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北宋年間在楊六郎的楊家軍裡,有一位進士出身的名將叫孫沔,他精通兵法武藝高強,為大宋立下了汗馬功勞。
有一年,北部邊疆有外族官兵入侵,皇上見孫沔是一位文武雙全難得的人才,就派他來到了楊家軍同楊元帥一起北伐。後來他跟隨楊元帥多次北征屢建奇功,楊元帥見孫將軍不但作戰英勇還是一表人才,就把自己的二女兒許配給了孫將軍。多年以後,孫將軍又一次跟隨嶽父楊元帥征北時,不幸遇難戰死在疆場。楊元帥痛失愛將,更是自己最看重的愛婿,心疼的他流下了熱淚。他在傷心之餘,便與眾官兵一起就地選了一塊墓地,然後灑淚埋葬了孫將軍。
後來,孫將軍的後人,為了每年祭拜他們的先人孫沔將軍方便,就舉家搬遷離開了京城汴梁,來到了費縣武安村(以前平邑同屬費縣)定居,也就是當時安葬孫將軍的地方。在這裡,當地人聽說他們是孫將軍的後人,對他們都非常友好。從此以後,孫將軍的後人就在這裡安居樂業繁衍生息。
突然有一年,在武安這個地方,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地裡的糧食是顆粒無收。人們沒有糧食吃了就吃樹皮,樹皮吃完了就吃草根,草根吃完了就都攜家帶口地四處逃荒要飯去了。有一對中年夫妻,他們也是孫將軍的後人,當家的叫孫牧。兩個人看看鄰居百舍的都逃荒去了,想想自己如果繼續在家裡熬著,最後也隻能是餓死在家裡,他們就商量了一下,然後夫妻二人也依然離開家鄉逃荒去了。
他們夫妻二人走了兩天一夜以後,一天傍晚來到了一個叫白埠的地方。到了這裡,二人是又累又餓實在是走不動了,就想著到村裡討一口吃的去。原來這個白埠村,都是一個老祖幾十年前才搬到這裡來的,全村一共五六十口子人都姓白。村裡還有一家大戶,人們都叫他白員外。白員外家良田千頃騾馬成群,長工丫鬟的就有好幾十口子。可是,他美中不足的就是膝下無兒,娶了三房媳婦都是隻會生閨女,就是沒有一個能生出帶把的來的。為此白員外是天天吃齋念佛,修橋補路處處行善,為的就是想有一個兒子來繼承他的家業,可是,老天就是隨不了他的這個心願。
今天也該著孫牧兩口子命好遇到了個好人家,他們一進村就先來到了白員外家的大門口,正好遇見從裡麵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此人中等身材麵白微胖,穿一身綢緞的衣服,身後還跟著一個家丁。孫牧看見了此人,心想這個人看貌相應該就是白員外。想到這裡他就趕忙上去拱了拱手,說道“求求您給一口吃的吧,我們實在是餓得走不動了。”白員外聽了之後就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他發現孫牧不但生的眉清目秀,還身材高大儀表堂堂。之後,他就奇怪的問道“你們是哪裡人?這是要到那裡去?怎麼把你們餓成了這個樣子?”
孫牧見白員外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是本縣的武安孫氏,隻因家鄉遭了嚴重的旱災,人們已經沒有了生路,這才逃荒要飯來到了貴地。”白員外聽了孫牧的話後就是一愣,又趕忙問道“難道你們,就是當年征北的孫沔孫將軍的後人嗎?”孫牧又回答道“實在是慚愧,孫將軍正是我的先祖。”白員外聽到這裡,就馬上吩咐家人說“你去告訴廚房裡的師傅,他們是忠良的後代,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們夫妻二人。”之後又轉身對孫牧夫妻說道“我現在有一點要緊的事情要去辦理一下,我就不陪你們了,今天晚上你們就在我家裡住下吧,一定不要見外。”
第二天,白員外見了孫牧二人也沒有讓他們離開,他想這大災之年,到處逃荒要飯也不是個長久之計,想讓他們先在自己的家裡,住上一段時間再另做打算。他們夫妻二人在白員外家裡住了沒幾天,就覺得白埠這個地方還真是不錯,白員外又是一個大仁大義之人。想想還不如彆再到處去逃荒要飯了,就在這裡定居吧。後來他們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白員外,白員外一聽也正符合他的意思。時間不長白員外就在白埠村的莊南頭,幫忙給他們買了一處宅院,從此以後,孫牧夫妻倆就在白埠村安心地居住了下來。
有一天,孫牧從地裡乾活回家的路上,突然看見一個人驚慌失措地迎麵跑來。這個人來到孫牧的跟前時,孫牧才看清此人原來是白員外家裡的白管家。孫牧看著氣喘籲籲的白管家,忙問道“白管家你這是怎麼了?像是被惡狼追趕的一樣。”白管家見是孫牧,就停住了腳步,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可彆提了,白員外五歲的小女兒被青龍山上的土匪給綁票了,員外正在家裡愁得團團轉,他讓我抓緊前去報官,請官兵上山搭救他的小女兒。”孫牧見白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心想白家全族人一定都在擔心著急。我初來白埠的時候,是在人家白員外的幫助下,我們才有了安身之處,現在白員外家有難我就應當竭儘全力前去幫忙。想到這裡。他打算連夜就去青龍山,到了山上先想法穩住土匪,保住白員外小女兒的安全,之後再等官兵前來搭救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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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牧從小就受到了家庭的熏陶,他更以自己的老祖孫沔為榜樣,每天都堅持讀書練武。現在雖說孫牧不是武藝高強,但是,也算得上是能文能武的人。他雖然是能文能武,但是一個人獨闖匪窩,他也是很難預料到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他來到青龍山土匪窩裡時,土匪大當家的還尋思著他是白員外家派來送贖金的。他高聲問道“你是不是白家來送贖金的?一共送來了多少銀兩?少了大爺我可翻臉不認人。”
孫牧穩住心神,抬眼往上看去,隻見在山洞裡一塊寬敞的地方放著一把椅子,四麵站著一群衣著各異身材強壯的莊稼漢,中間的那把椅子上坐著一個滿臉撓腮胡子的黑臉大漢。兩隻大賊眼貪婪地看著赤手空拳的孫牧,不用猜這個黑臉大漢一定就是土匪大當家的。孫牧看到這裡,就抱了抱拳說道“大當家的請放心,白員外正在家裡籌集銀兩,贖金會一兩不少地送來。我現在前來,就是想看一看我的乾女兒是否還安然無恙,隻要是我的乾女兒還好好的,贖金馬上就會送來。”
眾土匪們聽到這裡,都一下子來了氣,心想贖金不但沒有送來,怎麼還多了一個綁票的乾爹,你到底是哪路神仙,難道你就不怕自己有來無回嗎?這時候,土匪大當家的也生氣地問道“你既然不是白家送贖金的,那你又是什麼人?竟敢兩手空空的就想見到我的肉票。”孫牧聽到這裡,朗聲說道“先祖英雄戰北國,後人離京來武安。太平盛世做農耕,家族興旺萬代傳。”
土匪大當家的聽了孫牧的這番話後就是一愣,接著又問道“難道你就是當年征北,戰死沙場的孫沔將軍的後人嗎?”孫牧見了大當家的這個表情,覺得有一點奇怪。就又說道“孫沔將軍就是我的先祖,我現在多虧白員外幫忙定居在白埠村裡,因我膝下無子,就拜了白員外的小女兒做了我的乾閨女。”
大當家的聽完孫牧的話,趕忙站了起來,過來對著孫牧就是一拜。隻見他羞愧地說道“我真是有眼無珠,竟然綁了忠良之後的乾閨女。我的先祖就是當年和你們的先祖孫將軍,一起征北的孟良。後來我孟家家道中落,現在大宋已經滅亡,蒙古人又占領了咱們的大好河山,我等不想和蒙古韃子為伍,所以就來到了這裡占山為王,對抗元人。”孫牧聽到這裡心裡一陣暗喜,心想真是天地之大,有緣處處能相逢。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了孟良的後人,救人的事應該有希望了。想到這裡,孫牧也對著大當家的就是一拜,然後說道“孟兄真不愧是忠良之後,時至今日心裡還裝著大宋,我真是自愧不如。孟兄現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要不然你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就綁了白員外的小女兒吧?”
這一番話,大當家的聽了心裡是既舒服又高興,不但讚揚了他還給他找了一個綁票的借口。這時候,大當家的像是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孫老弟啊,說來我都覺得丟人,我們雖然是占山為王的土匪,但是,我們從來都沒有搶劫過平民百姓。現在山上已經是難以維持生計了,沒有辦法才綁了白員外的小女兒,我們也知道白員外是一個好人,可是,山上這麼的兄弟還得要吃飯,也隻能出此下策了。不過老弟你儘管放心,她既然是你的乾女兒,現在我馬上就放人。”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孫牧就背著白員外的小女兒下山了,他一直來到了白員外的家裡時,也沒有見到前來救人的官兵。
白員外見孫牧隻身一人,在土匪窩裡救回來了自己的女兒,高興的他就差一點給孫牧下跪了,他們全家人對孫牧都有說不出的感激。一家人問了多遍孫牧是怎麼救的人,孫牧隻是一笑而過,救人的經過他是隻字未提,白員外見孫牧不想說也就沒有多問。後來白員外聽了孫牧的建議,他讓家人給青龍山上送去了一車糧食。
到了年底臘月二十三的這一天,天上下起了大雪。孫牧在集市上買了一些辭灶過小年的東西以後,緊慢地往家走的時候天就快黑了。他吃力地在雪地裡走著,想趕快的回到家裡外麵實在是太冷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發現在雪地裡躺著一個人。他看了嚇了一跳,趕忙緊走了幾步來到跟前一看,隻見雪地裡躺的這個人,是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看上去也得有六十多歲了。他又蹲下去仔細一看,發現這個老頭還活著,他就用手摸了一下老頭的頭,感覺他熱得燙人。孫牧看到這裡也沒有多想,他忙把這個暈倒的老頭拉倒自己的背上,然後背起老頭拿上東西就急急火火地回家了。他一進門就對老婆喊道“你快點燒壺熱水,給這個有年紀的用毛巾擦擦臉,他可能是得風寒病了,我得快去請大夫。”孫牧說完,又和老婆一起把這個老頭抬到床上,然後他就著急忙慌地出門找大夫去了。
真是和孫牧料到的一樣,這個老頭就是因為天氣寒冷得了風寒病。半個月以後,老頭的風寒病倒是治好了,可是,就是因為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身體一直還是很虛弱。這時候,老頭就覺得,在孫牧家裡已經住了這麼長時間了,不好意思再給他們添麻煩了就要告辭離去,孫牧哪裡放心讓他走呢。兩口子就再三地強留他,在家裡養好身體以後再說,後來老頭看看孫牧兩口子是真心實意地留他,也就實實在在地又住了下來。就這樣這個這個老頭在孫牧家裡養病,他們兩口子就像是侍候自己的親爹一樣照顧他,一直過了半年多這個老頭才算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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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這個老頭從外麵閒逛回來,對孫牧說道“老弟啊,你給我養了半年多的病,你們兩口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們細心地照料我,我就有幾條命也都沒有了。我現在有一個大富貴要送給你們,以此來報答你們對我的救命之恩。”孫牧夫妻二人聽了老頭的話,認為這個老頭是對他們心存感激。就說道“你不用這樣過意不去,這樣的事,不管是誰遇見了也都會救你的,舉手之勞不用說什麼報答。”這時候,老頭又很神秘地說道“這幾天,我看遍了白家所有的人,真是天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的我師父,我師父的師父,也一定沒有遇見過這麼離奇的怪事。他們白家的族人,每一個人的麵相上,都清楚地顯現著有血光之災,就連老人和孩子也都是一樣,你說奇怪不奇怪?”孫牧聽了白家的這個情況,嚇了一跳,他十分擔心地問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呢?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原來,被孫牧救的這個老頭,是一個從南方來的風水先生。在南方他的名聲可是家喻戶曉,人送外號“賽子牙”,意思是他的本事比薑子牙還厲害。賽子牙他不但精通麻衣相和易經,看風水斷龍脈也更是一絕。一個人的福禍,他一經眼就能斷定這個人什麼時候發財,什麼時候有災難,幾十年來,他從沒有失過手。他這一次來北方,就是覺得自己年紀大了,也該收山,不再乾這一行當了,在以後的這些年裡,他就想到處走走,好好享受一下晚年的樂趣。
孫牧知道了這個被他救的老頭,原來是一個風水先生的時候,就懇求他說道“你既然能看出來他們白家有血光之災,您就一定能有辦法破解,就勞煩您老人家救一救白家人吧。”
賽子牙看著孫牧這樣求他,他並沒有馬上就答應是不是救白家,而是又說道“以後白家要是遭了滅頂之災,這裡就剩下你們孫家一家人了。白埠這個地方,是一個難得的風水寶地,隻要我把這裡的風水稍微調理一下,從此以後,這裡的風水就都是你們孫家的了。如果要財,從你們這輩起,就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如果要人,你們孫家將是人丁興旺人才輩出,還有可能有人能封侯拜相。”孫牧聽到這裡,趕忙站起身來對賽子牙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說道“我們兩口子已都是快四十多歲的人,雖然沒有兒女和財富,但是也過得舒服快樂,我們現在也很知足。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老白家是這麼多人,老先生還是想法救一救白家人吧。”
賽子牙聽了孫牧的話,他又仔細地看了一會孫牧二人,才又說道“你啊,真是一個善良正直的好人,白家遇見你真是他們的造化。救他們白家全族人的性命,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還得你我配合才行。我已經替他們算過,半年之內他們的災難還來不了,現在咱們隻有想辦法,把他們逼著離開這裡,之後他們再找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隱姓埋名才能躲過這一大災難。”
孫牧聽了不明白地又問道“為什麼還要想法逼他們走呢?直接告訴他們不就行了嗎?”賽子牙看著著急的孫牧,又說道“他們白家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幾十年了,並且都過得很富足很幸福,你讓他們全族搬走,他們能相信嗎?”孫牧聽了賽子牙的話,沉思了一會,又問道“我該怎麼辦,先生您儘管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儘我所能。”
賽子牙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到莊北麵修建九座石灰窯,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白家日夜不安噩夢不斷。到了一定的火候的時候,我就會出麵給他們道明真相,也隻有這樣,他們白家才有可能相信我說的話,他們全族才能搬走躲過這一災難。你再到莊的南麵修建一處魚塘,這樣既能讓他們躲過大災,也能保佑白家全族人丁無憂。”
孫牧聽到這裡也不敢怠慢,立即就開始按賽子牙說的,在莊北修建了九座石灰窯,在莊南又挖了一個魚塘。
這兩件事做完時間不長,白家人就都做著同樣的一個噩夢,夢見白家男女老少都被官兵殺了。並且這夢裡血腥恐怖的情景,每一個人,每天晚上都在重複著做這個夢。噩夢折磨的他們晚上睡不好覺,白天吃不下飯。後來就都一起來到白員外的家裡,想問問白員外這夢裡可怕的一幕是什麼征兆。可是,白員外也做著他們同樣的噩夢,他也是天天活在恐懼之中,他也弄不明白這是凶兆還是吉兆。最後白員外決定,找一位得道高人來莊上看看,這到底是得罪了哪一路的神靈,讓我們天天不得安寧。
就在這個時候,賽子牙出現了。這一天,他身穿道袍肩上扛著布幡,手裡搖著銅鈴就來到了白埠村裡。隻聽見他沿街喊道“斷陰陽,測禍福,看風水,圓你不解之惑。”
正坐在家裡煩悶不安的白員外聽到喊聲,就讓家人把賽子牙叫到了家裡。他們一陣寒暄之後,白員外就把他們全族人,做噩夢的事情告訴了賽子牙。賽子牙聽後掐著指頭算了好幾遍,隻見他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突然間就見他大吃一驚,然後他站起身來二話不說,扛起他的布幡就走。白員外看到這裡,趕忙上去拽住賽子牙問道“老神仙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一句話不說就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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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子牙見白員外拉著他不讓走,就站下來對白員外說道“你也彆留我了,你們白家的事,我就是說了你們也不一定會相信,我還是走了吧。”白員外看見賽子牙越是這樣,他越是拉著賽子牙不讓他走。說道“老神仙,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就是天掉下來了,我也不會埋怨你的,既然我把你請來了,我就代表全白家族人都相信你。”
賽子牙看了看愁容滿麵的白員外,然後咬了咬牙才問白員外道“你們白家是不是有在朝裡做官的人?或者是有人是什麼教裡的成員?這個人,他將給你們全族帶來滅九族的災難。下麵的事是天機,我不便泄露,具體你們怎麼避免這一大災,你們自己拿主意吧。”賽子牙說完也沒有拿卦金,他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白員外以後,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白員外的家。
幾天以後,白埠村的白家人,就在一夜之間全部都不見了,到底他們這麼多人去了哪裡,至今也沒有人知道。就在白家人消失了兩天以後,有一天夜裡,村裡突然來了大批的官兵。他們來到以後,見全白家人都搬走了已不知去向,更沒有辦法去哪裡尋找抓人,就氣憤地一把火,把白員外的家給燒了個精光。官兵走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是他們白家,真的有一個人在反元造反的隊伍裡,後來造反的隊伍被元官兵給剿滅了。元朝皇帝為了斬草除根徹底消滅反賊,就在全國上下施行了滅九族的暴行。白埠白家人幸虧得到了孫牧和賽子牙的幫助,這才逃過了這一滅族之災。
白家人離開了白埠村以後,賽子牙又在白埠給孫牧選了一塊墓地。後來真的像賽子牙說的一樣。原來他讓孫牧在村南麵挖的那個魚塘,其實就是來報答孫牧的,他見孫牧沒有子嗣,就暗中幫助他將來多子多福。幾年以後,孫牧的老婆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閨女。後來他的大兒子一連著就生了八個男孩,二兒子也生了四個兒子兩個閨女。幾十年過後,白埠村裡的孫家就有八十多口子人了。他們人丁興旺財源廣進忠厚傳家,子孫後代越來越多,經商做官的也是人才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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