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轟隆!
伴隨著一道紫霄神雷落下,渾身是傷的閻不羈看著倒在地上逐漸化為飛灰的血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是什麼”閻不羈喘著氣,捂著腹部的穿刺傷撿起了地上的一方小璽。
刹那間,閻不羈便得知了這璽的來曆。
“穢血池?操控穢血池的血璽嗎。”閻不羈一臉奇怪,這小玩意兒是一件五轉積具,準確的說是這方血池的載體,能夠讓血影調動穢血池中的力量,怪不得那個血人這麼難殺。
閻不羈操控血璽收起了這方穢血池,眼見著被血液染紅的雲層,又想辦法將其連根挖出。
“這應該可以用來培育一些奇特的靈材。”閻不羈抓握著如同泥土般的血雲,收入囊中。
吞下丹藥,閻不羈就地養傷。
這一戰得虧閻不羈有天火和神雷對這種汙穢之物有著巨大殺傷力的前提下,再加上地煞神通和術法的加持,硬生生磨死了那頭元嬰後期的血人,否則真不好說結果如何。
不過對閻不羈來說,越是艱苦的戰鬥對他的收益也就越高,他不怕遭遇強敵,而是怕收益不夠。
要是打了半天啥都拿不到,不就個以前闖入畸區一樣,好幾次險死環生結果收益少的可憐?
根本不值得拿命去拚的事兒,一般來講閻不羈還是會選擇規避的。
但麵對這頭血影,倒是讓閻不羈感覺到自己的武道道痕似乎又有了增長的勢態。眼下雖說不是什麼修行的好時機,可作為經曆來講,也算是一次檢驗自己針對那些打不死的敵人對策如何。
顯然,閻不羈並不具備這方麵的對策,不過有了這次的經驗,也讓他明白有些家夥不動手還好,一動手就得做好萬全準備才是。
“殺不死的敵人是挺麻煩的,這種家夥不怕偷襲,就算損失大半軀體也沒關係,甚至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致命傷”閻不羈歎口氣。
唯一能解決這種敵人的方法,就是創造出一個沒人打擾到環境,他們之間的戰鬥可以一直持續下去,比拚誰的耐力更好!
想到這兒,閻不羈也在思考如果以後麵對如同大魔無極那樣的武修,就算自己走的路跟他們不同,但也不一定可以占據上風。
最壞的情況就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大家互拚耐力,也是沒辦法一擊定勝負的。
“除非我現在趕緊修行至法力元嬰期,然後再去修煉道痕加持,這樣我的底蘊是夠的。無非是就是缺少神通手段而已。”
當然,閻不羈覺得陣法、禁製這種也很適合自己的路數,不過一直沒個傳承,自己摸索又太耗費時間,得想個辦法搜集一下。
他的戰鬥風格是謀定而後動,很少橫衝直撞。這樣一來提前布陣或是禁製的手段,都能給他提供勝利的機率。
事無絕對,閻不羈不是那種一條路走到黑的人,自然是認為手段越多越好。
否則他現在怎麼可能靠武仙初期以及金丹初期的修為擊敗一個擁有元嬰後期修為的汙穢血人?
過了幾天。
閻不羈養好傷之後繼續前進,朝著那把斷劍的位置進發。
又是幾個月過去,閻不羈一路上碰到不少妖獸襲擊的情況下,還是有驚無險的抵達斷劍前方。
“這是堡壘?”
閻不羈眉頭一皺,眼前的斷劍根本不是什麼武器,而是一件由無數的積具組成的戰爭堡壘,以前閻不羈在翼人族跟人族交戰的古戰場也見過翼人族的戰爭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