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子墨少爺升職了,我這帶兩瓶酒,‘蘇一刀特製鹵肉’,表示一點心意嗎。”
“好家夥!七年窖藏的花雕啊,二管家,你也太客氣了。”還有這兩斤‘蘇一刀特製鹵肉’,在興安鎮可是‘品牌’鹵肉,味道那是一絕啊。
“子墨少爺,我謝峰主管一些家族的生意,有些門路弄到這好酒、好肉的……”
“二管家,既然趕上飯口了,一起喝一杯?”
“好菜!小雞屯蘑菇,我最愛吃了。子墨少爺,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豪門吳家,能做到二管家這重要位置,謝峰必然是老江湖了。吳子墨前世混了二十來年的老刑警,嘴皮子也利索,這頓小酒喝的,你儂我儂。
儘管沒啥實質性的話題,起碼,熟絡了很多。
“少爺!”二管家和吳子陽的走了,許大茂一臉的懵逼。尤其是二管家這樣的大人物,在吳家超級牛逼分子,居然來這喝酒?
“我也就隻是個警長,暫時還幫不了二管家啥玩意。二管家既然表達了善意,咱就接著唄。反正,咱哥倆在這吳家大宅院還得住著不是?”在這大環境裡,吳子墨還得生存不是?
哪怕吳子墨有錢了,按照規矩,你吳子墨還得在這吳家大宅院住著。習俗就這樣嗎,舊社會的宗族觀念很強的。儘管吳子墨不大認同吳家,也得隨波逐流才行。
豪門吳家在這興安鎮紮根上百年了,警察署裡必然有吳家自己的關係門路,還輪不到吳子墨做啥。
“大茂,不用想那麼多,睡覺!”
生活還得繼續,第二天上班,吳子墨還是帶著司法係的警務雇員巡街就是了。
“是他!劉賀!”湊巧不湊巧的,巡街的吳子墨發現了路邊坐著的劉賀,還真的被福山太郎放出來了。吳子墨的眼角餘光觀察,劉賀的遠處,的確有人盯著,估計是特務係的人。
重刑之後的劉賀走路都費勁,哪怕身上的傷口被警察署包紮處理過……
吳子墨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不關自己的事兒,少操心!
走過劉賀大約十幾米,吳子墨發現一個灰長衫男子所謂不經意的目光……吳子墨的精神力多強大啊,五分之一秒的微表情辨識觀察能力,瞬間鎖定了這個灰長衫男子。
緊張!關切!痛苦……這個灰長衫貌似不經意的目光看著的就是劉賀,難道這個灰長衫也是地下黨?
八九不離十啊!
吳子墨穿越到這滿洲國,仇日的憤青情結,真希望自己能為抗日做出自己的一份貢獻。要是真的能聯係到地下黨……
吳子墨的腳步還是沒有停止,繼續往前走,越過了灰長衫男子沒幾步。
“砰!”街道右側的一個鋪子裡,一個瘦弱的男子明顯是被踹出來的。
瘦弱男子被踹出店鋪,地上滾了兩圈,裡麵兩個漢子衝出來,對著瘦弱男子拳打腳踢。
吳子墨掄起警棍砸出來:“王八蛋的!眼瞎啊!在警察麵前居然還敢打人!”
“砰!”“砰!”“砰!”……
吳子墨出手了,跟著的警務雇員也輪著棍子開打了。滿洲國的警察沒事還找你事兒呢,這麼明晃晃的事兒,不收拾你才怪呢。
“饒命啊!這位警官,我是王家的護院……”
“王家的護院就敢在警察麵前囂張?”吳子墨好歹也是警長了,不能丟了警察署的臉麵不是?“今天,你要不說出了子午卯酉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我說,我說……”儘管王家也是興安鎮的豪門,也不敢公然和警察作對不是?何況,他倆也隻不過是區區的護院,王家這樣的護院多了去了,“是他,這個鋪子的掌櫃的劉唐,欠了我家七少爺五百塊大洋。
說好的,還不上錢,拿閨女抵債的……”
吳子墨一聽更來氣了,論起警棍,繼續砸。
王八蛋啊,搶人家閨女啊。
“警官,我占理啊,你咋還打人啊。”
“馬勒個巴子的,你都要搶人家閨女了,你居然還敢說你占理?行!你不說你占理嗎?我是司法係的警官,你們,都跟我回警察署司法係,老子倒是要審訊一下吧,你是不是真的占理。”
警務雇員馬強很有眼色,瞬間摸出繩套,兩個護院加上鋪子的掌櫃瘦弱男子劉唐。
這個警務雇員馬強不錯,繩套玩的真好,一根繩子套出三個人的雙手,技術活啊。
“帶回警察署!”真要是被帶回警察署,有沒有理,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爹!”鋪子裡衝出一個大姑娘,的確有幾分姿色。
“翠蘭!”一個婦人拉住了姑娘,“警官,冤枉啊,我們隻是借了五十塊大洋,哪有五百塊那麼多啊。”
“有意思!”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吳子墨轉頭一看。
“三浦長官!”吳子墨趕緊收起警棍敬禮。
“吳子墨!既然碰上了,就不用帶回警察署了,你在這審結這個案子就是了。吳子墨,你代表的是司法係,也代表著興安鎮警察署,一定要公平公正……”
吳子墨明白了,小鬼子這是要公開的收買人心啊。小鬼子占了東北,可是當自家的地盤經營的,沒少立牌坊。
三清寨的土匪對蟠龍山腳下的村民燒殺搶劫的,小鬼子居然把從土匪手裡搶回來的物資還給了村民。為啥?收買人心啊。
要不說吳子墨痛恨三清寨的土匪呢。
哎!明知道三浦翔平這是要公開收買人心,吳子墨也得上啊。
“是!長官!”
“你叫什麼名字!”吳子墨看向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