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過？”
燕姣然說完這一番話後，楚陽頓時驚訝道。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還真試過這個方法。
由此可見，這個方法在位麵意識之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就連數萬年以前的位麵意識都知道這種脫離束縛的方法。
楚陽已經能猜測到這麼多年以來有多少位麵意識試著這麼做了。
畢竟一旦脫離束縛，位麵意識才能成為真正獨立自主的存在。
而不是位麵的依附之物。
不過要想找到符合條件的修士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當然，現在楚陽已經明白了，這個方法並不適合最初的那些位麵意識。
既然燕姣然已經試過，而她在數萬年以來都沒脫離束縛，那這個嘗試顯然是以失敗告終。
她所說的區彆或許就體現在這個地方。
楚陽微微眯起雙眼，等待著燕姣然接下來的解釋。
“你以為死了就能轉世成人嗎？”
燕姣然幽幽一歎，繼續道
“不，由於我們和位麵之間的聯係實在太緊密，就算被殺死也依然會重獲新生——當然是以位麵意識這個身份。”
“原來如此……”
聽到這裡，楚陽也算是明白其中緣由了。
據燕姣然所言，她們這些最初的位麵意識和位麵密不可分，甚至稱得上是位麵的本源力量。
雖然位麵不是由她們創造的，但她們便是維持位麵的根基。
所以就算身死，隻要那道力量不消失的話，她們和位麵之間的聯係便不會被斬斷。
換句話說，這些最初位麵意識都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既然不會死去，又談何轉世為人呢？
可若是真的如此的話，那就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了。
既然被拉入幻境的這些最初位麵意識已經脫離了束縛，那他們所在的位麵會變成什麼樣？
“當然是直接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