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箐箐今天被紀雲棠打了兩巴掌,臉上本就微微浮腫。
如今被駱輕歌這麼一揍,她的臉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樣子了!
她拚了命想撕開麻袋,可根本用不上力氣。
就這樣,紀箐箐被駱輕歌活活打暈了過去。
駱輕歌眸光微閃,出聲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殺了得了,省的以後再出來害人。”
謝流箏愣了一下,俊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他沒想到傲嬌如駱輕歌,竟然還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可不像是她平日裡的作風,除非她心裡真就恨透了紀箐箐,否則也不至於想要她的命。
謝流箏凝眸看她,神色帶複雜,他試探性的問道“九公主,紀二小姐是得罪過你嗎?”
在他的印象裡,駱輕歌跟紀箐箐起衝突的時候並不多,除了時常被她惡心。
這次駱輕歌會同意來揍紀箐箐,也是被她給惡心到了!
駱輕歌瞥了他一眼,麵帶慍怒,“你沒聽見她剛剛在馬車裡說,是她給我三嫂報名的滄浪詩話嗎?”
“本公主從小在皇宮裡長大,早就知道人心難測,但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人能壞到紀箐箐這個地步。”
“要不是三嫂她自身本領強,說不定就被她給害了,我心裡實在為三嫂抱不平,遇到這麼一大家惡心的親人。”
她說到這,低頭看向地上的麻袋,眸光微閃。
“紀箐箐還沒當上太子妃就這麼惡毒,要是真當上了還得了!?”
“本公主真怕這瘋女人日後會對母後和十七弟不利,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謝流箏黑眸微眯,盯著她明豔動人的臉看了片刻,淺淡的諷笑。
“你是公主,殺人這種事情用不著你來出手,交給本世子來就好。”
謝流箏哪裡不知道,駱輕歌是在心疼紀雲棠。
為此她不惜動了殺人的念頭。
而謝流箏跟駱輕歌也一樣,都十分的護短。
紀雲棠之前不是他的妹妹,他都會出麵幫她理論。
現在對方成了他的妹妹,他哪有不幫她的道理?
謝流箏不想讓駱輕歌的手裡染上鮮血,更不想讓她有心理負擔,便讓她轉過身去。
豈料,駱輕歌剛一轉過身,就看見一些忽隱忽現的火光在不遠處閃動。
不僅如此,她還能清晰的聽見嘈雜的腳步聲。
待距離近了一些,她就看見一隊家丁手拿火把棍棒,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快看,二小姐的馬車在那裡!”
隻見有家丁一聲吼,所有的人加快速度一窩蜂的湧了過來。
駱輕歌瞪大雙眼,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靠,這幫狗腿子居然來的這麼快?”
就在她還在思考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腰間一緊,緊接著身體騰空而起,貼倒向後飛去。
駱輕歌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謝流箏抱在懷裡。
他抱的有些緊,隔著衣物駱輕歌都能感覺到男子灼熱的體溫,腰間有力的手臂緊摟著著她,她甚至能聞到謝流箏身上淡淡的月鱗香味。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謝流箏,也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抱在懷裡。
她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感覺,隻覺得自己的心開始不受控製跳了起來,似胸腔裡揣了一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