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覺得這個鳳凰確實是一個最大的對手,所有的東西這家夥都能夠想到,當時他應該把黑蛇的痕跡再抹除掉,這樣才能夠保障安全。
可是當時的情況有些緊急,所以沒來得及,雖然船上的殺手組織已經完全被消滅了,沒有泄露的情況,可是當時確實是他們的潛艇靠近,這也會讓鳳凰懷疑到的。
現在秦淵這個確實是最好的辦法,如果鳳凰真的聯合起來行動,他們這隻小隊就有些太危險了,而且作業擔心的事情是一旦他們躲起來,那就真的是無處可找。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先等待一切過去,當鳳凰發現自己的推斷不正確,那僅僅隻是一個意外的時候,那他們再行動。
聽到秦淵這樣說,大部分人都認可了,可是黑蛇卻站了出來,他表示鳳凰是非常謹慎的,如果要等下去,那肯定沒問題,可是要等待他打消疑慮,時間那是非常長的。
“可以這樣說吧,有一次他讓我們跟蹤一個目標,他懷疑那個目標會不會是當地軍方派過來的,我們整整跟著那個目標半年的時間確定他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放棄。”
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鳳凰還會不定時的上去進行抽查,這個人做事情是非常小心謹慎的。
可以這麼說,如果這次不是黑蛇有了這種叛變的心思,那永遠都不可能找到他們。
潘子聽不得黑蛇站出來說反對的話,也沒好氣的懟了回去。
“你這家夥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秦長官說的本來就是正確的,否則我們現在出去隻會落入他們的圈套,他們肯定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態?”
黑蛇都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陳虎卻搖了搖頭他微微咳嗽了一聲,讓潘子說話不要那麼難聽,不要太針對彆人。
“陳虎,不是啊,你是什麼意思?現在直接都已經幫著彆人說話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兄弟?”
陳虎是因為之前被黑蛇救了一命,他知道這個人是徹底想要悔改,而且說實話,他也想了想,如果他進入這樣的組織,可能真的是身不由己,那個時候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不是幫著誰說話,而我隻是想公平的表示,我覺得他說的確實沒問題,我們也可以聽聽他的意見。”
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沒意見了,黑蛇倒是覺得挺難得的,這一邊的隊員竟然有人幫他說話。
之前他可是一直都不受待見的,看了看眾人,他也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目前確實有一個辦法。
“我現在打算去找黑玫瑰,如果找到她,讓她成功回去,然後帶回我的死訊,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已經死了,叛徒的事情也就不成立,然後把這些東西推到黃友安身上。”
雖然這樣做的話會讓黃友安陷入危險,可是現在他在那邊還是比較全到,至少他的位置不會有人發現。
雷光明聽完以後覺得有些不太妥當,畢竟要把黑蛇給放回去,這會不會有些太冒險了?
他還沒有說話,秦淵隻是在旁邊問了一句,“我就想知道,你能確定她還活著嗎?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而且那可是在大海上麵,還有你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找到他們?”
“首先我能確定她活著還有怎麼找到他,那是我們組織內的方法,我希望你能給我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我沒有找到,那就說明她確實不在了。”
秦淵想了想就同意了,讓他現在就可以出去,就給他三天的時間。
黑蛇做事情是非常麻利的,沒有多猶豫,直接收拾好東西就出發了,這就是黑貓組織的常規訓練,平時他們都是在這種狀態下,要做到隨時出發。
等黑蛇離開以後,潘子都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雷光明也覺得這情況有些不太妥當。
“秦長官,我覺得我們這麼做的話,完全是在放虎歸山,雖然他之前也幫了我們很多,可是保不齊他會破壞我們的計劃,萬一他趁著這個機會反水怎麼辦?”
“這種情況一般不會的,而且你覺得如果他現在回去就憑借鳳凰那個多疑的性格,真的會放過他嗎?”
在這種情況下跟在這邊才是他最明智的選擇,雷光明也隻能點頭同意,畢竟現在人都已經出去了,他能有什麼辦法?
相反,在這些人當中最淡定的就是秦淵,他決定這幾天好好休息,反正也沒有其他的事情,搞得雷光明是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黑蛇是連夜出發的,第二天早上雷光明一臉著急,可是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他真的非常擔心。
看著他在房間裡麵來回走動,秦淵表示如果他實在是太閒的話,倒是可以出去,正好可以操控一下無人機,儘量遠離那片區域就可以。
雷光明本來是想提醒一下的,聽到這裡一時間也有些啞口無言,隻能聽從秦淵的安排,先出去操控無人機。
而此時另外一邊在一間破舊的旅館內,黑玫瑰正在給黑狼換藥,他的傷口已經要好的差不多了。
“看這樣子,再有兩天你應該下來走路是不成問題的。”
“我現在倒是沒問題了,但是以後我們怎麼辦?你說組織現在是怎麼說?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留下了一個信號,會有人聯係我們的。”
什麼!黑狼聽到這裡有些驚訝,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想過回到組織,可是後麵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有些始料不及,畢竟整個大船都已經完全損毀,他不清楚上麵具體發生了什麼。
現在黑玫瑰突然告訴他有人會來找他們,那肯定就是組織的人,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回去絕對是必死無疑的,他知道組織的手段。
“你絕對是瘋了,之前你不是說想要一起討你嗎?現在又是什麼意思!你讓組織的人的人來找到我們,我們回去肯定死定了。”
黑狼因為激動,傷口又出了不少血液,黑玫瑰皺著眉頭,又丟了一塊紗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