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跪,身後的人也看清了紙上的作品,大家都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是淡顏的真跡。
但有些人還是呈現懷疑態度,“這字跡這麼乾,誰知道是不是提前準備好的。”
“來來來,你過來。”
傅恒嶽瞪圓了雙眼,“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聽到這話,對方立馬躲在人群裡不吭聲了。
“嗬,慫包。”
他對著水盧招了招手,“來,你說,這是不是淡顏的真跡?”
水盧是不願意的,但事實擺在麵前,由不得他不信,又怕傅恒嶽把自己十年前拿彆人作品當成自己的這件事說出來。
他哈哈笑了一聲,“這當然是淡顏的真跡了,我剛才不都和大家說了嘛,這是我和淡顏之間的比賽。”
“淡顏本人就在大家麵前站著,親手寫出來的,還能有假?”
這話一出,人群中再無異議。
大家紛紛湊到黎頌麵前請求墨寶,心情很好的黎頌來者不拒。
瞥到水盧準備偷偷溜走,她輕咳了一聲,“水盧大師,這就走了?”
她晃了晃讓人準備好的u盤,“這裡麵有您的畫作被弄壞的真相,您要不要看看?”
嚴嫣然的臉色一白,她求助的目光看向水盧,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時水盧要是再不知道真相是什麼,他就白長腦子了。
他失望的看了嚴嫣然一眼,看向黎頌,“不必了,既然不是白小姐做的,那就算了。”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邊說著,拉著嚴嫣然朝門口走去。
“慢著。”
黎頌緩緩走到兩人身邊,“水盧大師是不是忘了點什麼?這狗咬了人還要汪汪叫兩聲,您這冤枉了人,不道個歉?”
“就是,水盧大師,不然我這年紀大了,嘴不把門可就什麼都說出去了,”傅恒嶽繼續開口。
【不用了。】
白悠悠扯了扯黎頌的袖子,搖了搖頭。
聽著兩人話中的威脅,水盧深吸了一口氣。
他走到白悠悠身邊,忍著屈辱,鞠躬90度,語氣誠懇,“白小姐,對不起,是我這徒弟不懂事,冤枉你了。”
嚴嫣然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跟著師傅彎下了腰。
這份屈辱,她和師傅一定會記住的。
白悠悠急忙將水盧扶了起來,【沒事的,沒事的。】
眾人這才發現,白悠悠原來是個啞巴,但也都沒當回事。
當下,更重要的是得到淡顏大師的墨寶,不一會兒水盧就被人群擠出去了。
傅司澤剛忙完過來,就看到黎頌被眾人圍在了一起,寫著什麼東西,後麵的人都排到了大門口之外。
他的臉色一黑,照這個寫法,得寫到什麼時候去?
他走過去,拿過黎頌手中的毛筆,朝眾人掃視了一圈,“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話一出,原本眼巴巴等著大師作品的人都有些不滿。
“你是誰啊?憑什麼阻止大師給我們寫字?”
“我是傅司澤,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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