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林婉娩的麵,被蘇夜這麼說,顧佳卓頓時就是麵上無光
“蘇夜,你怎麼能這麼說,以往你隨手一付,都不會有這種言辭,而且不是你自己願意付的嗎?”
蘇夜冷笑一聲“如今本公子不同了,錢財也得用在該花的地方。
郡主她喜歡我這種在外頭能創業的,你想討郡主喜歡,你兜裡沒錢,你啊……”
顧佳卓滿臉疑惑地問“你想說什麼?你說誰沒錢了?”
蘇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道
“就你那碎銀幾兩,你在郡主府裡。花出去過一分錢沒有?
不就是藏著自己那三瓜兩棗的,頭頂著郡主的天,腳踩著郡主的地。住著郡主的房,用郡主的東西。
守著你那幾個棺材本一直不花,就一直有錢?
得了吧你,一個男人不賺錢,還能叫什麼男人?
郡主的軟飯可以吃,但必須是硬吃的,明白不?
看在咱們認識的份上,本公子給你一個碗,你無成本去街頭巷尾創業吧,根本隻賺不賠的。”
這一連串的話,顧佳卓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後氣得滿臉通紅
“我也想過給郡主買釵飾……”
“想?”蘇夜抬眼,冷笑一聲“那你買了沒有?想想就算買了?”
“不是我不買啊,當時那寶華軒,那鋪子……”
蘇夜直接打斷道“所以呢?你買了沒有?
當時買不了,後來呢?
你買了沒有?!
就問你買了沒有?!
顧佳卓臉色暴怒“蘇夜!當著郡主的麵,你看不起我?”
蘇夜冷笑道“不是看不起你,是本公子壓根兒就沒有看你。”
“你!”
“瞧本公子這記性,去了趟平陽城回來,這是又把你當人看了。”
顧佳卓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蘇夜道“還不快滾。”
顧佳卓聞言,一甩袖子轉身就跑開了。
林婉娩嘴上噙著笑道“蘇夜,他都走了,不要抱這麼緊了吧?”
蘇夜卻不鬆手,將頭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委屈地不行
“郡主,就他那樣的,郡主剛才當著人家麵,還說喜歡呢。
我呢?郡主從來都沒有說喜歡我。”
“喜歡的,喜歡你的。”
蘇夜聞言,心中樂開了花,直接將林婉娩翻轉了過來,將唇漸漸湊近
“郡主,我好想你了,想了八十七天了。”
說罷,直接吻了上去。
林婉娩有些喘不上氣,她感覺到蘇夜的手在漸漸從背後,放置到了身前,手上動作輕柔又急切。
蘇夜鬆開嘴,看著麵色紅潤的林婉娩“郡主……我們……去寢殿吧。”
此時,粉桃匆匆跑了進來“郡主!郡主,外頭來了名內監,來傳旨了。”
林婉娩瞬間站了起來,理了理衣物“走吧。”
蘇夜皺眉,看著林婉娩的背影,直接咬牙
可惡!郡主都沒有拒絕了!
我都硬了!我都來感覺了!
這時候來什麼太監!真的是夠晦氣的!
想歸想,蘇夜還是打算出去看看,就聽到內監傳旨,讓林婉娩立即去金殿。
林婉娩匆匆坐上轎子,入了宮。
一路上聽著內監說起,原來是在大婚期間企圖刺殺林墨雲。
林墨雲身邊的六名暗衛迅速反應,他們動作敏捷,身手矯健,以雷霆之勢將刺客擒拿。
從刺客身上,搜出了一塊黑令牌。
太後得知此事後,麵色凝重,在金殿之上召集群臣。
林婉娩心中跟個明鏡似的,進入宮門,隨著內監急急進入金殿之中,太後端坐在寶座之上,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威嚴
“陛下昏迷,竟然有人派刺客刺殺。這般等不及,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
說罷,太後將黑令牌狠狠扔在了朝堂之上。
“哐當!”黑令牌落地的清脆聲響仿佛在敲擊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太後怒意翻騰“你們六個暗衛!徹查此事!”
六名暗衛紛紛趕忙出現,下跪行禮“是,太後。”
此時,歐陽清宇站了出來,行禮道
“在平陽城刺殺安寧郡主的刺客,也有同樣的黑令牌。”
太後微微皺眉,目光轉向林婉娩,聲音裡帶著些許急切“安寧,你上來辨認,可有線索?”
林婉娩緩緩走上前來,她看著地上的黑令牌,仔細端詳片刻後,堅定地說道
“沒有錯。”
太後的臉色更加陰沉,她意識到此事絕不簡單,這黑令牌的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安寧,你先退下吧。”
林婉娩聞言行禮,轉身就出了金殿。
太後為了朝局的穩定,大聲道“如今陛下昏迷,局勢不穩。為保江山社稷,哀家決定另立新君。”
太後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太後麵色沉重,手中緊緊拿著林墨雲的傳位遺詔,緩緩展開。
她的目光一掃眾人,聲音沉穩而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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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昏迷數日,太醫的意思情況不容樂觀。然,國不可一日無君。
這是皇帝的傳位遺召。傳位給太子林蕭和。
眾大臣都是朝中要臣,都且說說,是該等陛下醒來?還是早立新君?”
此話一出,重臣們則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