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鼎山的眼底閃過一抹惱怒,可他很快就恢複平靜,看向鄭海洋說道:“你們挺厲害,竟然將蘇菲菲能夠攻破。”
鄭海洋隻是微微一笑,注視蘇鼎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所有敢伸出手做壞事的人,都要被受到懲罰。”
嗬!
蘇鼎山發出輕笑,眼神中都是不屑。
鄭海洋卻是很堅定的看向蘇鼎山提醒道:“如今不管你是否承認,現實已經是這個現實。”
蘇鼎山將自己的身體調整一下,臉上露出一抹高傲,對鄭海洋說道:“雲頂商場是我安排蘇菲菲找人弄坍塌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鄭海洋仿佛看到希望的追問。
徐誌剛也是表情變得犀利,注視蘇鼎山,想要施加壓力。
蘇鼎山腦海中始終都浮現著適可而止四個字,想到第一個字的諧音就是死,而止就是提醒到死那裡停止,已經明白就是死亡的王仁翔,於是就是說道:“王仁翔讓我做的?”
“王雲翔為什麼讓你做?”鄭海洋追問。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
鄭海洋對蘇鼎山的態度非常不滿,強行忍住發怒,對蘇鼎山又問道:“你為什麼要聽王仁翔的話?”
蘇鼎山的眼底閃過一絲惱火,很快又恢複平靜,“我被他給算計了,潛規則女人的時候,被他掌握了,沒有辦法被要挾。”
“就是這麼簡單?”
蘇鼎山點點頭。
“你堂堂的副廳級乾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處級乾部這樣算計?”
徐誌剛的語氣中充滿莫名其妙,明顯不信。
“大意失荊州。”蘇鼎山的眼底冷漠之色,非常濃烈,“王仁翔這個家夥,簡直就是一隻不要臉的老狐狸。”
鄭海洋和徐誌剛聽到這句評價,知道蘇鼎山內心憎恨王仁翔。
“你就乖乖的聽王仁翔的話了?”鄭海洋故意不說趙曉麗的事,而是試探詢問。
蘇鼎山雖然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但想到蘇菲菲對他的忠誠,蘇菲菲能夠把這一切交代出來,肯定是很多事情曝光了。
再想到王仁翔雖然死了,但是他還沒有報複過王仁翔,心中火氣未消,於是就說道:“我當然不會乖乖的聽話了。”
鄭海洋仿佛看到希望,就連忙追問道:“你做了什麼?”
“我讓蘇菲菲安排人,把王仁翔的老婆給強女乾了,還拍照錄像。”想到自己反正廢掉了,乾脆把趙曉麗也廢掉,就繼續說道:“我後來聽說,王仁翔的老婆趙曉麗好像上癮了,對那個強女乾了她的男人都有些癡迷。”
哈哈……
蘇鼎山說完之後,開口大笑,嘲諷中帶著解恨。
鄭海洋眉頭緊緊地皺著,因為眼前蘇鼎山交代的這一切,與他掌握的一模一樣,如果隻是這些,他有些失望,明顯又心不甘,於是就說道:“王仁翔讓你製造雲頂商場坍塌,你什麼都沒有問就去做了?”
“我不做能怎麼辦?”蘇鼎山眼底閃過一抹悲戚,冷笑著對張海洋說道:“我所有的把柄都在人家的手裡,我如果想要保住這個校長的位置,當然就要乖乖聽話。”
“你難道不知道這種做法是在犯罪嗎?”鄭海洋怒聲質問。
“因為我相信速溶膠。”蘇鼎山的語氣中充滿肯定,可很快有有些鬱悶的說道:“這次如果不是因為速溶膠被發現,恐怕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坍塌的原因。”
鄭海洋和徐誌剛看著高傲自信蘇鼎山,突然感覺有些頹然,他們的方法好像目前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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