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出塞和親的女子比比皆是,而且大多是金枝玉葉的宗室公主。但她們的為人行事,很快都隨著曆史的長河流逝了,唯獨“良家子“出身的昭君卻流芳千古,人們懷念不已。1963年,董必武作了一首詠昭君的詩,鐫刻在昭君墓前的石碑上:“昭君自有千秋在,胡漢和親識見高。詞客各攄胸臆懣,舞文弄墨總徒勞。“不僅肯定了昭君出塞的曆史意義,也肯定了漢元帝的曆史眼光。
曆史評價漢宣帝劉詢:亂我家者,太子也![]班固:壯大,柔仁好儒。臣外祖兄弟為元帝侍中,語臣曰:元帝多材藝,善史書。鼓琴瑟,吹洞簫,自度曲,被歌聲,分刌節度,窮極幼眇。少而好儒,及即位,征用儒生,委之以政,貢、薛、韋、匡迭為宰相。而上牽製文義,優遊不斷,孝宣之業衰焉。然寬弘儘下,出於恭儉,號令溫雅,有古之風烈。劉淵:而元成多僻,哀平短祚,賊臣王莽,滔天篡逆。[
]司馬光:忠臣之事君也,責其所難,則其易者不勞而正;補其所短,則其長者不勸而遂。孝元踐位之初,虛心以問禹,禹宜先其所急,後其所緩。然則優遊不斷,讒佞用權,當時之大患也,而禹不以為言;恭謹節儉,孝元之素誌也,而禹孜孜言之,何哉?使禹之智不足以知,烏得為賢。知而不言,為罪愈大矣。““甚矣孝元之為君,易欺而難寤也!夫恭、顯之譖訴望之,其邪說詭計,誠有所不能辨也。至於始疑望之不肯就獄,恭、顯以為必無憂。已而果自殺,則恭、顯之欺亦明矣。在中智之君,孰不感動奮發以厎邪臣之罰!孝元則不然。雖涕泣不食以傷望之,而終不能誅恭、顯,才得其免冠謝而已。如此,則奸臣安所懲乎!是使恭、顯得肆其邪心而無複忌憚者也。[
]洪邁:孝元之優柔不斷,權移於閽寺,漢業遂衰。王夫之:漢之亡。非元帝之咎也,帝弱而寡斷,然而無所傷於天下,石顯僅逞於異己,而惡不及於民,國之元氣未斵焉。故曰:非元帝之咎也。[]蔡東藩:若元帝之優柔寡斷,徒受製於宦官外戚而已。虎父生犬子,吾於漢宣元亦雲。[]毛澤東:前漢自元帝始即每況愈下。漢元帝好儒學,掘斥名、法,拋棄了他父親的一套統治方法,但優柔寡斷,是非不分。折疊編輯本段軼事典故多才多藝劉奭多才多藝,能寫一手漂亮的篆書,至於彈琴鼓瑟、吹簫度曲、辨音協律等等,無不窮極其妙,令人歎為觀止。然而他太過拘謹,優柔寡斷,信用宦官弘恭、石顯等,統治期間,自然災害不斷,社會危機日深,土地兼並之風盛行,昭宣二帝的中興之業就此開始衰敗。
不幸婚姻
漢元帝還是皇太子時,最寵愛的姬妾是司馬良娣。不幸的是,漢宣帝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司馬良娣一病而逝,臨終前她悲傷地對劉奭說:“我的死並非壽數已儘,而是其她那些良娣、良人們嫉妒我,輪番詛咒的結果啊!“那一年劉奭才25歲,對這話深信不疑。司馬良娣死後,劉奭傷痛欲絕,大病一場,病好以後也一直悶悶不樂,而且痛恨那些姬妾,一個也不肯見麵。時間一長,連漢宣帝也知道兒子仇視自己的姬妾,為了幫助兒子從痛苦中解脫,就命令王皇後挑選幾個出身良家、年輕貌美的宮女去服侍皇太子,以求博得太子的歡心。
王皇後挑選了王政君等五人,乘太子來拜見宣帝時,叫人悄悄地問太子:“這幾個宮女怎麼樣?“太子由於思念司馬良娣,對她們一個也不感興趣,然而既是皇後派人詢問,隻得勉強答道:“其中一個還可以吧。“當時王政君坐得離太子很近,又獨獨穿了一件與眾不同的、鑲著絳色邊緣的掖衣,那人以為是指她,就稟告了王皇後。王皇後立即令人將王政君送進太中,當上了太子妃,不久生下兒子劉驁,這就是後來的漢成帝。堂堂大漢王國的皇太子,能夠如此鐘情於一個“良娣“,令人頓生憐憫之情;而他最心愛的這個“良娣“卻又不幸早逝,使“曾經滄海難為水“的劉奭幾乎對所有美女都喪失了興趣,也是一種不幸。
昭君出塞
匈奴呼韓邪單於第三次入朝漢時向漢元帝求親,元帝以宮女王嬙配他為妻。王嬙,字昭君,西晉時因避司馬昭諱,改稱明君,南郡秭歸今屬湖北人。昭君雖然儀容雅麗,舉止端莊,但因未受皇帝封誥,所以在後宮的地位極其卑微,不受重視。如同當時絕大多數宮女一樣,昭君“入宮數歲,不得見禦,積悲怨“。但當曆史提供機會時,她主動請行,自願遠嫁匈奴。在臨行前舉行的歡送儀式上,元帝見昭君豐容靚妝,光彩照人,顧影徘徊,竦動左右,不禁大為悔恨,很想把她留下,但又不便失信,隻得讓她隨呼韓邪出塞而去。昭君的事跡在正史記載中僅有幾十個字,但在稗官野史中的記載卻非常多,而且更富於傳奇色彩。
《西京雜記》中有這樣一段傳說:“元帝後宮既多,不得常見,乃使畫工圖形,按圖召幸之。諸宮人賂畫工,多者十萬,少者亦不減五萬,獨王嬙不肯,遂不得見。“由於畫工毛延壽的卑劣行徑,誤了昭君的青春,害得她背井離鄉,遠嫁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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