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山巔差不多平行高度,中間隔了十幾米,對麵閣樓中的董芳芳,同樣是看的如癡如醉。
星使和秦天鬥到憨處,她幾乎要忍不住拍手鼓掌了。在她眼中,這就是一場排練已久,精心編製的舞蹈。
實在是,太彆出心裁,令人大開眼界,大飽眼福。
直到她聽到身後有人絮絮叨叨的念經,扭頭看去,隻見梁宏雙手合十,閉著眼睛,一臉虔誠。
“老頭保佑,千萬保佑,天哥一定不能輸......保佑老天勝出......”
“阿彌陀福、無量天尊、耶穌上帝,天哥必勝......”
董芳芳反應過來,氣得一腳踹在梁宏做的板凳上,梁宏猛不防,驚呼一聲,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
“芳芳,你乾什麼?”他一臉懵逼的看著董芳芳。
董芳芳看到梁宏狼狽的樣子,忍著笑,得意的道:“小跟班,睜大眼睛看好了,你的天哥,馬上就要輸了。”
“瞧著吧,星使馬上要用絕招了。”
說完之後,她再次看著遠處的擂台,雙手放在嘴上束成一個喇叭,大聲喊道:“星使加油!”
“星使必勝!”
“你們都愣著乾什麼?跟我一起喊,星使必勝!姓秦的,你輸定了!”
“還不快乖乖投降,跪在地上求姑奶奶饒命!”
聽了董芳芳的話,場上場下那些董家的人,並沒有立刻回應。
反正站在山巔比武場邊緣的月娘,老臉一紅,她可是喊不出出。
這種級彆的打鬥,她在旁邊大喊大叫,即是對這個場合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山腳下那些來自董家的武師,也是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