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咱們院能掏出上千存款的也就那麼幾戶,老易,老劉,唔,在算上對門那戶。”。
“還有一戶就肯定是賈家了,彆忘了老賈當年的工資換算下來也有五十,存款跟撫恤金可都攥在賈張氏手裡頭呢。”。
“這些年自從賈東旭拜了老易當師傅,老易可沒少幫襯他們,也就這兩年賈家的工資沒攢下來,可是存款可沒動!”。閻埠貴眯著眼睛對著不明真相的幾人解釋道。
“這麼說還真的是啊,有老易接近,又有傻柱的飯盒,這家人也花不了多少錢,除了頭兩年買糧食可能花了點。”。三大媽恍然大悟說道。
“我艸,那他們還成天哭窮?合著一大爺都是騙咱們的啊?”。閻解成仔細想了想,突然也瞪大了雙眼說道。
“爸,媽,哥,我之前都瞧見賈東旭跟人去飯館子吃飯了,那會你們還不信。”。閻解放在一旁提起了半年多前賈東旭贏了錢請客吃飯,被他看見的事。
當時閻家可沒人信他,連閻埠貴都覺得賈家人的性格,能請客下館子才怪了!
“這秦淮茹是真不要臉啊,他們家居然有這麼多存款,居然還成天到處借這借那的。。”。閻解成說道。
“一個潑婦帶大的兒子,娶了個有心機的鄉下丫頭,能在乎那點臉麵嗎?有便宜不占就怪了。”。閻埠貴一早就看透了賈家兩婆媳的為人。甚至連秦淮茹的心機都看出來了。
於莉聽著這一家老小紛紛說著賈家不要臉的事,她卻一聲不吭,心裡暗罵,你們要臉能讓我上門給個單身漢做飯做家務?
當公公的勸著我去!這就要臉了嗎?我跟秦淮茹的區彆什麼?也不怕我被人吃了。她想被人吃,人不樂意吃罷了。
馮斌曾告訴她,秦淮茹這麼上門,絕對是有鑽他被窩的想法,他不缺這點東西,但他看不上秦淮茹,讓她防著點秦淮茹,彆讓她打探馮斌家裡廚房的情況。
說秦淮茹心機可不淺,彆哪天被秦淮茹套了她的話,到最後還得被秦淮茹訛。她當時是不相信的,但沒幾天秦淮茹就在中院洗衣服。
跟著她一起聊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馮斌的家務活好不好乾,聊著單身漢是不是家裡都亂糟糟的。
於莉的戒備心頓時就開啟到最高級彆,不動聲色的開始把秦淮茹的每句話都巧妙化解了。
馮斌接連兩晚都沒回到四合院,於莉也沒什麼活乾,就隻是在家裡待著做點家務擦擦洗洗。
在軋鋼廠大門外,馮斌讓人用著板車推出了一車十二個麻袋,另外一板車上還有八個麻袋。運到了不遠處的北摩廠。
“一共十二袋,每袋一百五十斤,都是二合麵,5比5的比例,”。
“這些是純白麵,還有一袋是我的土特產,你收好。眯著點來。”。馮斌在北摩廠門口對著馮磊說道。
“好,東西我分著發,諾,票你收著。”。馮磊掏出一個信封,塞給馮斌。
“你這是乾嘛,磊哥,你跟我玩什麼人情世故啊?”。馮斌見狀直接瞪了他一眼,然後語氣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沒玩,沒玩,這東西挺多的,這回的事周廠長找我,說想拿票換一些白麵,這是他的錢票,裡麵有些是我給的。”
“我這油水也不少,所以三個隊裡的人都記著你的好呢,雖說你我是兄弟,但他們沾了光不是?”。
馮磊在北摩廠呆了接近七八年時間,從大隊長一路升到了科長,可以說保衛科裡都是他的心腹,誰不知道馮斌叫上他們是因為馮磊的緣故,能分三成那簡直就是占便宜了。
馮斌見狀也不推辭,收下了信封,周廠長更不用提了,私下跟馮磊兩人幾乎是叔侄相稱,每回馮斌借摩托車的時候,人也是相當大度,讓馮磊帶幾個人找個理由寫了個報告。
摩托車就直接跟著出了廠門,甚至馮斌那輛鬥笠摩托車都是在北摩廠裡從裡到外換了一遍零件,汽油報銷都是北摩廠私下補貼的。
“成,那替我謝謝周廠長了,跟他說一聲,下回彆這麼客氣,隨意到了就行。”。馮斌說道。
“肯定啊,能客氣啥?都是熟人了,要跟你客氣,他都親自在這等你了。”。馮磊拿出昨天從馮斌那順的煙,兩人相繼點上。
說罷,馮斌騎著車準備回家睡覺,把車停在派出所門口,這回張順豐沒在,給了一名小隊長幾根煙,拔下車鑰匙就回到四合院。
“馮科長,你這是掐著點回來的啊?我這剛好準備關門了。”。閻埠貴這守門員又一次出現在院門口。
“剛忙完,看著時間來得及就趕回來了。”。
“好勒,那你趕快回屋休息吧,明天我讓於莉給你做早飯去。”。
“行,那我先回去了。”。馮斌跟閻埠貴兩人聊了兩句,在接過馮斌的一根牡丹煙,笑嗬嗬的回家了。
於莉此時側著身,抵觸著閻解成的動作,讓閻解成很是不解,這又怎麼了?
“哎,這是怎麼了?怎麼又生氣了啊?”。閻解成停下手來,低聲對著床邊的於莉問道。
“我沒心情,我要睡覺。”。於莉語氣有些不善。
“哎,爸也沒說什麼啊,你這好好的生哪門子氣啊?”。
“說秦淮茹拿著碗上門是不要臉,那我呢?我拿著碗上門做飯成什麼了?”。
“哎喲,爸沒說你,他說的是秦淮茹,不是說你呢。”。
“反正我不去了,彆到時候又傳出我什麼難聽的話來,我還要臉呢。”。
於莉時不時的這麼鬨點情緒,閻家人簡直是不要太放心了,甚至閻解成現在都很少蹲在門口到處溜達。
隻會時不時的偷偷在廚房窗戶那看一眼馮斌今天吃些什麼菜,然後讓於莉往他嘴裡塞上一塊,解解饞。
閻解成未能得手,兩人逐漸背對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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