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派出所也沒讓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幾人跟傻柱見麵。
所以傻柱根本不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晚上在派出所裡絲毫不擔心,想著天一亮楊廠長電話就能打到派出所所長辦公室。
然後自己就能大搖大擺的走出派出所,所以傻柱一晚上該睡就睡,睡醒了就開始琢磨回頭怎麼報複馮斌跟許大茂。
易中海扶著額頭一點一滴的把事情說了出來,傻柱的臉上逐漸的浮現不可置信的神色,瞳孔也逐漸放大。
“不可能的,楊廠長怎麼可能會對奶奶這樣?他可是欠奶奶一條命!這可是天大的恩情”,
聾老太太長期的宣傳果然還是很奏效的,傻柱搖著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聽著傻柱不斷的強調聾老太太跟楊廠長的交情,看著他這副樣子。易中海是又可氣又想笑。
“哎,柱子。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現在許大茂不鬆口,恐怕你真出不去了”。
“楊廠長說了,他最多能幫到這種程度”。易中海被公安很客氣的“請”出去之前,轉過頭對著還在發愣的傻柱說道。
“不可能的,一大爺肯定撒謊了,肯定是我最近在外頭打架,他們串通好了來嚇唬我的”。
“不就是打架麼,能鬨多大啊?再說了之前是那幾個家夥偷襲我,又不是我主動找茬打架”。
傻柱不斷的低聲嘀咕,仿佛是在安慰著自己,想著聾老太太待會總會心疼他這個寶貝孫子,立馬就會找楊廠長出麵撈他。
秦淮茹下班之後就跑去了易中海家裡打探消息,得知傻柱還沒被放回來的主要原因,也是頓感慌謬。
虛情假意的安慰了聾老太太跟易中海之後,就回到了賈家。
“怎麼樣,那老東西到底能不能把傻柱撈出來啊?”。昨天賈張氏可是坐山觀虎鬥,看著曾經鎮壓在自己心頭的那座大山崩塌,心情大好。
“傻柱犯渾呢,不肯跟許大茂低頭,這會還關在派出所”。
“我還以為這老東西有多大的本事,結果連自己孫子都救不出來,呸,趕緊做飯去,彆餓著我孫子”。
話音一轉,賈張氏摸著身旁棒梗的腦袋,對著秦淮茹催促道。
飯後馮斌躺在家沙發上刷著商城清理現存積分,就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
“馮科長,易中海跟吳翠蓮的處罰結果定下了,準備在中院開個全院大會”。
馮斌拿著凳子就跟著王主任來到中院,隨便坐在了一旁,許大茂屁顛屁顛的也移了過來。
閻埠貴跟劉海忠兩人並排站在了王主任身側,兩人似乎是在街道遭遇了一些高強度的訓話,蔫得像是枯萎的樹葉。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站在桌前麵向眾人,易中海低著腦袋,滿臉漲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聾老太太則是滿臉委屈神色,獨自拄著拐杖站在原地,兩人分彆開始演講,闡述自己犯下的錯誤。
“打倒吳翠蓮,把她趕出去”。住在後院的譚家四口人突然開口高聲喊道。