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既然是作戰參謀,貌似也真的有這部分職責。
那就這麼決定了,張遼先跟著牛把頭去他的分隊整頓軍訓。
隨即,接下來的‘蟠龍山抗日義勇軍’三個分隊之間,進行了大致三分之一隊伍的內部調整。
‘蟠龍山抗日義勇軍’的探索隊也開始了新的密營的探索,防止被敵人突襲,連個新的密營轉移都沒地方去不是?
影子三號帶著兩個新的外圍偵查小組的人員,到了鳳陽坡,交給了影子一號。以後,影子一號就帶著他倆用新的偽造身份潛伏在鳳陽坡。
影子三號回到縣城,用死信箱的模式給‘東風’進行了彙報。
看了情報,吳子墨覺得很欣慰,起碼,現在的‘蟠龍山抗日義勇軍’內部還算和諧。至於這樣好不好的,對不對的,吳子墨又不懂軍事,哪裡知道?
……
“小妹!”林豐巷大雜院傻柱家裡。
“大哥,咋了?”田雨水加班一件衣服,又回來晚了。
“錢!一百塊錢,還有這個,我不識字!”二楞子摸出一百塊錢和一個紙張遞給田雨水。
經過上次跟著馮哥的行動,二楞子還親自乾翻了一個漢子警長羅江),緊張了兩天。儘管那個漢子隻是被二楞子偷襲乾翻的,可是,最終被馮哥的同夥一刀抹了脖子。
殺人呢,從十字口就看到馮哥和同夥在殺人;一直跟到縣城裡,馮哥的同夥又殺人。二楞子都麻木了,馮哥乾的買賣果然很凶險。
馮哥的同夥有死有傷的,馮哥自己自己差點也栽進去了。
二楞子回到林豐巷的家裡,隔壁沒了馮哥,心裡也沒了主心骨。說白了,擔心啊,害怕啊。
冷不丁的回家一摸兜,多出了這封折疊的信件和一百塊錢。
畢竟,二楞子參與了殺人,甚至可能有抗日分子的行動,‘做賊心虛’了好半天,自己妹子才回來。
“妹子,你笑啥?信上說的是啥,你倒是吱聲啊。”二楞子這個急啊。
“大哥,彆擔心了。信是石頭哥給的,說是石頭哥的同夥已經確定,我們兄妹倆已經徹底擺脫了跟蹤和危險。石頭哥的傷再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回來了。
至於這一百塊錢,是石頭哥的上級給我們兄妹倆的行動成功的獎勵。”
信件也不長,主要是怕這兄妹倆擔心。
“安全了就好,安全了就好。”二楞子莫名的,真的就心安了。這就是二楞子從內心裡尊重和相信石頭哥。
這個世道,或者說,無論啥時代,人都是集體動物。離開了一個組織或者集體,單個人總是會莫名的心灰意冷。對於二楞子來說,最熟悉的石頭哥就是集體和心理依靠。
“那,這信上說,這些天咱乾點啥?”二楞子問道。
“啥都不要乾,等石頭哥回來再說。”
“這樣好!”二楞子點點頭,儘管他也知道石頭哥有同夥,還不少呢。可是,沒有熟悉的石頭哥在,乾嘛都心裡沒底的。
“大哥,你的本事還得繼續練啊。你說說你,人家把紙張和錢塞到你衣服兜裡你都不知道,警惕性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