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一點後，楚陽甚至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感知。
雖然域外天魔這種東西對諸天萬界中的大部分人而言都非常陌生。
但這其中並不包括他。
因為他很早以前就接觸過這些極為神秘的東西。
在各個位麵的文獻中，幾乎沒有關於域外天魔究竟是從何處而來的記載。
隻知道它們並不是生活在這個位麵的生物，所以才稱之為域外天魔。
不過楚陽卻很清楚這些玩意到底從何而來，因為他確確實實親身接觸過域外天魔。
不是那種被人召喚到位麵中的，而是處於棲息之地的天魔。
正因如此，他也知道了域外天魔究竟是從何處誕生的。
其實也不難猜，域外天魔的棲息地正是那些鏈接各個位麵的“通道”。
和人為建造的位麵通道不同，這些通道基本不會被人感知到。
就算能感知到，也很難將利用。
因為這些所謂的位麵通道僅僅隻是由於兩個位麵或者小世界相距較近，因而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聯係罷了。
不同的位麵、小世界之間的氣息相互交融，最終便會形成這條規格之外的通道。
他使用破界梭往返於小世界之間時，正是利用這條通道。
當然，與其說是通道不如說是另一個類似諸天萬界的空間。
因為這個空間實在是太大了。
由於諸天萬界中的位麵和小世界實在太多，所以形成的通道自然也就很多。
如此多通道彼此交織，便形成了一個宛若另一個諸天萬界的空間。
隻不過這個空間雖大，卻不是常人能長久生存的。
隻有能適應這個環境的生物才能在此生活。
而域外天魔便是其中之一。
楚陽雖然不太清楚域外天魔究竟是怎樣誕生的，但毫無疑問它們便是從那些縫隙中的世界中出現的。
所以“域外天魔”這個稱呼倒也不算錯誤。
真要說起來，這些東西確實不算是諸天萬界的生物。
隻有通過一些邪惡至極的儀式，才能將它們召喚到諸天萬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