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
鬼邪坐在天樞島的城主府中,喝了口茶。
天樞島島主宋昌冷著臉,看著鬼邪:“那小子跑了!還布置了陣法殺了執法隊不少人,你就是這麼做事的?!”
“切,我早就告訴你那小子不簡單,你非不信,還不願意親自出手。這下好了,人我給你帶來了,跑了可不關我事兒。”
宋昌咬著牙:“以後不管死活,你都的給我抓住他!”
鬼邪冷笑一聲:“你小子以為老祖我是你家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當年升明宗留下來的人,如今日月宮變革在即,不就是你們這幫人想恢複海天盟嗎?特彆是劉家!”
原來海天盟雖說從上古時代一直流傳下來,但當年的一門十大乘的升明宗卻四分五裂,其中劉家就是升明宗的一部分,劉家大乘期老祖就是當年升明宗的太上長老之一!
鬼邪來曆久遠,他出生在當年升明宗還沒有四分五裂之前,可以說海天盟早已名存實亡,東星海域修士隻知日月宮威名,卻少有人知道當年的海天盟升明宗有多麼強大。
但說起來,日月宮也是升明宗的一部分,簡而言之如今日月宮的亂象也不過是內鬥而已。
日月宮承襲升明宗的威名,也是以集體形式執掌東星海域,不過近些年各家勢力壯大,日月宮就算占據著當年升明宗的遺產,可隨著幾位老祖的坐化,頂尖戰力的缺失必然會帶來東星格局的變化,無論那些高層怎麼想,人心是不會停滯不前的。
都想要好的資源,都想要更多的靈石,那就涉及到資源的爭奪和利益分配。
如今日月宮逐漸被架空,大量勢力正式登台,獸潮的來臨也不過是個幌子,一個逼迫日月宮快速倒台的手段而已。
至於鬼邪?
他也是一個棋子。
但這又如何呢?
鬼邪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給誰做事,自然不會有什麼害怕的。
至於鳥儘弓藏、兔死狗烹之事,鬼邪這個死而複生之人豈能沒有後續的謀劃?
說到底利益的糾葛牽扯到東星海域所有的人族,無論他們想不想,也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
鬼邪放下茶杯,淡淡道:“所以宋島主打算違抗大勢嗎?日月宮對你這麼好?其他島主可都願意為新的時代貢獻力量,你真當要為了日月宮效死?”
“本座承蒙日月宮大恩,豈能不報?”
“彆說這些沒用的,你要真有想法,為何讓老祖來到此地?”
“你!”
鬼邪冷笑一聲:“怎麼?心虛了不敢說下去?”
宋昌臉色一黑,沒有說話。
鬼邪起身:“既然如此,宋島主還是繼續看守天樞島,以後的事還請多多關照了。”
“哼!”
派係的鬥爭遠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加激烈,日月宮的存在似乎搖搖欲墜,而倒下的那一刻,就會成為所有勢力大快朵頤的盛宴。
日月宮明麵上作為東星海域的最強勢力,就一定不會放著二十八星宿島不管,而日月宮必須派出大量修士去應對獸潮。
而在此時,如若其他勢力一同逼宮,也可兵不血刃的完成這場政變。
但,外海二十八星宿島死了多少修士?
沒人知道。
至於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