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結束,法拉的宣言也順勢傳出。
對加戈領的各級權力上層,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
商人,必須得站在他這邊。
法拉就是最大的商人頭子。
雖然他一隻手扼住了商人的咽喉,讓其盈利的大部分資金,都變成了加戈領發展經濟的原料。
但隻要商人們依舊有得賺,還獲得了足夠高的社會地位,還掌握了加戈領內部分的上層權力。
那麼就沒有什麼不滿足的。
綁死了!
舊貴族或許會有不滿,或許會期待法拉被擊敗後,他們可以重新拿回自己的封地。
但是也僅僅隻能這樣期待而已,真要做什麼,那是做不了一點點。
至少,在法拉真正被擊敗之前,這些舊貴族翻不起任何浪花來。
而剩下的其他勢力,如教會勢力——不好意思,罷黜百家,獨尊豐饒神教。
法拉就是教皇。
在法拉持之不懈的驅逐下,加戈領已經沒有異端信仰了,這沒啥好說的。
其次,有點知識的知識階層,這些人在舊製度下的地位,也就比奴隸高一截。
屬於普通的市民階層。
後來,隨著三院建立,學術製度的改革,法拉在學術領域投入了大量資金,這些人也就全都變成了他養的狗……
哦,不對,是他的“乙方”。
麵對金主爸爸,他們,算了,不說了,不值一提。
——自己吃的是誰的飯,自己心裡一點逼數沒有?
再次就是手工業勞動者,以及前奴隸階層,又或是正在為法拉打工的新農民階層。
這些人全都仰賴法拉的眷顧,知道自己是在為誰賣力。
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都是法拉的自己人。
特彆是前奴隸階層,現在基本上都是教會的核心信徒,信仰堅定著呢。
最後,就是軍隊了。
軍隊更沒的說,法拉的鐵杆擁躉。
新生的軍事貴族?
更是重量級,鐵杆中的鐵杆,狂熱信徒中的狂熱信徒。
總而言之,在法拉的宣言傳出之後,本來就站在他身後的各階層,直接就全部沸騰了,一邊倒地明確了自己的站位。
大字不識一個的前奴隸階層,雖然什麼都不懂,但聽到桑多瓦爾打算興兵來犯,也是一邊倒地開始關注法拉的招兵信息。
他們可不想又變成沒有人身自由的奴隸!
為了防止有人不知道這個消息,法拉命人將消息傳遍了整個加戈領。
順便刊登上了《東聯公報》。
一時之間,群情激憤。
整個加戈領近百萬人口,全都一邊倒地站在了法拉身後。
外來的商人不清楚情況,看完《東聯公報》後隨口問了一句身邊賣報的小販。
“國王可是說,法拉·加戈是叛逆,他現在是叛賊了,你們都要站叛賊這邊嗎?”
“國王憑什麼說領主大人是叛逆!?領主大人是不是賊,我難道不知道嗎?!”小販瞪著眼睛回了一句,“什麼狗屁的國王,管到我們加戈領來了?”
“……”
外來的商人默默地收起了報紙。
決定自己回去也在彆處開一家類似的報社。
不過,沒有領主的保護,這報社開得起來嗎……
他還從未見過,哪個領主的領地,能如加戈領這般,上下一心。
在這遠離世界中心的偏僻角落,他看見了一種此生從未感受過的勢。
一股浩浩蕩蕩的力量。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
回到馬車上後,商人默默想著“桑多瓦爾,大抵不會是法拉的對手了。如果諾斯巴羅王國最終敗在了藍羽翼王國的遠征下,這遠東之地,怕是大有可為。得趁早,投一筆……”
……
在放出了豪言壯語之後,法拉開始督促養馬場那邊,抓緊時間把馬訓練好。
順便督促了一下軍工,抓緊時間將各種軍事武器打造出來,儘可能讓六個師的常備兵力全部完成最新的列裝。
養馬場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規模已經變得非常大了。
如果一次性將其中已經成年的馬全部都拉出來的話,法拉能夠將六個師的兵力全部變成騎兵。
並且每個人至少配備三匹戰馬。
在九級資源地的加持之下,此刻的加戈領,強的可怕。
不過,馬匹倒是次要的,主要還是弓箭套裝,馬上三件套是否能夠武裝起六個師的兵力。
軍務部在收到法拉的命令之後,立刻開始盤算起來。
並對軍隊進行了統一調動。
六個駐紮在各方的常備軍隊,開始有條不紊地往加戈市移動。
他們將齊聚加戈市。
並在這裡,完成全副武裝。
儘管全員板甲對此時的加戈領來說,短時間內還是難以完成。
但是,在戰馬足夠多的前提下,身穿皮甲,手持弓箭,就完全足夠了。
遠程弓騎兵。
近戰重騎兵。
就靠這兩個兵種,雖然兵力總量加起來也就隻有區區一萬三千人,但法拉的腦子裡卻已經有了十幾種把敵人蹂躪致死的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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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軍上下都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整備之下,時間,悄然流逝。
法拉靜靜地等待著,桑多瓦爾從王城歸來後,進兵來犯。
……
同月,諾斯巴羅王國東麵。
從七月到八月,安德拉德大公國的戰場上,又陸續發生了不少事情。
不過大多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或者說,是因為結果大相徑庭,所以壓根就沒人關注。
所有貴族,平民,教士的目光,都隻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就是伊琳·帕拉西古。
她連戰連捷,一路從西打到東,順利挺進了安德烈大公國的境內。
這是諾斯巴羅王國西麵的第二道防線。
在這裡,伊琳遭到了被緊急調動起來的,稍微能看過眼一些的軍隊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