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北辰晚晴接觸到了什麼她不應該接觸的事兒,導致被聖賢道場追殺呢?也不對,既然她還手持弟子令,這種東西應該會有宗門的定位也不對,有定位的話那她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不可能度過那段時間就會有人接她走才對。”
想到這兒,對於自己那個便宜妻子的過往閻不羈更是好奇了。
但無論如何,一定是北辰晚晴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危機才帶著一個孩子逃離到八道地界,而且這塊弟子令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秘法,隻是跟修士神魂交融外人無法使用而已。
所以她有可能在這塊弟子令上留了什麼東西,放在那個孩子的身上。而當時凡人時期的閻不羈哪裡知道這麼多,以為死而複生的孩子中了邪嚇得沒敢調查,這才以至於後麵浪費了二十年光陰。
“所以這塊弟子令中應該就有北辰晚晴的過往,以及那個孩子的來曆。不管是不是她的兒子,但人都被我殺了,也不可能在找得到應該不可能了。”閻不羈想了想。
自己在修行界混了幾百年,也沒遇到過跟張尋歸一樣古怪的家夥,就算這家夥真的還活著,應該也是藏在哪個深山老林裡吧。
回到現實。
何才飛奇怪的看著閻不羈:“既然閻堂主是法天宗之人,那倒是我失禮了。”
“不必。”閻不羈擺擺手:“既然我身處此地,那我就是咆龍聖地的煉丹堂堂主而已。”
“行吧,那我先走了。”
“嗯。”
送走了何才飛,閻不羈拿出玉牌仔細研究起來。
這塊玉牌上有著一股特殊的力量,非本人無法破開,閻不羈曾經也是嘗試過很多辦法,但可惜的是沒辦法將其中的信息逃出來。
“不對啊,當年如果迎春穀內有法天宗修士,他們不可能感應不到這塊弟子令,那為什麼在我動手殺了張尋歸之後也一直沒有出現?”閻不羈想起了凡人時期的故事。
當年閻不羈謀劃二十載,就是為了得到這塊令牌借助北辰晚晴的名頭拜入修行宗門,隻是沒想到這個宗門來頭太大了。
但正因如此,閻不羈當初設計好的計劃就是裝作北辰晚晴在凡俗的丈夫,然後利用二十年光陰布置好的商人進入陽春文會,這樣一來不會引起凡俗朝廷的注意,二來也能避免這些修行勢力探查自己的跟腳。當初的目的就是當心這些修行勢力也要考核一個人的心性品行,閻不羈做的那些事包括強逼北辰晚晴當自己的妻子,使她懷孕生下女兒,要是真被查出來那不是死定了?
至於把女兒送給一個舉人當玩物?
凡人哪裡會在乎這個?再說了舉人身份也比商人高得多,有的人羨慕還沒有這個門路呢。
閻不羈至始至終都不覺得這是什麼會危及自己人設的壞事,相反借助周舉人的身份引薦,自己就可以大張旗鼓的進入陽春文會,而不是在其中大鬨一番。
這個差彆就在於,完美的進行計劃,閻不羈是有十分把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通過跟對方的交流就能知道進入修行界的辦法,然後在進行一係列的舉動奪得他的身份(弟子令),就能順利進入法天宗。
但計劃失敗了。
由於身份的泄露,導致閻不羈二十年來打造的完美人設毀於一旦,緊接著又被朝廷通緝,沒辦法之下才能選擇下下策去陽春文會強行奪取。
縱使閻不羈知道就算搶到了東西也不大可能進入北辰晚晴的宗門,但他還是做了,就是為了這二十年的辛苦劃上一個句號,即使是失敗,也得做完才行。
“雖然當年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好處也沒撈到,不過進入修行界沒我想象的那麼難,隻不過起點實在是跟我想的大相徑庭。”閻不羈思索了一番。
為什麼閻不羈精心謀劃二十年,為了完美的進入修行界,就是因為他知道哪怕是修士單打獨鬥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最優的選擇一定是開始就加入一個勢力,這樣才能更好的發展。
所以閻不羈回想過往,有幾個很大的問題。
“第一,我的身份泄露的相當突然,不知道是誰泄露了我的身份。最大的可能是淩煙,不過她也死了。”
“第二,陽春文會雖然是凡人的聚會,但距離修行坊市不算遠,不過有陣法防護,再加上修士本身就對凡人有一種天然的高傲,不會輕易的出現在凡人之中,所以當時沒有修士出現”
但也有可能當時自己做的一切都被某個修士看在眼裡,不說其他的,當初不是還遇到個跟張尋歸稱兄道弟的傻子,那還是個剛剛踏入修行的儒家修士嗎?
可他們也不會管凡人之間的鬥爭,因為修士之間的鬥爭更加惡劣,沒有好處誰給你辦事兒?
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閻不羈在察覺到自己殺了張尋歸惹到了朝廷,就知道肯定會有修士來找自己麻煩,所以才不敢拿著令牌去找人,就導致自己錯失了進入法天宗的機會。
“不過當時就算搏一把拿著令牌找到了人,以我做的那些事兒估計不被他們拍成爛泥也是生死不如。”閻不羈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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