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雲鬆倒是比較淡定,對曹泰和招招手,笑著說道:“曹哥,我現在有個重要的事想要問你。”
曹泰和臉上表情有些嚴肅,仔細看了一番丁雲鬆的受傷身體,對丁雲鬆說道:“你彆隻顧著工作,你的身體是第一位,是最重要的。”
丁雲鬆感受到對自己發自內心的關心,臉上表情也充滿幸福,笑著說道:“感覺曹哥就像是個大哥哥般關心我。”
曹泰和此刻真想告訴丁雲鬆,自己父親和丁雲鬆的父親就是結拜兄弟,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苦笑著對丁雲鬆說道:“我隻是希望你能夠注意身體,千萬彆這樣過度消耗,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工作不是一次乾完的。”
“曹哥放心,我知道照顧自己身體。”
丁雲鬆說完之後,還抬手動了動自己身體,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曹泰和隻能是壓下心頭關切,對丁雲鬆問道:“到底什麼事?你說吧!”
丁雲鬆:“你知道韓國棟這個人嗎?”
曹泰和忍不住眉頭挑了兩下,不解的反問:“怎麼突然問起了他?”
“你之前和我說起韓兵峰的事,我剛剛通過齊亮了解,聽說是因為有個不簡單的老爸韓國棟,所以才會讓韓兵峰在公司如此囂張霸道。”
曹泰和眉頭皺了皺,麵色嚴肅的對丁雲鬆說道:“你其實不應該去調查韓國棟。”
丁雲鬆臉上倒是露出了訝然之色,注視著曹泰和。
“韓國棟在總公司那邊已經經營多年,你現在如果去動他,肯定有千絲萬縷的利益聯係在一起,恐怕到時候你會惹出麻煩。”
說到這裡,臉上還露出了一抹沉思之色,對丁雲鬆說道:“韓國棟的口碑並不好,很多退休乾部對他都評價很差,關係很僵,可他卻能夠在總公司混得風生水起,所以沒人敢小看他。”
丁雲鬆已經明白曹泰和的言外之意——韓國棟是一顆定時炸彈,如果真動了這個人,恐怕會讓自己都受到波及。
可想到自己現在要急著把事情解決,就對曹泰和說道:“我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什麼關係,必須要把他查清。”
曹泰和看到丁雲鬆態度很堅定,也就沒再過分勸說丁雲鬆,隻是對說道:“你需要我幫你查什麼?”
“查一下我父親丁鴻飛當年創立公司時,和他一起創業的元老名單,我想要看看都有誰?”
曹泰和知道丁雲鬆這是想查清當年害死丁鴻飛的可能凶手,找到切入點,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還是秉持個人態度,你現在最好的方法是從眼前的問題入手,讓彆人不要懷疑。”
“我明白曹哥的意思,我不會輕易的去動那些退休乾部,畢竟他們走到現在,都已經隻是想要安安穩穩的享受晚年,不想再去冒風險。”
曹泰和:“你能夠明白這一切就好,人到了這個年齡,已經沒有了太多追求,隻是想過完自己平淡一生。”
“我現在其實更關心的是韓國棟,因為我要動韓兵峰,如果韓國棟出手乾擾,我必須要有反駁的手段和方法。”
曹泰和看出丁雲鬆態度堅定,臉上神色也變化了幾次,最後對丁雲鬆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我會幫你儘量收集一些情況。”
“謝謝曹哥。”
“客氣什麼,我們兩個現在是同舟共濟,一起努力。”曹泰和站起身,“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丁雲鬆點點頭,臉上也是露出了堅定神色。
曹泰和從丁雲鬆的辦公室出來,微微猶豫沉思後,就趕往了醫院,像要通過父親多了解一些關於韓國棟的情況,為丁雲鬆準備足彈藥。
丁雲鬆在辦公室內來回走動,他不相信陳天浩能夠將韓兵峰查了,如果查不了,自己該如何辦?
想到這些事情,丁雲鬆心頭湧起一股股的怒火,在權力麵前,利益麵前,很多人都開始忘乎所以。
“我殺了你們。”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憤怒的喊聲。
丁雲鬆就是一愣,聽著聲音像王冬妍,連忙就拉開門。
丁雲鬆看到王冬妍手中拿著一個拖把,正對著兩名新峰集團的員工揮舞,仿佛要暴打他們。
伴隨這一聲呼喊,很多員工也都紛紛開門看了過來。
丁雲鬆連忙上前,對王冬妍問道:“王冬妍,你怎麼了?”
“這幫王八蛋在笑話我兒子死了,我要殺了他們。”
王冬妍依然怒罵,更是憤怒的又揮舞起手中的掃把。
一名工作人員滿臉委屈地看向丁雲鬆說道:“丁組長,你倒是給我們評評理啊,我們是按照總經理的安排,工會專門拿錢來看望她,慰問她,她卻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名工作人員臉上更是露出憤慨之色說道:“真是不知好歹,我們就不該理會,更不應該給你送慰問金。”
兩個人的這番話,讓丁雲鬆心頭怒火瞬間升騰起來——陳天浩簡直無恥至極,就是赤裸裸的傷口撒鹽。
而陳天浩此刻也已經出來,看到丁雲鬆赤裸上身,臉上立即露出了嘲諷之色,已經準備要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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