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巷子裡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過來!
二人趕緊如同做賊一般迅速分開。
白玨此時心跳加速,臉紅撲撲的。
“東子,不好意思,是白玨姐唐突了,咱們先回我家吧!”
白玨不敢看他,有些慌亂的帶著林東,上了臟亂、陳舊的出租屋樓道。
片刻,二人便來到了她們現在的出租屋門前。
白玨拿出鑰匙打開門,這是一個老破小的一室一廳。
人還沒進去,便能看到客廳的破沙發上,一個戴著眼鏡,看著至少三四天沒洗澡的邋遢男人,在那拿著啤酒大喝。
這便是林東的族兄林劍,村裡昔日唯一的大學生!
隻是現在的他,渾然沒有往日西裝革履的意氣風華,有的隻是如賭鬼酒鬼一般的頹喪。
林東一進門,掃了一眼自己這族兄。
發現他皮膚鞏膜黃染,麵色晦暗黝黑,以及皮膚乾枯、粗糙、發腫,這顯然是患了肝病。
正想告知他情況,便看到林劍從沙發上跑了過來:
“東子,你咋來了?快請進!”
他對林東無比‘熱情’,跑過來給林東接行禮。
拿過林東的包,一邊翻找著,一邊說道:
“東子,你這次來城裡,肯定從家裡帶了不少錢吧?”
“借哥點錢,我感覺我今天運氣不錯,去賭一把,絕對能贏錢!”
林東隻覺得不可思議,族兄林劍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林劍,東子是來投奔我們的。哪有你那樣,一上來就找他借錢的?”
一旁的白玨看不下去,連忙出聲說道。
此時林劍仿佛才看到了白玨一般,他鐵青著臉,破口大罵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是給你找了份兼職嗎?”
“你不好好乾,努力賺錢,給我還債。你跑回來乾嘛?”
聽到林劍一連竄的問題,林東皺眉,替她回應:
“是我在車站住宿,遇到了白玨姐,把她帶回來的!”
林劍的臉色不好看,瞪了一眼白玨,“行,今天看在東子的份上,先算了。你明天再去!”
“我不去,我不做那種事!”白玨覺得羞恥無比,搖頭大叫。打死她以後都不去那種事。
“不去?”林劍揚了揚手機,“你是想讓裡麵的東西,發給你爸媽、你妹妹,你醫院的那些護士同事?”
“你……你不要臉!”白玨委屈的痛哭了起來。
林東聽得直皺眉,對著林劍冷聲道:“劍哥,你現在怎麼這個樣子?”
“你怎麼能逼迫白玨姐,去乾那種事情?”
“這是人乾得事嗎?”
“畜生都做不出來!”
林劍撇嘴,“你一個鄉下來的毛頭小子,你懂什麼。”
“我那是為她好,雙腿一開,財源滾滾!”
“況且,我當初花了彩禮娶她回來。不就是讓她給我賺錢的嘛。不然,我乾嘛娶她?”
林東愕然,這還是他那個族裡唯一的高材生族兄?
族裡的驕傲嗎?
看來,古話說的好,負心最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