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凝視著陳慶,眼神中射出一抹寒芒。
旁邊的羅天雲,麵上也是寫滿了憤怒的神色,道:“陳慶,你不要囂張,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陳慶看了江銘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倨傲,道:“我管他是什麼身份,你們得罪了陳氏集團,今天不要想著離開這裡了!”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便也留在這裡吧!”
江銘看著陳慶,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點,他沒有任何猶豫,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陳慶的麵前。
陳慶見江銘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幾乎看不見江銘的身形。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已經打到了他的臉上,打得他暈頭轉向,頓時七葷八素。
這還沒有完,陳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飛在空中,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下一刻,他的身體已經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將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頓時煙塵滾滾。
陳慶畢竟也是武道大圓滿的實力,而且江銘也沒有直接下死手。
他此刻躺在地上,口中不斷地淌著血,但是沒有性命之憂。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可是陳氏集團的二公子,你得罪了我,便是與陳氏集團為敵,你還有你的家人,都將會必死無疑!”
陳慶艱難地抬起右手,麵上仍舊是一副得意的神色,指著江銘說道:“你可要想好了,得罪我陳氏集團的下場!”
“陳氏集團?那就是個屁!”
江銘凝視著陳慶,淡淡地說道:“我已經說過了,陳氏集團,馬上就會從江海市消失了!”
“哼,簡直是大言不慚!”
陳慶看著江銘,就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一般,笑著說道:“就憑你的實力,想要讓陳氏集團從江海市消失,簡直是癡人說夢,陳氏集團的底蘊,是你想象不到的。”
“如果識相的話,你現在就跪下來給我磕一個響頭,再自廢雙臂,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和你的家人,都將走不出江海市!”
說著,陳慶緩緩從地上爬起,眼神中帶著一縷寒芒,道:“怎麼樣,這很合理吧!”
不過,陳慶話音剛落,卻是被江銘的一記重拳,砸在了麵頰上。
這一拳,幾乎將他一半邊麵頰,都幾乎砸得凹陷了進去,臉骨也幾乎碎裂,痛得陳慶死去活來,而他整個身體,再次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陳慶沒想到江銘還敢對自己出手,一時之間,悲憤交加,一邊哀嚎著,一邊指著江銘大罵道:“你個雜碎,竟然還敢對我出手,老子要你的命!”
說著,陳慶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然後提劍朝著江銘爆衝而來。
不過,陳慶哪裡是江銘的對手,還沒有靠近江銘,就被江銘用兩根手指,將他手中的長劍,給直接折斷。
下一刻,江銘的右手,已經掐住了陳慶的脖子,讓他無法動彈。
陳慶的脖子被江銘的右手掐住,他就像是一隻小雞一般,被江銘提了起來。
陳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死亡威脅,他兩隻手不斷地拍打著,想要掙脫,卻是完全無法做到。
江銘的右手,緊緊地箍住了陳慶的脖子,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陳慶終於是感到害怕了,他的喉嚨勉強可以發出聲音,他雙手不斷地在空中抓著,對著江銘說道:“你……你不能殺我,我……我可是陳氏集團二公子,你要是殺了我,你也必死無疑!”
江銘聞言,卻是發出一聲冷笑,道:“冥頑不靈,那便去死吧!”
說著,江銘的手中輕輕發力,一瞬間,陳慶的脖子便像樹枝一般,被直接折斷。
江銘隨手一丟,看著地上的陳慶,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在他看來,陳慶能有如此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
陳慶臨死時,都不敢相信,江銘真的敢殺他。
眼見陳慶身死,旁邊圍觀的群眾,都是發出驚呼聲。
“這人究竟是誰啊,怎麼敢當眾殺死陳慶!”
“完了,陳慶可是陳氏集團的二公子,我看這年輕人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慶既然已經身死了,那這兩人必然都跑不掉了!”
“看來江海市又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一時之間,周圍圍觀的人群,都是搖著頭。
一旁的羅天雲見狀,朝著地上的陳慶,啐了一口唾沫,罵道:“你早就該死了!”
羅天雲又看向了江銘,問道:“江銘,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該吃吃該喝喝!”
江銘看了羅天雲一眼,淡淡的說道。
羅天雲知道江銘實力很強,就算是麵對陳氏集團的老祖,也是沒有絲毫的畏懼的。
因此,羅天雲倒是並不擔心。
羅天雲看著江銘,問道:“那陳氏集團該怎麼辦?”
“陳氏集團可以直接從江海市消失了!”
江銘看了羅天雲一眼,又微眯著眼睛,看向了遠處,淡淡地說道:“江海市,不允許任何人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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