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第一次還能解釋為是大意,可這第二次就沒有什麼借口了。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
秦淵語氣十分平淡,仿佛做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附近的另外幾個人都滿臉的不可置信,根本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時不遠處的樹林中走出一個人,他來到秦淵麵前,笑道:“抱歉了,秦教官,這段時間他們就交給你了。”
緊接著,他又對那幾人進行了一番解釋,原本並沒有任何興趣的幾人在想到秦淵的實力後,又改變了主意。
如果秦淵真的有這個能力的話,倒是不介意跟著他一段時間。
等那人離開後,秦淵便打算讓這些家夥報上姓名,雖然他其實已經知道了,但這個流程是必須的,可以讓這些刺頭明白,自己可不會慣著他們。
果然,在秦淵說出讓他們自我介紹的話後,有人人不滿了起來,秦淵也沒有繼續跟他們廢話,直接就是上前將他們撂倒。
“想要跟我耍橫不是不行,隻要你們打得過我,我再問一遍,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
連續幾次都被撂倒在地,他們已經明白自己不是秦淵的對手,但是口服心不服。
不過秦淵倒是不在乎,等教導這幾個家夥一段時間,也會和藏衝他們一樣,變得老老實實的。
這五人的名字分彆為連其、白沉陽、嶽鳴、周錦和段景林,都是有著一些特殊的背景,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囂張。
但在秦淵眼裡都沒什麼特彆的?背景再大,還能大得過張帥?不照樣沒什麼用。
為了挫一挫這些刺頭的銳氣,秦淵打算從現在開始就來磨一磨他們的性子。
“彆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就按我最低的標準,你們每個人負重六十公斤的鐵塊,圍繞著樹林跑一圈,如果能在一個小時回到這裡,我就不再管他,怎麼樣?”
聽著秦淵的話,幾人臉上都露出幾分不屑,嶽鳴,也就是最開始被撂倒的男人,滿臉不服氣的說道:“好,不就是六十公斤,一個小時我還就不信跑不完!”
說完,他直接就拿起負重背在身上,開始跑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各自背上負重開始跟上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秦淵冷笑一聲,這些刺頭根本不知道,秦淵所安排的訓練內容,從來都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雖然是讓他們繞樹林一圈,可從來沒有說話路途中不會有彆的東西進行阻礙,想要在一個小時完成,要麼實力很強,要麼對秦淵足夠熟悉,能夠精準避開所有陷阱。
五人背著沉重的鐵塊,一開始還能保持一定的速度,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漸漸感到了力不從心,樹林的地形複雜,樹根和石頭隨處可見,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
連其率先發現這裡並非平坦的路徑,心裡開始萌生出疑問:“這真的是繞樹林跑一圈?怎麼這麼多障礙?”
白沉陽位列隊伍的中間,他一向自負,但此刻卻感受到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每一步都需要付出極大的氣力。
嶽鳴是最不甘心的,他從一開始就跑在最前麵,然而他很快發現,這片樹林裡設下了無數的小陷阱。
鐵網突然從地麵卷起,讓他不得不跳過或者繞行;繩索無聲地纏繞在樹木之間,他必須低頭避開;更為棘手的是路上似乎被撒了一層細沙,腳一踏進去便陷入滑動,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和力氣。
周錦和段景林緊跟其後,他們同樣被這些陷阱搞得手忙腳亂,累極之時,他們也一度想停下來,但是心中的傲氣不允許這樣輕易被擊敗。
段景林皺眉盯著前方,心中默默計算還剩多少時間。
漸漸地,他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全身的肌肉都在抱怨,然而更大的考驗還在後麵,那是一段險峻的泥濘坡道。
此時的體力和耐力已基本被消耗殆儘,泥濘的坡道使得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嶽鳴第一個試圖衝上去,結果卻滑了下來,整個人摔得灰頭土臉。
忍不住,他低聲罵了一句:“見鬼了,這要怎麼上去!”
秦淵站在不遠處的崖頂,靜靜地觀察著下麵五人的掙紮,他目光冷峻,卻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這場特訓他早就設計好,就是為了磨礪他們多餘的自負與不甘心。
五人互相攙扶著,再一次嘗試爬上那段泥濘的坡道,黃昏的光線透過樹葉的間隙灑在他們身上,但他們已經無暇欣賞,鐵塊的重量像一個永無休止的夢魘,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嶽鳴再次滑倒,連其此時也已無力再多說什麼,他們隻能通過不斷的嘗試,調整角度,尋找最佳的路徑。
白沉陽見狀,咬緊牙關,再一次踏上前去,汗水順著他的頸脖流下,濺落在泥地上,泛起一片片浸濕的暗色。
他雙腿顫抖,每一步都是在極限邊緣掙紮,但他絕不允許自己停下來。
周錦和段景林雖滿是疲憊,卻也拚儘全力,彼此鼓勵與支持,段景林沉著地分析著每一步的腳下感受,默默記住每一個可能滑倒的點,而周錦則慢慢地調整步伐,利用身體的慣性在泥濘中保持平衡。
“今天一定要上去!”連其低聲對自己說,就像是給自己打氣,他一邊喘息,一邊穩住心神,緩緩地提起腿,再重重地踏下,泥漿四濺。
秦淵在遠處,通過無人機的跟隨,把他們的模樣完全看在眼裡。
本來以為這裡麵或許會有人為了在時間結束前耍小手段,結果這幾個人愣是寧可在這裡死磕。
“還算是有些骨氣,就是性子需要磨一磨。”
對這幾人的表現,秦淵說不上滿意,也說不上不滿意,至少目前看來還是值得教導的,但凡有人敢偷奸耍滑,秦淵肯定會將他直接踢開。
秦淵不緊不慢的來到了他們附近,手中拿著計時器說道:“就這點本事?時間已經快到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幾人臉色難看,速度依然嘴硬。
嶽鳴冷哼一聲:“這跟你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夠做到!”
見他還不死心,秦淵也沒說什麼,隻是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這讓嶽鳴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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