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雲鬆聽到說起蕭夢晨,臉上露出自嘲笑容,對霍詩媚說道:“我如今工作已經是忙的一團糟,眼前要解決的問題太多,至於感情上的問題,經過這場愛情之後,所有都已經改變,我這樣的人,怎麼能夠配得上蕭夢晨呢?”
“對於我來說,愛情和感情都已經成為過去時,如今在我心中,隻是想要工作。”丁雲鬆的語氣變得有些深沉,接著對霍詩媚說道:“查清雲頂商場坍塌原因,洗刷胡海峰書記的冤情,讓那些犯罪分子被繩之以法,就是我全部的夢想。”
他說完以後,朝著霍詩媚的車子走去,不再理會霍詩媚,甚至希望霍詩媚不要對他動感情,隻是想要輕鬆麵對人生。
霍詩媚望著丁雲鬆背影,心情格外複雜,眼前的丁雲鬆,讓她很心動、很喜歡,可丁雲鬆的這份對愛情的執拗和執著,也讓她憤怒——林青媚那樣的下賤女人,憑什麼讓丁雲鬆如此堅定?
霍詩媚最後狠狠的瞪著丁雲鬆背影,踩著高跟鞋朝著車子走去。
丁雲鬆走到霍詩媚的車子旁邊站了下來,等著霍詩媚過來開車。
“你打車回去。”霍詩媚心情不好,沒好氣的對丁雲鬆說道。
丁雲鬆望了一眼霍詩媚,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很感激的說道:“今天謝謝你。”
霍詩媚故意不理會丁雲鬆,心中暗罵:簡直是豬,就不能說句軟話上車嗎?
丁雲鬆竟然已經邁步朝著小區外麵走去,真的不坐霍詩媚的車子。
霍詩媚氣得肝疼,對丁雲鬆背影揮舞兩下粉拳,覺得丁雲鬆就是一頭豬,一點兒都不知道哄女人,難怪林青媚會和彆人劈腿。
丁雲鬆出來之後,他也沒錢打車回去,想到錢,都自嘲的忍不住搖頭苦笑,沒想到有天會淪落到這種境地,於是就在路上緩緩的走著,他的眼神中寫滿了複雜和凝重,腦海中思考的都是如何讓李全民與何東風這些人被繩之以法。
有好幾輛出租車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都滴滴兩聲,提醒丁雲鬆可以打車。
隻是很可惜,丁雲鬆連理會都沒有理會,隻是繼續朝前走去。
霍詩媚開車一直默默的跟在丁雲鬆的後麵,看到丁雲鬆就這樣往前走,又不打車,她更氣惱,感覺丁雲鬆像和她慪氣。
霍詩媚最後沒忍住,開車來到丁雲鬆的身邊,停了下來,側頭看向丁雲鬆:“為什麼不打車?”
丁雲鬆忍不住自嘲的聳聳肩,“我現在身無分文。”
霍詩媚聽著更來氣,深吸氣壓住怒火,才沒有罵出丁雲鬆是傻男人!
霍詩媚沒說話,而是把車門鎖按下解鎖,等著丁雲鬆上車。
丁雲鬆打開車門上車,看向霍詩媚,“謝謝!”
“你總是和我說謝謝,什麼時候把雲頂商場的坍塌原因徹底的查清就算謝我了。”霍詩媚說完,一踩油門,朝著香格裡拉酒店駛去。
丁雲鬆想到蘇菲菲在濱海大學家屬院附近消失,依舊是不甘心,就對霍詩媚說道:“你送我去濱海大學吧!”
霍詩媚也懶得詢問丁雲鬆為何,就撥打方向盤,朝著濱海大學的方向駛去。
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左右,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
跑車的發動機轟鳴聲在夜幕中響起,讓整個夜幕似乎都變得充滿迷離氣息,丁雲鬆卻感覺身上的擔子更重,眼前的局麵越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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