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這是怎麼又把人給得罪了啊?”。易中海心裡暗歎著。
“嗨,得罪就得罪了唄,他算老幾啊?等楊廠長跟聶書記回頭找我的時候,我在告告他的狀。”。
“哎。柱子你都多大的人了,以後少打架,上過藥沒有?”。易中海看著傻柱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也是無奈。
“沒事,。上過了,遇到幾個不長眼的。偷襲了我,下回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傻柱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就行。吃飯了沒?我讓你一大媽給你送點過來?”。
“吃了。我在廠裡吃飽了才出來的,一大爺今我忘了帶飯盒。明天在給秦姐家送去。”。
“哎,你還那麼丟三落四的。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成。那一大爺您慢走。”。傻柱起身送走了易中海,準備去廚房拿兩窩頭墊墊肚子。
“這柱子啊。哎。沒選他是最的,他真不行。”。易中海在家裡慶幸著說道。
“都這麼大人了,還在外頭跟人打架。鼻子都被人打破了。還說沒事。”。
一大媽給傻柱端了幾個窩頭過去,回來就對著易中海說道。
“他好麵子,就是頭順毛驢。”。易中海點上一根煙若有所思的說道。
“媽,東旭。我去柱子那一趟。”。秦淮茹拿著一瓶藥酒走了出去。
賈東旭陰沉著一張臉躺在床上看著離去的秦淮茹。
“賤人。”。賈東旭雙眼布滿著血絲死死的咬著牙發對著秦淮茹罵道。
“那傻柱連飯盒都沒送來,我就不讓她去。虛頭巴腦的裝個樣子就得了。還要裝成這副德行。呸。”。
賈張氏看著兒子那既委屈又憤怒的樣子,開口附和著賈東旭的話。
“媽。你給我看住她。彆讓傻柱占了便宜。傻柱就是個給咱們家當牛做馬的絕戶命。”。
“媽知道,東旭。媽給你看著她,傻柱能給咱們家送飯盒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看著賈東旭投來的目光,賈張氏伸出雙手輕輕拍打著賈東旭起伏不定的胸口上安撫著他的情緒。
“柱子,姐聽說你遇到壞人了。沒事吧?”。秦淮茹神情擔憂的看著正在啃著窩頭配酒的傻柱。
“秦姐,沒事。彆看我鼻子被打破了,那幾個龜孫被我打得抱頭鼠竄跑得鞋都掉了。”。
聞言傻柱心裡一暖,強忍著拍了一下自己胸口又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個剛從戰場上凱盛歸來的將軍一般。
“那你也得小心啊。姐家裡沒什麼東西,就有瓶藥酒。你擦擦藥酒好得快些。”。
秦淮茹把藥酒擺在桌上對著傻柱關心的說道。
“沒事,我擦過了,我這瓶藥酒還是以前當廚子的時候練顛鍋用剩下的。”。
“這可是以前武館弄來的,可是好玩意。”。傻柱拿起放在床下的一瓶用白布塞著瓶口的藥酒。
用手拍了拍瓶身對著秦淮茹炫耀般的說道。
“你這衣服臟了,姐明天給你洗乾淨,掛屋裡烤著。”。
從地上撿起被傻柱扔在床下的那套經過“惡戰”後的棉服,疊好後放在門口處對著傻柱說道。
“不用不用。秦姐這天還沒好,我烤乾了拍拍就能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