是不接受,西戎王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那些俘虜一輩子都會在這些地方乾苦力。
而他需要的隻是付出一點點代價。
比如草原上不值錢的牛馬罷了,和投入相比,真的是相當劃算了。
反正上下一起齊心協力忽悠西戎王。
西戎王被俘以來,對大順朝的官員就抱著極大的警惕心。
尤其朝堂上這一乾官員一起忽悠,西戎王更加戒備了。
死不鬆口。
沒奈何,隻得又將西戎王送回了天牢。
到了晚上,天牢迎來了一位貴人。
天牢裡的牢頭們,那叫一個隱情,恭恭敬敬的將人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