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就聽到隔壁男廁所傳來聲音,似乎從垃圾桶翻東西的聲音,過了不到半分鐘,男廁所的門關閉,王博的腳步聲遠去。
丁雲鬆和鄭海洋鬆口氣,兩個人對視一眼,從裡麵出來,返回男廁所再次尋找,發現藥盒和藥袋子已經不見了。
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沉思之色,已經確定剛剛就是王博回來把藥物盒子拿走了。
“看來打草驚蛇了。”
丁雲鬆有些自責的說道。
鄭海洋的臉色陰沉,對丁雲鬆說道:“沒事,我們先回去再說。”
丁雲鬆知道鄭海洋被這樣的下屬出賣,內心已經憤怒,他就沒有再說話,也擔心王博再回來,兩個人於是就快速的返了回去。
他們剛剛走進鄭海洋的辦公室,丁雲鬆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還是剛剛打電話的陌生號碼,丁雲鬆皺著眉頭接通,覺得這個電話有些響起來沒完。
“丁組長您好,我是張柏利。”
電話另一邊傳來張柏利恭敬客氣的聲音。
丁雲鬆聽到是張柏利,內心的不滿也就消失,相反還很客氣的問道:“張警官,你找到了嗎?”
“我找到了。”張警官微微沉思後,對丁雲鬆說道:“我還有個更重要的線索。”
丁雲鬆聽出張柏利語氣中似乎還有猶豫不決,於是就問道,“你有什麼重要線索說吧!”
張柏利稍稍停頓後,對丁雲鬆說道:“王博好像與王安當的妻子秦月香有不正當關係。”
“不能吧?”
丁雲鬆脫口而出,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鄭海洋。
鄭海洋也是有些難以想象,瞪圓了眼睛,期待核實。
張柏利以為丁雲鬆不相信,頓時有些急了,就連忙對丁雲鬆說道:“是真的,而且我們有次還抓到了他和秦月香開房。”
“然後呢?”丁雲鬆迫不及待詢問。
“我們把這件事情隱藏下來了,沒敢上報。”
張柏利語氣中多少有些緊張和慌亂,明顯不安,害怕被追責。
丁雲鬆已經明白,這件事情如果上報被王安當知道了,肯定會覺得臉上無光,也會對警察憤怒,萬一要是不和秦月相離婚,那麼這些警察更倒黴,裡外不是人。
丁雲鬆的三觀有些要被炸裂,對張柏利問道,“秦月香不是他的嬸嬸嗎?”
“也許他們都隻是一個姓而已,沒有什麼關係吧?具體我也不清楚。”
丁雲鬆轉念一想也可能,要不然這種禽獸的事,一般人做不出來。“你提供的這個線索非常重要,我們會把這個線索進行核實。”
張柏利聽到丁雲鬆對線索感興趣,也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變得很高興,就連忙對丁雲鬆繼續說道:“丁組長,還有什麼需要我調查的?”
“你儘量多收集關於王博的事。”
“沒問題,我手中的這些材料什麼時候給你送去。”
丁雲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你今晚不回去休息嗎?”
“我今天晚上值班,所以要出來夜巡。”
旁邊的鄭海洋通過免提一直聽的很清楚,用手指了指外麵,示意他們出去把材料拿到。
丁雲鬆也擔心夜長夢多,就對張柏利說道:“你開車到紀委這邊巡邏,順便將材料給我們,我們車牌號……”
“好,我現在就出發。”
張柏利記下車牌號,表現得非常積極主動。
丁雲鬆掛斷電話,看向鄭海洋問道:“鄭書記,我們現在出去等他?”
鄭海洋點頭,不過麵色非常嚴肅,顯然對於這件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有種備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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