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藏在司徒鈎越手臂手掌之中的寶物嗎?”
“難道…這就是楚楓斬斷,司徒鈎越的目的?”
聖光白眉發出驚呼。
同時,殷韌大師一言不發,可看著楚楓的眼眸,卻越發深邃。
“你就是依靠這個,來使你的血脈之力變強的,你也正是憑借它,才能布置出如此厲害的陣法。”
楚楓握著那水晶體說道。
而他這一番話,更是證實了聖光白眉的猜測是對的。
楚楓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斬斷司徒鈎越手臂,警告他這麼簡單。
楚楓要的,是他手臂裡的東西。
但在此之前,在場這麼多界靈大師,都沒能發現,司徒鈎越手掌中藏著這樣的寶物。
楚楓竟然發現了。
這樣的感覺,簡直讓在場之人,感覺快要窒息。
這個來自祖武天河的年輕人,觀察力之敏銳,已經淩駕於他們之上。
甚至在此之前,他們幾乎沒有一人,能猜到楚楓真正要做的是什麼。
他們…如司徒界靈門的人一樣,被楚楓所欺騙了。
“家主大人,這楚楓…簡直比傳聞還要厲害,我們……”
諸葛家的眾人也慌了,一個個的都看向了諸葛家主。
畢竟他們先前使詐是得罪了楚楓。
可是這樣的天才後輩,他們怎能得罪?
現在看到楚楓的表現,再聯想到楚楓竟是他們的敵人,他們便感覺背脊發涼,十分不安。
不過相比於其他人,諸葛家家主倒是相對淡定一些,對著眾人輕輕的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示意他們不必驚慌。
至於楚楓,也不理會眾人如何看待自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藍袍女人。
“這位前輩,你的這座宮殿的確了得,它確實能夠將小輩的結界戰力拉到相同水平。”
“因為它比拚的,本來就不是結界戰力,而是結界血脈。”
“我想每個界靈師,都有結界血脈,隻是大多數界靈師的結界血脈太弱,所以大家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但在這裡,依靠這個寶貝,便能夠將界靈師的結界血脈喚醒,並且釋放而出。”
“所以在這裡,結界戰力結界陣法都不重要,隻有結界血脈夠強,才能戰勝對手。”
“但是你們,根本沒有給予我們這個能夠喚醒結界血脈的寶貝。”
“相反…司徒鈎越還將此物藏在掌心之中,用隱藏陣法將其隱藏。”
“原來司徒界靈門所謂的公平,就是欺瞞眾人。”
“最好笑的是,剛剛好像還有人說我卑鄙,真不知道,卑鄙的是誰呢?”
楚楓手握那水晶體,很是諷刺的看著那藍袍女子。
“大膽。”
司徒界靈門的許多人,都是目露殺意。
“不用這樣看著我,你們嚇不到我。”
可楚楓卻淡淡一笑,他從出手那一刻就意識到,今日司徒界靈門的人,不會輕易放過他。
事實上,若不是他以智取勝,剛剛就已經被司徒鈎越所抹殺。
“真是想不到,祖武天河竟然出現了這樣一個小輩。”
“你說的沒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公平的對決,我們來這裡,可不是來找你們切磋的,我們來這裡,是來羞辱你們而已。”
“就比如這諸葛家,有什麼資格留下司徒奇的傳承?”
藍袍女子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向了諸葛家一眼。
不過諸葛家,根本沒有在意藍袍女子鄙夷的目光,畢竟從一開始,這藍袍女子就沒有看得起過他諸葛家。
他們此時內心最為難以置信的,是楚楓所說的話,藍袍女子竟然直接承認了。
原來諸葛飛鸞失敗,並非是司徒鈎越真的強大,而是他的掌心,藏著那個能夠在宮殿內,喚醒結界血脈的寶物。
這終於解釋了,為何司徒鈎越布置的陣法如此厲害,為何他此時釋放的結界血脈如此恐怖。
都是那寶貝,是那寶貝和宮殿的結合,給予了本不屬於它的強大力量。
倘若諸葛飛鸞,也有那樣的寶物,那麼諸葛飛鸞,也許就不會敗。
若是技不如人,他們能夠承受,可若是對方以這種方式取勝。
他們不服!!!!
“大人,我諸葛家如此敬你們,你們為何還要如此待我們?”
諸葛家家主對藍袍女子問道。
他的聲音之中,終於出現了一抹怒意。
“因為什麼,因為你們就是一群廢物,想貪占司徒奇的傳承,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現在沒空理你們,和你們的賬,等一下再算。”
藍袍女子的眼中,不在是鄙夷,還湧現出了一抹寒意。
這讓諸葛家的所有人都是不寒而栗。
他們處處忍讓,就是想要息事寧人。
可藍袍女子,似乎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諸葛家,這讓他們意識到,他們的忍讓,隻是徒勞。
於是諸葛家的眾人,都看向諸葛家家主,似是在等待著什麼命令。
當然,諸葛家眾人的反映,藍袍女子豈會察覺不到,隻是她根本不予理會。
此時藍袍女子,已經將目光,投向了楚楓。
“諸葛家雖然沒用,但你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若是願意加入我司徒界靈門,我司徒界靈門會給你更好的資源,甚至以後待你成長起來,可以讓你來統領這東域。”
藍袍女子對楚楓說道。
“統領東域?”
此話一出,莫說諸葛家眾人。
就連殷韌大師,以及聖光白眉等人,臉色都是有所變化。
這一句話,已是透露出了司徒界靈門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