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公,辛苦公公了!”
雲江晏上前,一把抓住了傳旨太監的手,嚇得老太監下意識的縮手,可是雲江晏那可是擁有七境巔峰修為的手,老太監自是抽不回去。
雲江晏握著老太監的手連連感謝,絲毫沒有避諱,讓旁邊看著的人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初次見麵便握住了人家的手,而且還是一個老太監的手,也不知道這個少將軍是什麼習慣,不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畢竟吧,拋開權力,太監可不是什麼招人待見的群體,這一握,可讓不少看著的人都有了自己摸到什麼臟東西的感覺。
一隻手握住老太監的手不放,另一隻手悄悄的在老太監腰間塞了一袋銀子,足足有二十兩。
說真的,的確是一個稍微不錯的聲東擊西法。不過吧,巧妙但不夠精明,因為旁邊的大人物們還是有幾個人看到了的,隻是大家都假裝沒有看到罷了。
不管彆人對雲江晏的評價如何,老太監心中還是暖了一下的,彆人都是覺得他們臟,一向都是敬而遠之,如此不嫌棄的握住自己手的,還真是第一次。
“少……少將軍,還是先入城吧。”
雖然有著片刻的溫暖,但這麼多人看著呢,可不能這樣一直握著。
“哦,一時激動,失禮了,還請公公見諒。”雲江晏放開老太監的手,改成了抱拳。
“無妨,無妨,少將軍是性情中人,不拘小節,是老奴的榮幸。”
老太監高興回複,似乎還帶了點嬌羞之色,很是辣眼睛,就連後麵的一眾官員都出現了幾個想當場作嘔的。
看著老太監的模樣,大夥兒都比較嫌棄,反觀雲江晏卻沒有任何的嫌棄之色。
“公公過獎了,那便先入城吧,再會。”
雲江晏說著便上了馬,後麵一臉無奈的丁坨也跟著翻身上馬。
“丁坨!”
“在!”
“帶穿雲營的弟兄們和父帥的親兵隨本將回侯府,命孟屠將軍處理對接一事,隨行騎兵聽兵部安排,本將晚點再去看他們。”
“是,將軍!”
丁坨掉轉馬頭返回,隨後車隊再次移動,朝著城門行來。
雲江晏對著老太監致意了一下,隨後看向一眾官員,橫刀立馬,有些傲氣的開口道“諸位大人,蒼雲國王和一應財物,會有我軍將領同各位對接……”
雲江晏說完後身子微微前傾,繼續開口道
“諸位可還有事?”
“如若無事,那便靠邊讓開吧,本將著急回家與兄長團聚。”
不等回應,雲江晏夾馬便走,使得一眾官員被迫避讓,人人麵露不悅,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有黑巾遮麵,不知道是否如同傳說中那般醜陋,但粗鄙是真的像傳說中一般粗鄙不堪,簡直就是一個野蠻人呐!
而且這雲江晏的腦子怕是也有些問題,對一個傳口諭的老太監都能禮敬有加,但是對一眾實權高官卻是沒有一個好臉色。
就這表現,腦子正常才怪!
“傳言不假,果真粗鄙不堪!”
“莽夫,魯莽至極,那張黑布下麵怕也是一張不堪入目的臉。”
“是極、是極,本官也算閱人無數,卻也從未見過如此粗魯之人。”
等雲天嘯的車駕過了城門,有幾個人小聲的罵了兩句,要不是騎兵統領孟屠已經靠近,他們非痛痛快快的罵上幾句不可。
不愧是京都,街道寬敞且熱鬨非凡。
雲江晏一人一騎走在最前麵,目標鎮西侯府,後麵依舊是那輛尋常到沒有什麼特點的小馬車,雲天嘯的車駕在後,穿雲營和他的親兵一前一後保護著,甚是威風。
街道兩邊,有很多人在呐喊歡迎著,有專門跑來歡迎雲大侯爺回京的,也有純屬過來湊熱鬨的,反正嘈雜的議論聲是不絕於耳。
“你看,排頭的那個少年將軍應該就是侯爺的次子,好不威風呀!”
“傳言沒錯,這雲江晏應是長的醜陋,都用黑巾遮麵了,顯然是不敢示人呐!”
“這些西蜀軍甚是威武,比那些守城軍要威風多了,甚至感覺比禁軍還要威武。”
“慎言,慎言!”
一路上都有看熱鬨的,議論之聲也是從未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