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給我,想嫁給誰?”秦淮安緊緊的摟住我。
“一輩子太長了,你看看現在的我們,還有一半的時間,往後餘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過得雞飛狗跳。”秦淮安不安的看著我,想在我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一樣。
我現在已經懷疑人生了,這輩子還沒過完,下輩子不要期望,也許是知道我有抑鬱症,他待我比以前還好。
我不想吃藥,他就說吃藥對情緒好,我覺得自己除了不自信,也沒有彆的想法。
就算是想離婚,也是暗暗的在心想,表麵上我還是沒有說過離婚。
因為我心裡有他,愛這個字,我自己知道有多不容易,如果我不愛他,我可以像跟薑坤澤一樣,先分居後離婚。
可我愛他,因為心會痛,想到要離開他,心就痛得不得了,我也不敢說。
不過我經常出國,出去就半個月以上,隻要有情緒不對,我會一個人躲起來,在國外情緒好了,我才回到廣州。
他經常抱怨我,出去總是忘記了他,我回來他就帶著我去拿藥,有時候留不住我,他就叫我早點回來。
我越來越獨立了,抑鬱症其實對於我來說,很輕微,隻是我不自信罷了。
孩子們越來越大了,我也開始跟秦淮安一起,陪伴孩子們出去旅遊,他說這樣能讓人放鬆心情。
秋天的麥穗沉甸甸的,金黃色的麥田,讓人看得舍不得離開,我們一路坐著火車,到處流連忘返。
“老婆,我已經定了民宿,我們今晚就住在民宿,到時候就可以去看農民伯伯割麥子了。”我從小就喜歡看農民伯伯割麥子,當然是喜歡得很。
“有螢火蟲嗎?我記得小時候晚上有螢火蟲在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可好看了。”兩個孩子聽說有螢火蟲,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們。
秦淮安為難的說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到時候去問問。”
兩個孩子就像好奇寶寶一樣,問著各種問題,我們去的民宿,有人來接我們的。
因為商量好了,那裡的地方偏遠,隻能加錢讓人接送我們,加上有孩子和行李箱。
我們到了火車站,就給電話接送的人,人家已經在火車站外麵等著我們。
秦淮安背著背包,我也背著一個背包,兩個行李箱我們一人一個,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孩子往停車場走。
我們找到了車子,為了安全,肯定是找車牌安全。
第一次一家四口出門,什麼都準備得充足了,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司機也是民宿的人,把我們送到房間,我們的房間是兩房一廳的,吃飯是民宿的房東準備的。
因為我們不知道哪裡有菜市場,好在我們帶了不少吃的,又跟房東借了一輛車子,這樣才能到處跑。
房東怕我們找不到地方,連司機都給了我們,反正我們租車也給錢,我們確實對這裡的地方,也不熟,司機帶著我們去看人家割麥子。
我想到螢火蟲,就問司機晚上有沒有螢火蟲?哪裡有?
司機說螢火蟲是有,但是晚上去找螢火蟲,他們還沒去乾過這事,因為這是孩子乾過的事情。
他看到我們的兩個孩子,也能理解我們想找螢火蟲的想法。
“你們如果真的想看螢火蟲,應該夏天過來,秋天不知道有沒有,我讓我家的毛孩子去看看,有就叫他們逮幾個回來給你們。”如果去親自抓,那才是最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