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喬峰自己也不大好意。大橋村的罌粟種植園的事兒,你喬峰最終不也沒幫上忙嗎。
反過來,喬峰在大橋村戰鬥中,被三清寨土匪一槍命中,受傷殘疾了,要不是吳子墨進言,喬峰也退役個屁的了。
吳子墨找過喬峰幫點小事而已,能和吳子墨幫的大忙相比嗎?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誰都不是傻子。
喬峰也知道,總是靠自己牽線搭橋的,王慶河也不是辦法。回頭,王慶河必須親自拜訪一下吳子墨才行。
王慶河要是不徹底搭上吳子墨這條線,終究還是空中樓閣,坐不穩的。
至於王慶河巴結白樺鎮警察署的日本副署長,暫時的,估計還行。畢竟,吳子墨答應找日本人那邊的關係了嗎。
長久的話……你以為誰都是吳子墨,日本長官是那麼好巴結的嗎?起碼,王慶河的日語就不咋地老警官的通病,學習日語的能力都不強),和日本長官溝通起來就老費勁了。
滿洲國的警官啊,到底也是三等公民,在日本人眼裡和狗一般的存在。
“成!老喬,我也不跟你客氣了。福山太郎那邊,我要是不意思一下也不行。”吳子墨收了金條,兩根大黃魚呢。
回頭,給福山太郎兩根小黃魚,就美的福山太郎屁顛的了,自己可是賺了不少呢。
這個時期啊,興安縣的警官和商人還是相對比較富裕的,市麵上呢,大黃魚還是有的。你等到抗戰後期,彆說大黃魚了,能弄到小黃魚就不錯了。
黃金那玩意,隻能是越來越金貴。
吳玉仁在白樺鎮和王慶河接上頭了,黃杉帶人接收了吳家二房的八百畝地,經過吳子墨的一翻周旋,白花鎮耕地和吳玉仁的事兒,大致就這樣了。
黃杉作為吳子墨代表的罌粟種植園大總管,忙的不亦樂乎。吳子墨為了種植罌粟購買了這麼多的耕地,發展勢頭如此之猛,黃杉覺得自己在這個事業上是大有可為了。
業務越多,事業越大,才能體現出黃杉的自身價值嗎。
吳子墨好好勉勵了一翻黃杉,事業型好男人的黃杉,發誓一定好好努力,雲雲!
吳子墨又從‘婁記酒館’的利潤了,掏出八千多塊錢給黃杉。耕地多了,需要的勞力和佃戶也多了,糧食也得買更多,不給人錢當然不行了。
這些都是前期必須的投資。
吳子墨這回不心疼了,畢竟,吳家二房給了自己五十塊大黃魚和八千大洋呢,這玩意,比滿洲國的綿羊票更實在不是?
得!吳子墨也學著地主老財,把諸多的真金白金的挖個坑埋起來。等到糧食控製極嚴,滿洲國票子飛漲的時候,沒有真金白銀的,你在黑市裡糧食都買不到。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號,轟隆一聲震天響,盧溝橋的槍炮聲響起來。
很多人以為這隻是局部摩擦,可是,吳子墨知道,這是小鬼子全麵侵華開始的重要標誌之一。全麵抗戰爆發了。
自己隻是個小人物,又能改變些什麼?
某個陰暗的角落裡,吳子墨沉默了十分鐘,重新抖擻起精神。大局上,自己改變不了什麼。可是,小的局部上,自己能做點啥做點啥唄。
該死的小鬼子,能弄死幾個是幾個,也不枉自己穿越這一回。
“少爺!盧溝橋,真的打起來了。”許大茂心裡也不是滋味,小鬼子真的要‘蛇吞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