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了陳千帆顯露金丹時的全場沸騰。
眾人鴉雀無聲,看向台上的二人目光中有疑惑、有不解、有懷疑人生、有思考未來。
“這位道兄,請教一下這二人關係很不好嗎?”
有人問向身旁的青雲仙門弟子,這是怎樣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突破金丹一個瞞一個的,你們是打算下黑手還是敲悶棍啊。
“挺好的,據說形影不離。”青雲弟子說道,哪怕他一直感覺自家幾位長老和掌門已經是腦洞異於常人了。
卻也不得不對楚河二人豎起一個大拇指,說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
楊春雪嘴角難以察覺的抽搐著。
隱境符籙瞞不過她。
所以她就很好奇,明明二人光明正大的掀開底牌打一場。
把二人那還勝過自己當年的戰力表現出來,就能成為一段全新的仙門天驕佳話。
為什麼?
為什麼非要搞得這麼複雜呢?
原本楊春雪是想趁著這次內門比試,讓九州同道看看青雲此代天驕的風采。
現在不論風采如何,相信楚河和陳千帆一定會讓來觀戰的眾人永生難忘了。
“對了,我的隱境符是去拜訪四師伯時四師伯賞的,沒花錢。”
尷尬的局麵中,楚河補了一刀。
“今天我們兩個隻能有一個人活著下台。”陳千帆咬牙切齒撲了上來。
楚河笑著提劍迎上“那就是我。”
二人戰力再次連翻數倍,看的不少老牌元嬰強者都暗暗吃驚。
至於金丹看客,有一小半已經看不清二人交手的細節了。
青雲真君見狀,再次輕敲桌麵。
經過慢放的二人對決畫麵投射到光幕上。
這比武台的防護陣法功能是很齊全的。
“爆衣!”陳千帆大喝一聲,猛的轉身。
身後龜背上的鱗甲儘數爆開,化為無數飛刀射向楚河。
金丹修士中了任何一發飛刀碎片都不會好受。
“黔驢技窮耳。”楚河麵前五道早已布下的劍痕同時發威。
劍氣四射,將飛刀碎片攪的粉碎。
陳千帆趁著這個機會退開,嚼著靈草修複背甲。
楚河拔腿要追,陳千帆卻好像提前察覺了一般繼續後退。
比武台空間比不算大,但是陳千帆卻能安穩的把控著和楚河的距離。
雖然背甲才恢複了一半,可憑借龜足上的鱗甲防禦,隻靠飛劍的楚河還拿不下陳千帆。
“不對。”楚河停下腳步。
陳千帆的部分玄龜變彌補了速度上的缺陷,自己想以直線速度追上要耗費不少時間。
所以楚河一直試圖依靠比武台空間不大這一點繞到近身。
可陳千帆總能料敵於先,在自己剛行動時就準確退開。
楚河思索片刻,抬起左腿。
陳千帆頓時身影一閃,又後退三步。
“新玩意啊老陳。”楚河有點明白陳千帆的新手段了。
他不是好像料敵於先,而是真的在料敵於先。
“金丹送的點小神通罷了。”陳千帆背甲修複完畢,卻依舊不停地往嘴裡塞著靈草。
看來他的小神通消耗並不小。
“包前輩,你看出陳千帆是什麼金丹了嗎?”看台上有人向身穿大紅花布衣裳的矮胖道人詢問道。
包信,九州第一情報宗門天機閣青州分閣閣主,煉虛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