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汪書記,我知道了。”
“先忙你的事,王大龍這邊等省紀委行動和安排,以他們為主。”
“好的,汪書記。”
汪萬裡掛斷電話,臉上也都是沉思之色,完全搞不懂王大龍這番操作的目的。
張猛強有些頹然,自己白白努力了一回,心情有些鬱悶的他就直接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就去丁雲鬆的病房,想要找丁雲鬆商量。
進入病房的時候,看到丁雲鬆正在病房內來回的走動,已經不再輸液,顯得非常焦躁不安。
丁雲鬆看到張猛強,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焦急之色說道:“能不能把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公布出去,然後讓我快點出去呢?”
張猛強感受到丁雲鬆的焦急,臉上也都是同情,知道委屈的苦悶,就對丁雲鬆說道:“我感覺關於王大龍的事,上麵好像是有其他想法,眼前一切都以穩定局麵為主。”
“什麼意思?具體解釋一下?”
丁雲鬆顯得有些焦急,指了一下對麵的床,示意張猛強坐下談。
張猛強點點頭,與丁雲鬆麵對麵坐在兩個床上。
“我剛才看到王大龍匆匆忙忙的逃離了濱海市,還以為他要逃跑,就一路跟蹤……”
張猛強於是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也想聽一下丁雲鬆的分析。
丁雲鬆聽完之後,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半晌之後,才對張猛強說道:“這是明顯不想抓王大龍,想讓王大龍在外麵繼續逍遙。”
“我也是這個判斷,所以專門來找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其他見解或者是方法,希望能夠攪動風雨,之後把王大龍送進去?”
丁雲鬆沒有立即回複,臉上則都是沉思之色的開始思索,眼底甚至還不斷的閃現出各種複雜。
張猛強沒有說話,隻是坐在對麵的床上看著丁雲鬆,等著丁雲鬆回應自己。
片刻之後,丁雲鬆才對張猛強說道:“我覺得他們現在想用王大龍掩飾什麼?”
“怎麼解釋?為什麼要用他掩飾?”張猛強完全搞不懂,對丁雲鬆焦急詢問。
“具體我也說不清,可我明顯能夠感覺到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用王大龍去掩飾問題。”
丁雲鬆甚至還站起身,一邊在屋內走,一邊推測著說道:“王大龍的問題其實非常簡單,大家都很清楚,一目了然,可此刻卻對他遲遲不下手,就像是故意在放縱他。”
“我也有相同的感覺,隻不過我也說不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張猛強搖頭表示無奈。
“既然汪書記已經這樣決定,我們就隻能是繼續等待,彆無他法。”
丁雲鬆又沉思了一會兒後,對張猛強專門說道:“我覺得你還是要盯緊王大龍,否則王大龍很有可能會讓我們所有人都出乎意料。”
張猛強感受到丁雲鬆的冷靜,還有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那種不安,心中也是有些茫然的問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他要逃跑?”
“不是我懷疑他要逃跑,而是他肯定已經做好了逃跑準備,現在的王大龍隻不過是在故作迷局,想要穩住大家。”
丁雲鬆甚至還非常篤定地對張猛強說道:“如今的王大龍,恐怕自己都已經感受到了危機,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斃。”
丁雲鬆說著說著,眼中突然放出亮光,對張猛強說道:“我建議你可以去監獄看看金奎,或許金奎能夠給你提供新的線索。”
“金奎和王大龍的關係很好?”張猛強不解的詢問丁雲鬆。
丁雲鬆為了讓張猛強去更有目的,也就把金奎自己主動交代的問題告訴了張猛強張猛強對於這些問題還是第一次聽說,無比震驚,臉上甚至還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丁雲鬆對其堅定的點頭說道:“金奎應該知道更多的秘密,你從金奎那裡打開缺口,或許能夠掌控王大龍下步有可能采取的方法。”
“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
張猛強與丁雲鬆頷首後,麵色嚴肅的從病房出來,趕往監獄去看金奎。
王大龍此刻已經回到辦公室,喝了一大口水之後,讓自己似乎冷靜了很多,坐在椅子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椅子扶手,再看著麵前的辦公桌,眼神中露出了一股濃烈的不舍。
甚至腦海中還不斷浮現出過去這些年自己的奮鬥,為了能夠坐上今天的這個位置,為了能夠登上更高位置,他這些年也是付出了很多。
隻不過眼前的這一切似乎都是浮雲,似乎隨時都能夠消失,這讓她內心又湧起了一股說不出來的不舍和複雜。
好半天之後,他才用手拍了拍麵前的桌子,一副依依不舍,無比留戀。
可最後還是強行忍住,把頭靠在椅子上,準備先休息好,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他還不知道張猛強在丁雲鬆的建議下,已經去見金奎,要從金奎那裡找到突破口。
張猛強已經來到監獄,把金奎叫到了單獨的會客室。
金奎再次見到張猛強,臉上的表情無比複雜,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大家曾經都是一個班子內的成員,那時為了利益還會勾心鬥角,卻沒有想到自己如今已經鋃鐺入獄。
張猛強看向金奎,臉色嚴肅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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