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純茹凝視著江銘,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似乎隨時都會向江銘撲過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長公主,國主要見江銘。”
外麵傳來仆人的聲音。
李純茹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不過倏忽即逝,道:“國主找他有什麼事?”
“不知道,國主沒有說,隻說想要見見江銘!”
外麵的仆人又說道。
“你等等!”
李純茹淡淡地說道。
“好的,長公主!”
那仆人知道長公主是什麼性格,也不敢催促,隻能在外麵等候。
李純茹凝視著江銘,眼神勾魂奪魄,右手食指在江銘的嘴角劃過,道:“小子,你逃過了一劫,但是,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臨淵國的國土的!”
說著,便隨手一揮,房門頓時打開。
江銘看了李純茹一眼,緩緩說道:“人啊,如果一直戴著麵具的話,會活得很累的!”
然後,他便轉身離開了李純茹的寢宮。
李純茹聽見了江銘的話,如遭雷擊。
“戴著麵具生活……”
她死死地盯著江銘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江銘聽見李純茹的話,不由得搖了搖頭。
此後,江銘便跟著那仆人,一路來到了李宏博所在的宮殿。
他隨後被帶進了一個書房,書房之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書香氣息,讓人感到沁人心脾。
“你來了,江銘。”
李宏博凝視著江銘,手中拿著毛筆,似乎正在寫字。
江銘對李宏博恭敬一拜,道:“請問國主找我所為何事?”
李宏博抬頭看了江銘一眼,又將目光轉了過去,埋頭練字,片刻之後,才放下了毛筆。
江銘看了過去,見桌上的紙上,寫著“勵精圖治”四個大字,筆走龍蛇,大開大闔。
“你可是玄道派的聖子,又剛剛晉升太虛境,如此天賦異稟的弟子,我當然想要見見!”
李宏博看著江銘,淡淡笑道:“今日得見,果然是一表人才,豐神俊朗!”
“國主謬讚了。”
江銘對李宏博擺了擺手,說道。
“剛剛純茹讓你過去,不管他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李宏博突然對江銘說道:“我就是對她太寵愛了,以至讓她養成了這樣驕縱的性格。”
“沒有,我倒覺得長公主的性格,十分有個性。”
江銘對李宏博說道。
想到李純茹這麼多年,一直是裝出這樣的性格,倒是覺得她有幾分可憐了。
李宏博微微一驚,沒想到江銘對李純茹竟是這樣的評價,道:“唉,有個性倒是有個性,隻是不太懂事!”
江銘聞言,笑而不語。
就在這時,李宏博又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太虛遺跡而來,這太虛遺跡,一千年才會開啟一次,的確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
他提醒道:“不過,太虛遺跡乃是上古大能埋骨之地,極其凶險,進入之後,十死無生,你可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