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越直接錯過早餐和午餐,他下午醒來時渾身酸痛,他想到昨晚的丟臉時刻恨不得現在就死過去。
死陸經年,死異能。
全死。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呲牙咧嘴的,身上不著寸縷,柔軟被子摩擦過他的肌膚讓他感覺癢癢的,他掀開被子一角看看,身上紅痕特彆多。
肖越咬牙,總是說不聽的狗東西。
片刻後陸經年掀開房間簾子走了進來,肖越聽到腳步閉緊眼睛。
異能者耳清目明,肖越那突然變化的呼吸聲怎麼瞞的過已經是五級異能者的陸經年。
他爬上床隔著被子摟住肖越,他手一收緊肖越就想到了昨晚上,他反身提腳把陸經年踹下了床。
陸經年坐在地上癟了癟嘴,肖越眼睛一瞪“不許裝委屈。”
陸經年幽怨的看他一眼默默自己爬了起來。
“餓了嗎?我把飯端進來。”
肖越給他一個眼神,你說呢?
陸經年屁顛屁顛的去外麵拿飯菜,主食是粥,菜也是好消化的。
肖越掀開被子坐起身來,身上的斑駁痕跡展現在陸經年眼前,在家裡捂了那麼久肖越早就白回去了,那些紅痕在他身上頗有淩虐的美感。
一瞬間,陸經年的呼吸變重了。
肖越感覺到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出去,快點。”
陸經年收回自己的視線看著肖越。
“你滾出去。”肖越又重複了一遍。
“你滾去看你藕粉去。”
陸經年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其實藕粉他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曬乾就行,明天肖越就能喝上。
晚餐肖越還是在床上解決的,他現在對陸經年怨念頗重,幸好陸經年也不怎麼在他麵前晃悠,他正一個人在外麵收花生呢,這個懶還是被肖越偷到了。
幾天後空間裡的作物又換了一批,肖越在房間裡躲了幾天懶走出來看外麵地裡又綠了。
沒看到陸經年,不知道他又鑽哪去了,肖越穿上羽絨服一個人回到基地裡,剛一回去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溫度直接到零下了吧。
肖越打開門露出一個腦袋,外麵寒風颯颯,天空陰沉沉的,聽到外麵呼呼作響的寒風肖越又打了個寒戰。
極寒已經來了。
他看了一會兒就關上了門,門板隔絕了外麵大部分的寒冷,肖越縮了縮脖子又回到了空間裡。
回來還是沒看到陸經年的影子,他對著空曠的田野大喊“陸經年!”
“誒!”聲音是從果樹那傳來的。
肖越過去看陸經年正在那山坡上拿著鋤頭不知道乾什麼呢。
“你在乾嘛?”
陸經年回過頭咧著嘴笑,“我在種樹。”
“你回基地了?”他看他穿了羽絨服應該是去了基地。
“嗯,外麵更冷了,極寒已經開始了,過幾天說不定會下雪。”
“那你等會記得喝點熱水,彆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