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娩端坐在高位之上,眼神堅定而威嚴
“如今雲海國瘟疫肆虐,必須采取果斷措施。
花鈺,朕命你在以後三個月的時間裡,親自遊走在雲海國不同的城池,親自監督,讓家家戶戶出來曬太陽。
告訴百姓們若有不肯出來者,那便是染了瘟疫,一人不願出來,一家人都得染病,都得死。”
花鈺站在下方,躬身行禮,恭敬地說道“女帝放心,花鈺領命。定當全力以赴,完成任務。”
一位女大臣上前一步,擔憂地說道“女帝,此令是否過於簡單?百姓們可能會有所不重視,要不要直接將真相說出去?”
林婉娩微微皺眉,說道“不需要,這種事不需要讓百姓們都了解。隻要讓他們知道瘟疫不除,雲海國將永無寧日。
隻有讓所有人都暴露在陽光下,才能辨彆是否染疫,才能徹底鏟除瘟疫。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
另一位女大臣也說道“女帝所言極是。”
林婉娩看向花鈺,說道“花鈺,先在國都城裡處理完。”
花鈺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自信“陛下放心,花鈺定不辱使命。”
林婉娩微微點頭,說道“好。自明日起,這夜朝重新換成早朝。”
眾大臣紛紛響應
“陛下英明!”
花鈺再次躬身領命,然後轉身離去。
很快,國都城每家每戶不避陽光,那些鬼東西無所遁形。一旦被抓住,花鈺就教大家就用木樁錘入他們的心臟。
……
幾日後,夜闌的寢殿之內。
林婉娩輕輕走進來,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夜闌身上。
夜闌的胸口纏著白色的繃帶,傷口已經結痂,他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眼神中卻恢複了。
林婉娩走到床邊,輕聲說道“夜闌,朕來看看你的傷勢。”
“陛下……”夜闌微微坐起身,有些羞澀地看著林婉娩。
林婉娩溫柔地說道“衣服脫了,要替你上藥。”
夜闌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解開了衣物,露出受傷的胸口。
林婉娩小心地拿起藥膏,輕輕地塗抹在夜闌的傷口上。
夜闌看著林婉娩,心中充滿了感動,喉結滾動,聲音有些顫抖“陛下,那日陛下在地牢裡說的話……”
林婉娩抬起頭,看著夜闌的眼睛,隨後繼續給他上藥,堅定地說道“是真的。那日你定然是痛得很。”
夜闌的心跳瞬間加快,他緊緊抓住林婉娩的手,“一點都不痛。”
夜闌抓著林婉娩的手,輕輕摩擦,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悄然蔓延,如同細密的電流在彼此間流淌。
夜闌隻覺腦中一陣混沌,在這奇妙的氛圍中,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我……我……”
林婉娩道“你想要嗎?”
聽到這聲音瞬間,夜闌的臉上飛起一朵紅暈,那抹緋紅如同絢麗的煙霞,從臉頰迅速蔓延至耳根,又一路染到修長的脖頸,美得動人心魄。
林婉娩看著他這般模樣,低低一笑,那笑容中帶著無儘的溫柔與寵溺“你說說看。”
夜闌緊緊攥緊了錦被,心中滿是糾結,對她的渴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燒,卻又怕嚇到她,還是沒有勇氣。
夜闌的眼神萬分閃躲,刻意看向其他地方,下一秒又不由自主地看向林婉娩的雙眸。
要,還是不要?這個簡單而又複雜的問題在他心中反複糾纏,煎熬著他的內心。
林婉娩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起身,想將手上碗中的膏藥放置一旁。
夜闌以為她要離開牢,最終,那無法抑製的欲望還是占了上風,他拉住了她,啞著嗓子,輕聲問道
“郡主……我……我可以嗎?”
夜闌的臉很紅。
林婉娩笑著輕輕靠近,用牙齒小心翼翼地觸碰那如霞的紅暈,輕輕喚著他的名字“夜闌。”
夜闌的腦海中空白了一瞬,將新的繃帶纏在他的心口上。
林婉娩緩緩地將手掌貼近他的胸口。
夜闌的心跳清晰而有力,“噗通噗通……”仿佛在她的掌心中躍動,帶著生命的溫度與活力
“夜闌,這傷口沒好全,影響你……”
夜闌漲紅著臉,沒有說話。他慢慢伸出手,手指緩緩地,緩緩地伸向林婉娩的腰帶,那動作慢得仿佛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完成。
許久之後,他碰到了她的腰帶。
在手掌摩挲到林婉娩的衣物,下一刻、他迅速翻掌,緊緊攥住那白色的衣帶,布料充盈的真實感覺在手心間蔓延
這是真的!
這讓夜闌的內心狂跳不已,渾身也無可抑製地顫抖起來,他不太用力地一拉,林婉娩那白色衣物從她的肩頭處徐徐分開,悄然飄落。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滾燙的薄唇從她微顫的長睫處悠然滑落,輕輕咬上挺俏的鼻尖,然後是唇與唇的纏綿廝磨。
“恩~~~~”低低的呻吟從火熱的交纏中溢出,點燃了彼此灼熱的呼吸。
夜闌的身體陡然一震,輕輕睜開雙眼,卻又即刻閉上,他的麵龐上儘是青澀與羞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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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即將初次感受那熱烈情愫的他慌亂萬分,緩緩地再度睜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