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不羈說道:“如今的問題是,就算我們把事情報告給城主,城主大概率也會視而不見,對吧?”
“是,這樣一來咱們這些散戶想要跟他們鬥,實在是不大可能。”陳震搖搖頭。
“既然如此,不妨將事情鬨大一些。”
“鬨大?”
“今日我出去走了走,發現周圍的商家大多都被執法隊敲詐勒索過,特彆是我等煉丹師,更是被他們重點照顧,這樣一來盯著我們的人自然不少,但無人反抗,便助長他人氣焰,不妨將更多人拉下水!”閻不羈說道。
“這周圍的商戶豈敢跟執法隊對抗?”
“那散修呢?”
“散修?!”
華宣仙子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咱們暗中對散修下手,激起民憤嗎?”
“話雖如此,但必須得做的隱秘一點。就比如栽贓嫁禍之類的,執法隊在這兒不可能不管,到時候事情一多,我不相信這幫人能做到明察秋毫。”
陳震愣了下:“這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麼不好的!”華宣仙子咬咬牙:“都是人,都是修士,憑他們是日月宮的就能為非作歹嗎敲詐勒索嗎?事情鬨大了城主也不得不出麵,屆時執法隊也不敢再過囂張,我等隻要聯合起來跟城主暗中說一下,讓城主出麵跟劉子光交涉,以後就會清閒很多!”
雖然這樣擺明了是坑了一把龍軒真君,但如今戰時管理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真要讓劉子光肆意勒索,到頭來龍軒真君不敢找劉家麻煩,還不是要來找他們麻煩?
說到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
你要是默默忍受,那欺負你的人能在你頭上拉屎撒尿!
不如伺機而動,將事情鬨大引得龍爭虎鬥,問題自然會有解決辦法。
過了幾天,三人暗中便開始活動起來。
閻不羈雖然不想鬨事兒,但麻煩找到自己身上自然不可能不反抗。
說到底大不了跑路就是,他可不像華宣仙子和陳震一樣有事業在這裡。
說白了,要不是知道這劉子光跟腳不凡,城內還有元嬰修士坐鎮,他敢勒索自己的時候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當然,這麼處理的後果肯定是會被日月宮追殺,所以閻不羈覺得犯不著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真玩陰招誰不會啊?
想著,閻不羈暗中在附近找到了一些散修,故意打傷了幾個執法隊修士引他們跟這幫散修發起衝突。
而閻不羈作壁上觀,眯著眼想了想。
“還是得去看看華宣仙子他們那邊,這事兒雖然是我們三個的計劃,但那倆不一定可信。”
說到底,這個計劃也是很擔心露出馬腳,但凡被龍軒真君或者劉子光知道,他們肯定會被抓起來,甚至有可能被當成破壞分子。
不一會兒。
閻不羈便趕到了好客來,潛伏下來等待著華宣仙子和陳震回來。
果然,他倆也是很快就回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走進門內布置隔音陣法,交談了起來。
閻不羈眉頭一皺,悄悄摸過去單手放在門上。
回憶著魏子絮的破封手段,閻不羈悄悄的把自己的一縷法力塞入房內,那兩人沒有察覺,閻不羈便認真聆聽了起來。
“這樣不好吧,閻道友的計劃雖然可行,但萬一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