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或許並沒有太過激烈,雙方都是抱著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殺的心態。
而鬼邪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在成功的一瞬間實在是沒想到烈火居然把日月宮的至寶日晷帶了出來!
眼見著日晷好似一輪煌煌大日向下砸來,縱使是元嬰期的鬼邪也是抵擋不住!
“該死的小崽子!老祖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鬼邪已經足夠小心,施展音波神通乾擾對方的判斷,緊接著並未釋放殺招而是快速接近烈火,就是想看看對方有沒有反殺自己的實力。
等自己把他拋向半空,確定了對方已經被音波神通震得靈魂顫動無法動彈之後這才釋放殺招,這本來計劃的很完美。
但沒想到鬼邪還是低估了烈火的實力,居然能在那一瞬間回過神來,把日晷砸下來!
轟隆!
伴隨著一陣震動,大量的金屬板從天花板上墜落砸在氣力不支的烈火身上,將其掩埋在其中,生死不知。
而另一邊。
日晷因為失去了法力來源逐漸沒了威能,而鬼邪老祖的魂體也再次飄蕩出來,惡狠狠的遠離了日晷。
“該死的小崽子,居然還帶著這東西,明擺著就是為了消滅老祖而來!”
鬼邪眼睛一轉,看著一旁生死不明的烈火。
催動日晷這樣的至寶,所需消耗的法力縱使是元嬰期也難以承受,本來這東西就不是給他們用的。
烈火能催動,估計是日月宮的老東西給他施展了秘法,否則不被吸成人乾他不可能使用日晷。
“問題在於既然日晷都出現了,說不定這小子身上還有什麼禁製,但凡老祖起了奪舍的念頭恐怕就會被困住,屆時被帶回去可就糟了。”
先把這小子封印了再說。
正當鬼邪打算動手之時,一個人影忽然走到門口,看著四周。
嗯?
嗯?
“你是何人?!”鬼邪清楚的記得,之前那群小崽子中並沒有這個人。
“你又是?”閻不羈看了眼倒在地上被序鐵合金板壓住的烈火,愣了下。
鬼邪冷笑一聲,身形頓時消失。
眨眼間,閻不羈隻感覺脖子上一陣陰風襲來,左眼頓時閃爍神光!
“啊!破邪神光?!”
鬼邪捂著手後退幾步,魂體狀態下第一次感覺到疼痛。
“閣下是誰?我不過是看了一眼那邊的道友,你就覺得我跟他是一夥的?”閻不羈冷笑一聲,周身真元鼓噪。
“武修?!”鬼邪一臉震驚,疑惑的看著手腕。
他一介武修憑什麼能動用破邪神光?
“看來閣下不打算好好聊聊了,也罷!”
眨眼間,閻不羈催動瞬影步,血天登聖度全開催動真元,裹挾鎮獄勁之力一拳殺到!
“該死的武夫!”
轟!
鬼邪臉色劇變,還好自己躲得快,看著四周鬼氣愣是被對方一拳打散,感受到那股真元中一種致命的威脅,他不由得想起了什麼。
“佛門玄功?”
閻不羈眯著眼,剛才這家夥躲得好快。
要不是感受到對方的實力和自己全開狀態下差不多,不然他是不會動手的。
想著,也有可能是那個修士之前跟這家夥做過一場,還有之前感受到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